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来得晚,你就自己买点东西吃,别总干等着。”
“可我吃饱了就不能陪你吃了呀。”
沈小运还振振有词。
沈牧平转头看她:“那也比你像今天这样起不来好呀。”
沈小运不服气地低头说:“你就知道记我的错。”
“五分钟之前的事,怎么就成了我只记你的错了?”
“我记性这么差,你要是不说,我不就忘记了么?”
沈牧平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沈小运:
“我知道,你会忘了很多事情,可是遗忘不是逃避,如果这次的事情能让你一直记着吃饭,我更希望你能把这件事一直记着。”
沈小运的嘴又扁了,像个小鸭子,她眨眨眼,看着沈牧平:
“我还饿。”
在书吧里,沈牧平把包里的两块巧克力都给了沈小运吃了,她才有力气站起来,虽然有力气了,可肚子还空呢。
“我们回家,我订了外卖的披萨,很快就送上门了。”
沈小运点点头,跟在沈牧平身后继续往家走。
“那个,你别生气了哦。”
“我没生气。”
刚进家门没一会儿,沈小运刚喝了两口温水,披萨就送到了。
牛肉、腊肠、虾仁、青红椒……薄薄的面胚往上一提就,上面的奶酪就拉出了长长的丝。
沈小运吃得很开心,吃完了,她就忘了自己之前的事情了。
吃过饭,沈小运抱着猫看电视,沈牧平坐在餐桌旁,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沈小运歪头看了沈牧平一眼,说:“要不我明天带点吃的去上班?”
沈牧平点了点头。
可第二天沈小运没有上班,因为沈牧平病了,发烧。
温度计里的小银条显示他发烧三十八度。
沈小运洗了凉凉的帕子放在沈牧平的头上,又在锅里熬了稠稠的粥。
她很慌,明明沈牧平已经吃了药,现在只是在睡觉,她每隔一会儿就想打开房门看看他怎么样了。
房间里有点冷,开了空调也还差些,沈小运翻出了一个早就不用的牛奶瓶,在里面装了热水,塞好瓶盖,用两条毛巾包起来,放进了沈牧平的被窝里。
“妈。”沈牧平轻声叫着。
明明隔着一道房门,沈小运还是听见了。
打开房门,她进来给沈牧平换了一条凉毛巾。
“我要记着你生病了还喊妈妈,等你醒了嘲笑你。”
沈小运很记仇的。
可是沈牧平并没有很快醒过来,中午沈小运把剩下的两块披萨吃了,下午三点沈小运又饿了,她走出家门,去不远处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
秋风秋雨,给冷里添了一份浓浓的湿气,沈小运没戴围巾,回家之后打了个冷战,手里的包子也温了。
她没急着吃包子,而是蹑手蹑脚地进了沈牧平的房间,把自己冰凉凉的手放在了沈牧平的脖子上。
男人被冰醒了,掀起眼皮看她。
“我想吃香油荷包蛋。”
他说。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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