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大叔裤管上都是黄泥,田家湾这块儿有黄泥的地方只有一处,离这里很远的一条沟,和夹皮沟相距不远,很荒芜,几乎是不长任何庄稼。
田大叔典型的辽北村民,勤劳诚实淳朴,没撒过谎啊,被黄豆豆又问一遍,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憋得脸通红,结巴的说道,“嘿嘿,去,去逮野兔子,野兔子。”
黄豆豆纳闷的看看他,“大叔,逮兔子现在都用镐头了?”
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淌,田大叔急的不知怎么办,把黄豆豆拉倒墙角,信思了半天才说道,“豆豆,我说出来你听听就得了,人死不能复生,明年清明你去山上祭拜祭拜,跟谁也别说,挺可怜的,她也不容易。”
“大叔,你说什么呢?我去祭拜谁啊?”黄老三两口子死了?这么快?
“是、是孙福的奶奶,那天就殁了。你二牛哥怕你伤心,没敢告诉你。”
还有一件事,田大叔谁也没告诉,准备烂在心底死了带进棺材里。
农村下葬时有个习俗,会掀开棺材板看看亲人的遗容,以寄托哀思。就在挖好坑,准备把老太太的棺材落进墓地时,受大家推举,田二牛开棺看了一眼福奶奶的脸,结果差点就喊了出来。
老太太全身,除了脸苍白无血,其他地方包括指甲都是黑色的,并且尸体停放了三天,身体一点也没有僵硬,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太太就是睡着了。
阿尼陀佛,若是黄大米还在,定会知道其中原委。田大叔不敢声张,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埋了老太太。
“哦!”见黄豆豆反应冷淡,田大叔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后,说道,“走,回家抓鸡去。”
黄豆豆早就猜到了老太太活不长,那毒蜥兽可不是凡间某种动物,又是阴灵,好人被它附体也活不长。
遗憾的是不能找出毒蜥兽怎么找到的福奶奶,而福奶奶经历过什么没人能告诉她。
“大叔,尹大夫的一位远方亲戚来投奔他,我刚刚让二牛哥接回去给做点饭吃,你一会儿看见了别吓一跳。”站在门外,黄豆豆鬼眼里没看见他家有啥妖气,于是放心的跟田大叔打个预防针。
“哦,好好!”田大叔也没说啥,推门径直往鸡舍走去,院子里静悄悄,“二牛啊,豆豆来了,你出来给她抓只鸡。”田大叔高声喊道。
门口几滴血,黄豆豆不动声色的蹲下来,佯装系鞋带。
“娘,你看,我抓到了一只,金爪黑毛红冠子。”外面蹦跶进来两个肉球子,那狐崽子嘴里叼着一只肥硕的耗子,摇头摆尾跟黄豆豆邀功请赏。
“嘘!”黄豆豆回头一看,的确是银魂大人要的大公鸡,拍拍儿子的书包,“放里面,现在有情况,你用透视眼扫一下屋里的有没有人。”
机灵鬼丸子小腿跨进来的瞬间就察觉到异样,装作若无其事的和田大叔打招呼,黑眼珠扫了一圈又收回来,“干爸爸,丸子来了!”
给黄豆豆使了个眼色,又蹦蹦哒哒的往屋里去,黄豆豆会意,“大叔,我想进屋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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