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老者的低语。剑意离开剑鞘,赫然飞向了徐花花!
后者花容失色。
在这恐怖的剑意面前,根本没有人能动弹自己的身体。
包括那个光头马哥也是如此。
在这恐怖剑意面前,流沙海的众人,都被压得跪在地上,只能臣服!
韩乐终于缓过神来。
眼看那剑意便要将徐花花斩杀。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
神兵诀。
下一秒,在蓬头垢面老者惊骇的目光中。
韩乐的右手,握住了那虚无缥缈、似又有形的名剑山剑意!
……
不远处,荒漠中。
“老头儿,您走的再慢些,大小姐就要死了。”
一只乌龟艰难地在沙子上攀爬着。
在它身后,是一个走的比他还慢的老人。
那老人动作迟缓,在漫天风沙中,显得颇为苍老无力。
听到乌龟的话,他有些感慨:
“果然是老了,这年头,居然连乌龟都能嘲笑我了。”
乌龟反驳道:“你从来就没在速度上超过我好不好?你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慢,不然哪能因为跑不快丢掉了那个位子?”
老人笑着摇摇头,在风沙之中,那些陈年往事似是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人吶……”
他的声音刚刚提起,便被那乌龟无情打断:“求求你快别在忆苦思甜了,我知道人老了就喜欢回忆,但是你再不出手,大小姐就真的死了!”
老人恼火道:“那是我的女儿,我会不在意吗?”
乌龟呵呵道:“你如果在意,怎么会连方向都认错?害的我们晚了许多。”
“我知道你想磨炼大小姐,但是纪修罗可不是易于之辈。万一你一个没弄好,装逼失败了,到时候可没人给你送终。”
老人怒了:“你这是不相信老夫的秘术?!”
乌龟毫不留情地继续毒舌:“如果你的秘术靠谱,当年也不会输给那个人,沦落至此了。”
老人黯然道:“哎……说起当年的事情,我……”
“够了,我求求您了!”乌龟也暴怒了:“快别想当年了,我总觉得不妥,刘魁这么多年安分下来,这从出奇的躁动。”
“等等……我-操!这是名剑山剑意!”
“大小姐危险了啊!”
乌龟急了,四只小短腿努力地在沙丘上挪动着,速度却是有些尴尬。
老人也露出一丝惊容。
但他没有走,反而定在原地,似是想要施展什么手段。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
乌龟不敢置信道:“你真的不管大小姐了?”
老人想了想:
“我忘记秘术口诀了。”
乌龟一个踉跄,直接四脚朝天翻在了戈壁滩上。
“可怜大小姐有你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父亲兼师父!竟是要英年早逝!”
乌龟四肢抽搐、嚎啕大哭道:“这名剑山的剑意一出,我们可爱的大小姐还不是被戳成一块块的啊……”
“咦?大小姐的生机未曾断绝?”
“是谁,挡住了名剑山的剑意?”
老人的脸上闪过一丝难看的笑容。
乌龟恍然大悟:“这个老不修,又特么欺骗我的感情。你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呵呵,我懒得陪你了,我要去找大小姐,再看看那个能挡住名剑山剑意的人,究竟是谁?”
“哎,也不用猜了,估计也只有肖越了,我就知道他放心不下大小姐,一定会亲自去救的。”
乌龟说着便加快了好几倍的速度。
一人一龟,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上,徐徐行走前进着,似乎永远也抵达不了彼方。
……
霜降河畔。
囚车上的老者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地看着韩乐。
他站在徐花花面前,张开手,死死抓住那暴虐的剑意!
他们甚至能感受到,那剑意的愤怒。
原本一往无前的名剑山剑意,竟然在一个凡人的手中受阻?
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囚车上的老者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但见韩乐握住剑意的手,开始流血。
徐花花心头颤抖,那剑意距离她只有三尺不足,如果韩乐慢了半拍,她恐怕要葬生当场!
这个人,怎么可能不是秘术师?
但是秘术师,不是最害怕名剑山的那道剑意的么?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如此突然地出现在自己身边?
如果不是此时众人仍然被剑意强大的力量镇压的无法开口的话,她肯定会问一大堆的问题。
……
场面陷入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僵持中。
恐怖的剑意和韩乐,双方进入了角力期。
在旁人眼中,韩乐简直是惊若天人。
至少在光头这些有眼力的强者眼里,韩乐已经是鬼神莫测的人物了。
要知道,那可是名剑山的剑意!
虽然不是剑意本身,而是一道临摹出来的剑意,但也很恐怖了。
这就是刘魁统治名剑山的根本所在!
名剑山世界,以那一道剑意为尊!
整个世界,能和这剑意对抗的人物也是屈指可数——至少在流沙海,也只有小剑神肖越有资格说敢直视那道剑意了。
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能徒手抓剑意?
虽然看上去流血了,但是这反而是最轻的反应了。
换成其他人,整个身体都要被暴虐的剑意撕裂!
而事实上,韩乐的确很不好受。
这道剑意的强大,他自己早有预期;他这只手,是加持了神兵诀的强大力量,甚至隐隐调动了祖树金刀的本源力量!
就算是如此,他仍然被这剑意割伤了。
“神兵诀拥有古神兵的部分力量,居然也只能勉强和这道剑意抗衡。”
“创造这个世界的,到底是哪个大能啊?”
韩乐心中惊叹。
小弦界——或者说,大试炼场的水果然深不可测。
只是他心中对着这剑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剑意,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然而当他努力回忆的时候,却回忆不起这种感觉。
毕竟这种压迫感和锋芒毕露的暴戾,实在很难和他记忆中的那些剑意相吻合。
“痛痛痛!”
祖树金刀在他耳旁抱怨道:“平时让我当保姆带孩子,关键时刻又让老子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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