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消息对不对而惊讶,而是因为他怎么会知道儿惊讶,立即又说道:“说了您可能不信,这事儿是我一个朋友通过相术和卜算得出的结论,但是我信他!”
相术和卜算?!
秦老更吃惊了,“你这个朋友怎么称呼?多大年纪?哪里人?”
“他叫文佳,二十多岁,燕京人,来山州是受了河野平的委托,来帮他看看住宅风水,无意中帮毛逐算了一卦,毛逐对吕疏桐有点儿意思,结果他又看了吕疏桐的照片,我又简单介绍了她是您的手下。最后,文佳得出了这个结论。”唐易说的虽快,逻辑却清楚。
“原来是他!年轻的文大师。”秦老点点头,“一卦五百万,铁口无枉断!”
“你认识他?”唐易惊道。
“只是有所耳闻,都说他很年轻,我以为怎么也得三四十岁,没想到居然只有二十多岁,听说燕京那原先帮号称大师的老头子都快被他气死了。”秦老笑着看了看贺志祥。
贺志祥也点点头,“唐易,秦老不把你当外人,其实我们已经知道了。”
“啊?”唐易的嘴巴半天没合上。
“河野平觊觎秦老的宝贝,想出了这么一个破烂招数,他这几年在华夏顺风顺水,自视过高了。徐宽也是利欲熏心,又不识时务,居然背靠倭国人损同胞之利。这些事儿,秦老都安排好了,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行。”贺志祥又仔细嘱咐道。
“合着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唐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呀!”秦老笑了起来,“刚才这个动作还像个年轻人!平时就和我这个老头子似的。你可不能当太监,不然我外孙女嫁给谁啊?哈哈哈哈。”
“那您准备怎么办?”唐易心神甫定,又张口问道。
“先放一放。”秦老淡然道。
“以静制动······”唐易点了点头。
“其实我还得感谢河野平,要不是他,泛古堂的秋拍恐怕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倒是省了不少宣传费用。”秦老又说道。
“看来,明天沈先生的摇铃尊要五马分尸了。”唐易一听,知道秦老已经布置好了。
贺志祥看了看唐易,“你怎么不多想想你的唐英釉里红小盘能拍多少钱?”
“终究是件残器,不过要是拍过了百万,我打算买辆车了。”唐易笑笑,拿出了大五帝钱,“正好还给您,秦老。”
“这么快就欣赏够了?”秦老接过大五帝钱,“我花一千万买这一套大五帝钱,你觉得亏不亏?”
“一千万?”唐易旋即明白过来,秦老的意思是花了一千万买了一件高仿的雍正粉彩摇铃尊,但是这大五帝钱又找补回来了,“这还不一定花多少钱呢,明天开砸之前,要看徐宽出价几何。”
秦老道:“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徐宽突然反悔,改口说自己走眼,那就是一分钱都不出喽。不过,我最感兴趣的是,河野平会不会来呢?”
其实,这也是唐易很感兴趣的一个问题,河野平,明天你会不会来?他自然不知道沈松岩已经做好了替代品,如果看到秦老坚持要砸,他会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