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晴面色煞白,她不知道弟弟有没有谋反,但爹爹是绝对不可能谋反的。
容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怕皇上真的会下旨,把她们全部都给杀了,他还那么年轻,他真的不想死啊。
“皇上,皇上饶命,罪民没有,罪民不敢谋反啊,求皇上明察。”
马公公仿佛没有看到他歇斯底里的哀求,继续道,“三年前,容家被驱逐帝都时,曾在郊外酒楼大肆诽谤朝廷,甚至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公然藐视皇上,坦言要反了大楚国,其谋反之心,早已有之,郊外大桃林的所有百姓皆可作证。”
咝……
众人哗然,他好大的胆子,连皇上都敢藐视,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谋反的话,啧啧啧,光凭这一句,抄九族都不为过。
容生越听脸色越是惨白,哆嗦道,“皇上,皇上,罪民只是一时酒后胡言,罪民没有那个胆子,罪民错了,皇上,皇上……求您饶了罪民一命吧。”
一边的容家少年也求饶道,“皇上,大哥那天喝醉了,凑巧又是被逐出帝都,所以这才……皇上,即便给大哥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谋反。”
马公公阴腔怪调的冷笑道,“所谓酒的吐真言,他若是不谋反的话,又怎么会说这些话呢,由此可见,你们容家早就在预谋着谋反了。”
容家的人脸色顿时惨白起来,这会儿无论她们说什么,都没有一丝用处了,因为无论她们怎么说,皇后都会掐住这点不放的。
马公公是皇后的人,自然替皇后说话,皇后跟他们容家又是仇深似海……
不,那只是跟容馨仇深似海罢了。
都怪他们,他们当年要是没有好心收留容馨,又怎么会有这么一天。
“容德,你还有什么话说。”楚宇晨霸气的话,清澈的响在诺大的御花园里,也传入众人的耳朵。
“罪民……无话可说。”容尚书眼神一黯,又苍老了几分。
容家世世代代都是名门望族,威风显显,却没有想到,到他这一代的时候,竟然落没了,他没脸去见容家的列祖列宗。
他确实没有谋反,可他的儿子,却与兵部尚书的儿子勾结在一起了,不管这是皇上故意下套,又或者他的儿子确实想要谋反,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皇上动了杀心了,若是皇上没有动杀心,便不会反他们一家人都押到这里了,他现在只希望皇上能够慈悲一点儿,记他们死个痛快,如此……他便感谢皇上了。
“老爷,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生儿是您的亲生儿子啊,你倒是帮帮他啊。”一边的侧夫人使劲的捶打着容尚书,容生是她生的,老爷不要,她还要。
侧夫人身子一动,身上的铁链叮当叮当的响着,朝着容晴使劲磕头,“娘娘,求求您,救救生儿吧,生儿虽然只是庶子,但也是您的弟弟,求求您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失去他,如果真的杀一个人的话,那就杀了我吧。”
容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一双眼睛带着哀求的看着楚宇晨,意思不言而喻。
“娘,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姐姐,爹,你们救救我。”
楚宇晨大笔一挥,直接下了一道旨意,“传朕命令,调动一万御林军,包围兵部尚书府,府内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不放,全部都给朕下到大牢,等待调查。”
“是,皇上。”马公公接过圣旨,奉命而去。
众人们纷纷禁口了,身子隐隐发抖着。
皇上这是做什么呢?是要把兵部尚书都给拿下吗?
那兵部可是手握重兵的啊,而且势力巨大,只要动了兵部,那无疑是动了整个国家啊。
一万御林军……
看来,皇上这次是真的要把兵部拿下了。
容家的人都吓到了。
兵部那么大的势力,皇上都一个个下狱,更别说他们容家了,万一查证属实,那岂不是……
容家的人都把希望放在容尚书身上,毕竟一家之主是他。
容尚书黯然的摇摇头,这一切都是皇上的阴谋,皇上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皇上想要把兵部连根拔起,换上他自己的人马,容家完了。
“皇上,真的不能放过臣妾的父母吗?”容晴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妄想着自己的心上人能够看在她的面子上饶她家人一命,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最爱的人,会对她的父母下手。
可结果等来的,不是皇上的话,而是太监无情的传话,“皇上有命,容家意图谋反,人证物证俱在,容家罪当诛连九族,这便是容生与兵部勾结的信,里面写得清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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