地弄弄他了!”
何桂却是把眼那么一眯,摇了摇头,笑了笑未说话,这一举动却被刘靖看的正着,他好奇道:“何老还有什么话要说?为何摇头呢?”
何桂笑道:“刘公,咱们只顾着抓虾米了,那大鱼却还是忘记了呢!”
程远志立刻会意了,他补充道:“对,那张崇辉也得看紧了,别让他趁乱给跑了!”
刘靖哈哈大笑一声,安然道:“各位不用担心,我接下来就要安排此事了,这件事儿还得由程兄弟你出马才行呀!”
程志远被刘靖这么一说倒是给说愣了,但是他听到刘靖指明了要自己去,也不推辞,立刻抱拳爽朗道:“只要刘公用的着,远志何惧哉?”
刘靖看到程远志那一脸愣的样子,便是会然一笑,给程远志解惑道:“远志不必担心,张府自有接应你的人在,当天你只要借口维护张府治安,带些人去把张府给围了起来,别让一丁点儿信息出了张府,等张德海同我上了崆山,张角那里来了信儿,你再一举把张崇辉一家一举拿下!”
程远志继续问道:“那张府的接应人是谁?我该如何联系他呢?”
刘靖笑而不语,靠近了程远志耳旁轻声道:“你只管巡逻便是,到时候崆山来了信儿,你只说‘事已成,拿奸贼’即刻有人出来接应你!”
程远志便不再疑,抱拳道:“放心吧刘公,这事儿交给我了!”
而唐周看到程远志有事儿干了,而自己却还没有任务,暗道现在只剩下除掉南霸天了,咋地也得正过来不是,他早就按耐不住性子了,立刻站起道:“刘公,我看收拾南霸天的事儿就交给我吧!对付这种人我最在行了!怎么样?”
刘靖等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知道一个人主动求事做的心情,也知道这样的时候这个人的表现欲极强,定会努力把这件事给做好,况且除去南霸天这件事儿也并不是个太难的事儿,这唐周本就是起于黑道,做起事儿来也顺手些。
于是他笑着对唐周叮嘱道:“这件事儿一定要做的干净、漂亮!”
唐周高兴道:“您就放心吧,这事儿我在行,保准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事情就这样安排好了,刘靖的心情也是舒畅了许多,此刻他只有等了,等待着张德海的信儿。
此刻,张德海父子俩正在家里的大厅内焦急地等待着,那张崇辉稳坐太师椅,手里还撵着一串佛珠,闭着眼均匀着吐纳着。
他手里拿着佛珠,并不是因为他信佛,而是在当他遇到十分棘手的难题时,那佛珠才会出现在他的手里,它的出现可以暂缓他的焦虑,使他能静下心来考虑事情。
想当年,那张五爷闹出了乱子,他下决心平了一个村子的时候,手里拿的也是这个佛珠。
而张德海则还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他时而坐下、时而站起,时而来回踱着步子,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自语,心里就如同有着无数个蚂蚁在到处攀爬一般。
突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他来到大厅门口作了个揖唱了个报,高兴道:“老爷、海爷,李公子回来啦,他带着好信儿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