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哥一声惊呼,古人的思维,他有时候真想不通。
那两个书生见他们进来,本来还在犹豫,这下脚直接一蹬,将小凳子踢翻,整个人便双眼吐出,痛苦的挣扎起来。
二哥神情一变,急忙冲上前,抱住一人,将他取了下来,另一人则被赵柱子,放了下来。
高二哥看两人剧烈的喘息,捂着喉咙咳嗽,便出言劝解,“上吊的滋味不好受吧,死是懦夫~”
“呸,流贼,要杀要剐随你便~”高义欢正说着,不想那书生,咳出一口痰,直接就喷在他的脸上,对他大骂不止。
二哥话还没说完,就被唾沫糊了一脸,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都惊呆了。旁边赵柱子见此,顿时大怒,“好你个龟孙,不识好歹!”
说完,他便要撸起袖子打人,那书生也到硬气,并不躲闪。二哥用袖子把脸擦了擦,却挥手制止赵柱子,宋仁宗能容忍大臣往他脸上吐唾沫,二哥是要干大事的人,一口痰算个锤子。
不过他被打断的话,二哥却必须要说完,他看着两个书生,语重心长道:“死容易,那只是一种逃避,说白了就是懦夫,难的是活着,而且是在这个乱世活着。你们都是读书人,活着对天下,对百姓更有意义。”
那书生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诧异,他看了高二哥一眼后,不再骂他,但也不说话。
“二哥,陈宝平带人来了!”这时,外面的高义成,却忽然跑进明伦堂。
二哥眉头一皱,对高义成道:“你看着他们两,别让他们寻死。”
说完他带着柱子等人出去,便见吴世昭身后躲着一个背着富家小孩的老汉,正同陈宝平一行人对峙。
陈宝平没抢到登城的功劳,也没打开城门,他心里有些不甘心,不过功劳已经被夺,那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城内捞一笔,或者抓两个大官挣点功绩。
他领着心腹进城后,先占了家绸缎庄,不过还没捂热乎,老营的精兵就跑过来,把他的斩获给抢了,于是他又杀向府衙,同样被老营的人占据。
这完全就如二哥预料的一样,老营兵打过多少城池,入城抢劫早就炉火纯青,他们这些外围人马,能喝口汤就不错了,哪里能和老营抢肉吃。
陈宝平一肚子火气,正好这时看见一老汉,背着一穿锦缎的小孩,见了他们就跑,结果便追到了文庙。
陈宝平一看这么大块地,还没人来,心里不禁一喜,却没想高义欢已经在里面了。
看见高义欢,陈宝平心里不禁来气,这小子抢了首功还不算,难道还要同他抢这座宅子。
这时陈宝平看见高义欢出来,便直指吴世昭后面的老汉和小孩道:“高掌旅,这两个人是老子先发现的,你的人什么意思。”
陈宝平特意强调掌旅两个字,明显是告诉高义欢,他现在比他高一级。
“什么是你先发现的?商丘还是我先看见的,算我的么?”高义欢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却不能让陈宝平欺负自己人,所以并不给这厮面子。
“好!”陈宝平听他这么说,脸上抽搐了几下,眯着眼睛对手下吩咐道:“这么说,这里也不算你的,兄弟们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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