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天看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又捧着脸低头亲哄:“是我不好,太粗鲁,弄伤了你。”
顾清溪深吸口气,她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她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处女那是破裂的血?
一时又觉得好笑,他发现了流血竟然问都不问,直接给自己安排医生上门检查,而自己也误以为是他要给自己检查什么脏病……
萧胜天看她神色稍缓,总算放心了:“先吃点东西吧?”
顾清溪点头:“嗯,好……”
她想,她需要缓缓,然后再考虑怎么给他说明白。
或者是,等大夫检查报告出来,让大夫给他报告?
一顿早餐,顾清溪一直在想着这件事,萧胜天从旁看她有心事的样子,以为她还为了刚才的事不高兴,便哄着她,说起过几天带她去骑马,又说带去国外哪里哪里玩儿,还说要给她买什么珠宝,买什么好吃的。
萧胜天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哄人法子都说了,顾清溪却都没什么兴趣,反而问起来他提起的给他当助理的事,萧胜天自然是求之不得,忙答应了,敲定了等她没课的时候过去。
这么说话间,萧胜天的手机响了下,他拿起来看了看,却是刚才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他随意地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看到某处的时候,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了。
对着那一行字看了半响,确定自己并没有误会里面的意思,他抬起头,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望着顾清溪。
“清溪,”萧胜天犹豫了下,却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事,万一弄错了,她误会自己有处女情结怎么办?
“嗯?”顾清溪多少猜到了,一定是结果出来了,这男人傻眼了,不敢相信了。
“检查报告上说——”萧胜天无奈地深吸了口气。
“说什么?”顾清溪轻松地喝了口豆汁。
“报告说你——”萧胜天艰涩地试图说出,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机给了顾清溪:“你自己看吧,这大夫也太荒谬了,估计是弄错了。”
顾清溪接过来,看了几眼,看到了破裂以及残留等话,一脸平静地说:“这有什么问题吗?”
萧胜天:“这——?”
他疑惑地看着顾清溪。
顾清溪点头:“人家大夫都告诉你答案了,你是不信吗?信不信看你自己了。”
萧胜天看她这样,明白了,竟然是真的,那血是处女血。
当下竟然坐不住了,起身,直接抱住她:“清溪,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这样?你和陈昭怎么回事?”
顾清溪苦笑了声:“就是你知道的这样啊,他身体不好,根本不行,我先当活寡妇守了他十年,他没了后,我也不想找了,就这么着又过了十年。”
萧胜天听着这个,一把将她抱住了,捧着她的脸,怜惜而无奈地亲她。
一边亲,一边咬牙切齿:“这狗东西陈家,太害人了!”
她竟然还是处女,没被什么男人碰过,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按说他应该高兴。
可他喜欢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她尽心伺候了那么多年,结果呢,连真正夫妻都不是,这过得叫什么日子,给人家当大丫鬟吗?
相较于萧胜天的愤慨,顾清溪却平静得很,日子就是这样,她早接受了,也想开了。
她搂着他的腰,将自己贴在他怀里,低声说:“其实也没什么,现在不是挺好吗,虽然我们耽误了这么多年,但我们到底在一起了,而且——”
她想说,而且我依然把我最好的留给了你,所有的经验,都是和你,不过这话有些羞涩,到底是没说,反而道:“而且这样子我也很喜欢。”
萧胜天想起昨夜,低头亲她的头发:“嗯,我也喜欢,其实我也没什么经验,所以也不懂。”
顾清溪羞得脸上如火烧,咬牙切齿:“萧胜天!”
萧胜天见她真得恼了,忙低头亲她眼睛,脸颊,哄她:“清溪,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错过了二十年,最后还是我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属于我。”
顾清溪想要推他,不过身子软绵绵的,到底是随他去了,萧胜天却有些收不住,他原本以为自己要得太狠伤了她,如今知道并不是,也没什么大碍,自是情难自抑,又喃喃问她可以吗,顾清溪心里明白他的意思,昨晚虽确实疼,不过心里倒是隐隐期盼,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便偎依在他怀里,揽着他的颈子,将脸贴在他胸前。
不吭声的女人软绵绵地偎依在自己身上,就那么揽着自己的颈子,还是一个昨晚才被自己破了身子的女人,萧胜天气血上涌,喉结滑动,当下也不用早饭了,抱着她径自钻入了厢房的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