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管得了那么多的闲事,虽然不知道云姐背后有什么势力,不过看她嚣张的模样,以及不少小将管事都来参加婚事,想来,她背后的靠山,一定很大的。喜服不可能无冤无故的被扯坏,中间肯定有猫腻,看来,除了我们,还有人不想让他们成亲。”
牛蛋一惊,“啊……那会是谁呢?”
“我也不知啊,清凡哥哥身材那么好,喜服料必不久就会找到的,根本不用现做,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云姐的喜服给毁了吧,云姐那么胖,一时间肯定没有现成的嫁衣,如果再做的话,婚事肯定来不及了。”
“说的也是,可是外面有人把守,云姐又在里面,我们怎么毁?”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楚小晨狡黠一笑,“看我的。”
楚小晨说罢,取过一个小木块,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写上,有人要破坏婚事。
“小晨妹妹……”牛蛋心疼道。
楚小晨一张稚嫩的小脸无所谓的笑,甩了甩自己的手指,替自己止血,随后,蹑手蹑脚的绕到另一边,将木板扔去一个巡逻的侍卫脚下,自己则低下头,将自身藏好。
突如其来的轻微细小声音,让侍卫一怔,弯腰捡起木板,条件性的把木板上的字念了出来。
“有人要破坏婚事。”
他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远处的人都听到了,纷纷看向他。
“你说什么?”
“有人要破坏婚事。”侍卫声音加大。
“砰……”的一声,云姐的大门被狠狠打开,胖墩墩的身子从里面跨步而出,拔高的尖锐声,吓得众人皆是心神皆颤。
“你再说一遍?谁敢破坏我的婚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云…云姐…… ”
“说。”云姐直接揪起他的衣服,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楚小晨见状,猫着身子来到牛蛋身边,拉着牛蛋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闪到云姐的屋子里。
牛蛋心惊,“还好,那两个守门的也走了,不然我们都进不来。”
楚小晨从进来就一直寻找嫁衣。
嫁衣放在最明显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打开箱子,拿起嫁衣,正想剪破的时候,发现嫁衣已经被剪成了一块块碎破,她这么随手一拿,破布就掉得满地都是。
楚小晨惊了,牛蛋也惊了。
“有人先我们一步剪了嫁衣,是谁剪的?”
楚小晨摇摇头,牛蛋哥哥老是问她这些问题,她也不知道啊。
难道白衣哥哥在这里还有人助他。
忽然,一阵若有若无的梅香味窜入她的鼻尖,这味道异常好闻,只是轻轻一闻,便让人心旷神怡,燥动的心也能平和下来。
梅香味?
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她是不在哪里闻过?
“小晨妹妹,我们赶紧走吧,她们快进来了。”
楚小晨不敢多想,捡起碎布,重新放好,跟着牛蛋赶紧闪身走了出去。
早知道有人破坏了嫁衣,他们干嘛这么多管闲事的跑过来。
“这木板是从哪里来的?”云姐把人甩了出去,握着木板的手青筋暴涨。
“不……不知道,我……只是捡的……”早知道会被云姐揍一顿,他就不捡这破木板了。
“查,给我好好的查,不管是谁,也破坏我的婚事,我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我要把他凌迟处死。”
暴吼的声音,几乎传遍整个后院,连热热闹闹,锣鼓喧天的正堂隐隐约约也能听得到。
顾小晨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个胖女人,吵死了,嗓音那么大。
“牛蛋哥哥,快点,她很快就会发现嫁衣有问题了。”
“我正在加快,只是前面很多人,我怕被人发现。”
“走这里,这条小路可以绕过去。”
楚小晨心不在焉,一直想着那缕若有若无的梅香味到底在哪儿闻过。
对……她想起来了,白衣哥哥的身上好像也有这种味道,那清新梅香味,就是白衣哥哥的呀。
毁去的嫁衣上,怎么会有梅香味呢,难道嫁衣是白衣哥哥毁去的?如果是他,他是怎么做到的?新郎的喜服,也是他毁去的吧。
如果真是他,他未免也太厉害了吧,不动声色的就可以操控全局。
如果不是他,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
“是谁,是谁毁了我的嫁衣,给我滚出来。”
一声尖锐的暴吼声传,整个天地都震动了几下,楚小晨的心绪也被拉了回来,赶紧回神,逃也似的离开。
这个母夜叉,太可怕了。
“小晨妹妹,那里是水池……”牛蛋惊道,赶紧拉住楚小晨。
楚小晨跑得太快,因为贯性,止不住脚步,直接栽倒下去,连同牛蛋也被她扯了下去。
“扑通。”一声,两人都成了落水鸡。
还好水池并不深,不然他们两人肯定淹死。
饶是如此,深秋的天气,也冻得他们直打哆嗦,脸上的脏污因为清水一洗,全部洗掉了,露出两张稚嫩的小脸。
特别是楚小晨,那张脸嫩是好像刚出壳的鸡蛋,粉嫩得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掐,她虽小,可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足以看得出来,长大后,必是美人胚子。
特别是她的眼睛,清澈得不带一丝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