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k终究没拧过霍害,或许打心眼里想他也是希望霍害去的,毕竟比起来霍害,他更想帕瓮达菩平安。
可惜,那人若是能听得去被人的意见,就不是帕瓮达菩了!
开车送自己的人意外的是个熟悉的,霍害忍不住笑了,“小峰子,树倒猢狲散,你竟然没随大流”
“我做惯这个了,旁的干不来”许峰抽搐着嘴角,对这个昵称敢怒不敢言。
乖乖的到驾驶位上开车,许峰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人,许是刚刚从医院出来的缘故,她的脸上很是苍白,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虚汗。
头发服帖的顺在脑袋上,一身米黄的大衣将她裹得只剩下一张明艳的脸,睫毛弯弯呼吸浅浅,这样看来确实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无疑。
任谁也料不到,那双手砍起人来不眨眼!
“再看……就要翻沟里”目视前方,霍害淡淡道。
许峰猛地回神,有些尴尬的吞了吞口水。
他是怎么回事,想死吗!那人也是自己能看的!
“噗哈哈……小峰子,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一本正经,说什么干这行做惯了,其实你若是去演相声,一本正经的样子才是真好玩”霍害扭头看着许峰涨红的脸,哈哈大笑的调侃。
许峰:……
那三天的日子突然涌上了脑海,许峰抽了抽嘴角,立马给自己下了一道指令——敬而远之!
不过听见她的笑声后,心中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原本就该是这样的吧,满不在乎的模样,肆意妄为的调侃着别人,留下了记忆却又潇洒的转身而去。
“到了,多谢”瘸着腿下了车,霍害拒绝了许峰的搀扶。
霍害不懂经商,花店的位置并不算好,人也总是松松散散的几个,如今看见门口站着一堆黑衣人,更没人敢进去了。
霍害盯着牌子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良久,挪着步子走了进去。
“你输了”勾唇捏下了一颗棋子,‘叮’的一声响那爷占了上风。
帕瓮达哲回头,看着拄着拐杖的霍害,裤腿撩起露出缠着的绷带,随着她丝毫不顾及的动作,如今那洁白的地方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
“今天生意怎么样?”霍害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生气,没有愤怒,甚至没有看见两个对头一起下棋的惊讶感。
“卖出去了一朵邹菊,买家嫌弃了半天,说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寒酸的包装”那爷顺口答道。
“这年头包装这么贵,自然能省就省了”霍害笑了一声。
忽略之前所有的事,这应该是一个很温馨的对话,不……就算不忽略,这也是一个很温馨的对话。
温馨的帕瓮达菩有些不安,他皱眉率先戳破了这种局面:“他不愿意和解”
意思就是,除了angel这件事没得谈!
霍害点了点头,抬眼看向了那爷,“我会还你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安吉儿,你是否愿意退出这个圈子?”
脸色一僵,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那爷冷笑的勾了勾唇:“威胁?我若是说不呢?”
“您老也说是威胁了,自然是要见见血的”霍害毫不客气的回视过去,气场一点不比那爷弱。
帕瓮达菩抽了抽嘴角,蓦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了解太少了!
“……好!我答应你!”良久之后,那爷皱眉道。
“你还有多少人多少货?”
“你不信我?”
“我该信你?”
刚刚缓和的气氛突然剑拔弩张了起来,那爷脸色铁青,盯着霍害的脸没有一丝温度,霍害不咸不淡的回了过去,顿时将他噎的说不出话。
没了这副皮囊,他们什么也不是,谈什么信不信?
“东西人都给他,一手交货一手见人”霍害公事公办道。
“你倒是对他上心”那爷瞥了一眼帕瓮达菩,脸色有些古怪道。
“我不要!”帕瓮达菩想也不想拒绝,冷着脸道:“你问过我意见吗!”
“你来这里问过我意见吗!”霍害突然变了脸色,抄起旁边的花盆就扔了过去,“我弄死你老子之前还征求过你的意见,你弄死我老子之前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帕瓮达菩脸色有些难看,她这是什么意思,要和自己划清界限吗?
“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冷淡的看了帕瓮达菩一眼,霍害冷声道。
“安吉儿!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再好的脾气被这么无理取闹的骂一通也要生气了,更何况他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他从来没要求过她感激自己,他找她做戏,带她去赌场玩,和她结婚,每天像傻子一样买她败坏的花,忍者怒气和那爷谈判,不过是因为他犯贱,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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