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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还没说几句话, 殿外就通报皇后驾到。

    毓秀一皱眉头, 匆匆坐回皇座,程棉与迟朗对视一眼, 低头跪到地下。

    姜郁一进门看到这种情景,以为毓秀在训斥他们两个人。

    毓秀起身迎上姜郁,挥手叫程棉迟朗退下,等殿中只剩他们二人,她的表情才舒缓许多。

    姜郁却退后一步对毓秀行了个大礼, “北琼送国礼的事, 臣未能及时禀报皇上,请皇上恕罪。”

    毓秀笑着扶起姜郁, “今日在朝上都说清楚了,灵犀在奏章里没提及北琼送的一千匹良驹是聘礼,伯良不知此事轻重,不知者不怪。”

    姜郁讪笑道, “至于三皇子为何改口称国礼为聘礼, 公主又为何没有异议,臣实不知。”

    “此事需从长计议, 若灵犀打定主意嫁到北琼, 她也不必瞒着我, 想来这事没这么简单。”

    姜郁还要说什么, 被毓秀开口堵了回去, “一早起, 我叫人来问伯良的身子如何, 他们说你昨晚又咳血了?”

    姜郁忙说一句,“臣无大碍。”

    毓秀嗔笑道,“伯良要是再不悉心调理,没事也会变有事,批奏折的事,我叫华砚替你几日,你早点回永乐宫歇息吧。”

    毓秀语气坚决,姜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谢恩告退,出殿之前一转身,见毓秀满含笑意,他才稍稍安心。

    姜郁下阶时遇上华砚赶来陪毓秀吃饭,两人对面施礼,彼此面上都没有笑意。

    因为昨晚喝了酒,毓秀特别叫御膳房准备了清淡的午膳。

    华砚从一落座就笑个不停,毓秀好奇之下便问了句,“惜墨笑什么?”

    华砚犹豫半晌,还是实话实说,“昨日皇上去了永福宫,今早宫里就传出传言,说你……”

    毓秀心里隐隐觉得不好,“说我什么?”

    “说你夜幸三妃。”

    毓秀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先是一愣,思量半晌又摇头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华砚也忍不住跟她一起笑。

    “罢了罢了,本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我没想到宫人们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议论。”

    华砚低头喝了一口汤,“始作俑者大概就是陶菁。”

    果然又是那家伙从中作怪?

    毓秀一声轻叹,“昨晚把你们三个叫到一起是我大意了。”

    华砚才要说什么,宫人就通传“工部侍郎阮悠觐见。”

    毓秀看了一眼华砚,华砚笑着点点头,离席去了内殿。

    毓秀吩咐撤了午膳,在正殿召见阮悠。

    阮悠一见毓秀就干净利索地行了个伏礼。

    毓秀忙叫阮悠起身。

    与神威将军的英姿神武不同,阮悠精明强干,不苟言笑,在女官里也是少有的傲岸不群。

    “不知阮爱卿表字?”

    阮悠见毓秀满面笑容,一时怔忡,半晌才答一句,“臣表字子烈。”

    毓秀点点头,却没急着与她表字相称,“阮卿之前上的折子,朕细看过了,你后来上的谢恩折子,朕也很满意。你的心意,朕都明白了,禁军的事,不管之后结果如何,还望阮卿一如既往,直言进谏。”

    阮悠受宠若惊,跪地谢恩,毓秀笑着叫她平身,“朕有一个御前行走,阮卿可知是谁?”

    阮悠忙躬身答一句,“是画嫔殿下。”

    毓秀笑道,“不错,因为身份的缘故,朕不能时时出宫,就常常叫惜墨替我四处看看。朕做监国的时候,他就说过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这件事困扰朕两年,今天特别把阮卿叫来请教。”

    阮悠谨慎地回一句,“皇上请讲,但凡臣所知,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工部的都水清吏司每年从国库拿了大量的银钱岁修金堤,除去上报的物料开销,就是人力上的花费,阮卿可知情?”

    阮悠心里已经猜到毓秀要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臣知道。”

    毓秀不动声色,“惜墨每年穿淘的时候都会去金堤,询问那些淘淤河道的劳工,他们人人都担心能不能在春耕前修完江堰。”

    阮悠垂目道,“岁修在冬春农闲时,人手足够的话不会耽误春耕。”

    毓秀冷笑两声,“朕疑惑的也是这个,要是修堤穿淘的人手足够,怎么会误了春耕。之后惜墨几番打探才知,原来被工部安排岁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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