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层套房,那套套房依然是陆桓现在那位”名正言顺”的情人的居所,沈浚齐就住在金悦酒店的普通套房里,每天看书看电视健身游泳,早晚下楼散步。
是冤家总得见面的,沈浚齐也没故意避嫌,但某天晚上下楼散步时就刚好遇见了陆桓的情人。
这个情人以前是小明星,叫袁桥,后来退了圈,安心当金丝雀。
沈浚齐那天没看清楚他的样貌,这回在大厅里看见,就特意多看了两眼。
越看越觉得自己和他有点像——
是耳朵有点像,都是轮飞廓反,据说是不算好看的耳相。
相经上说轮飞廓反的人叛逆,沈浚齐觉得自己是够叛逆了的,也不知道袁桥的性格是不是随了耳相。
他只是多看了两眼,看完准备上楼去游泳,却被袁桥发现了。
金悦酒店是陆桓的产业,袁桥在这里就是半个主人,从经理到保安,人人都得让他三分。
所以在袁桥故意把沈浚齐拦住的时候,没人上前劝阻。
“去喝杯咖啡吧。”袁桥说,“我请客,我知道你没钱。”
“嗯。”
颤音已经变成了喘、息,沈浚齐掀开被子下了床,还没来得及掩饰身体的变化,双腿便一软,扑倒在陆桓的背上。
陆桓伸手扶住了他,看到他满脸潮、红,眉头皱了起来。
“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用了润、滑剂。”
润、滑剂?
陆桓看向床头用过的软管,心里陡然生疑,这玩意儿里面确实有些助兴的成分,不过剂量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没有经验?”
沈浚齐抬头看向他,被欲、望击溃的样子艳丽却又无助。
“没……有。”
来这里之前,沈浚齐已经无数次推演过各种会发生的状况,唯一没有料到的状况,是自己竟然会被欲、望打败。
也好,床、上的交易本来就不该清醒着谈。
沈浚齐用最后一丝力气勾住陆桓的脖子,贴上他的嘴唇。
“你可以做第一个。”
沈浚齐一晚上都不太清醒,身下这四平米的战场,究竟是谁的主场,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只有很多泡沫从欢、愉的河流中浮起,在被浇灌的刹那,瞬间破裂开来,才让他勉强清醒了些。
他紧紧抓着床单,一声“哥”,淹没在汹涌的吻里。
陆桓似乎感觉到了沈浚齐在说话,但他却容不得这么柔嫩的嘴唇有一秒钟说话的时间。这无疑是一个美妙的夜晚,美妙到沈浚齐的身份和目的,在眼前这片旖旎的风光下,根本不足一提。
陆桓没有叫醒沈浚齐让他去隔壁睡,而是破天荒的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进入了梦乡。
此刻,东方的天空,隐隐泛出鱼肚白的颜色。
陆桓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等他打开壁灯,却发现沈浚齐裹着他的西装,窝在床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陆桓裸着身子下床去冲澡,热水溅在背上火辣辣地疼,他背对着镜子回头一看,精壮的背上,满是红色的抓痕。
陆桓一向骄纵情人,但不代表床、上也骄纵着,这些红色的细痕放在以往,足够成为结束包、养合约的理由,而放在如今,却成为了沈浚齐和他谈条件的资本。
”醒了?”
冲完澡回到房间,沈浚齐已经醒了,他依然裹着陆桓的西装,不过坐回了床上,慵懒地把玩着那个雪茄盒。
“验货还满意吗?”
陆桓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那个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刚打算用雪茄钳剪孔,沈浚齐却握住他的手腕,从他手里叼走了那支雪茄。
湿滑的舌、尖仅仅碰触了一秒钟便收了回去,就像是挑衅一般,沈浚齐叼着那支雪茄,靠在床背上,等着他的回答。
陆桓没说话,他看着沈浚齐叼着那支42环径的雪茄上上下下地玩弄着,幽深的瞳孔里包裹着一团炽热的火焰。
沈浚齐取下嘴里的雪茄,用雪茄钳熟练地剪掉茄帽:“如果觉得满意了,这里有一张合同,请陆总过目一下。”
沈浚齐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张纸递给陆桓,毫不在意陆桓细微的表情变化。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过程如何,他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