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站在车头前的彪悍男却现了一个刚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这辆老旧的三菱帕杰罗没有挂车牌。
“咔嚓!”
“啪!”
“嘭!”
只听到一连串的声音,刚才指着中年男子叫骂的彪悍男已经倒在距离车门五六米远的地方抽搐。一根手指似乎断了,软塌塌地垂着,而满嘴的血沫子滴答到了衣服上,嘴边的地上,似乎还会有白生生的碎牙齿。
车窗缓缓摇上,刚从车头来到车窗边的另一个彪悍男听到了车窗里飘来的声音:“你也滚!”
唐易也依稀听到了中年男子的两句话,感觉声音似乎有点儿耳熟。
此时,白色捷达车里的两个小青年也冲了过来,和没事的那个彪悍男一起,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彪悍男。
“操,操家伙······”满嘴是血的彪悍男没了几颗牙齿,说话都露风,把“抄”说成了“操”。
没事的彪悍男相对冷静,他看到帕杰罗没有车牌时便觉得不对,立即朝两个小青年使了个眼色,三人架着掉牙彪悍男向那辆丰田霸道走去。
此时,老槐树旁那个大院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满头白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对襟的唐装式短袖衫,长得确实平淡无奇。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这个白中年人身上。
白中年人径直走向彪悍男,看了看满嘴是血那个,不由皱了皱眉,又对没事那个没事的彪悍男说道:“酒送来了么?昨天怎么没来?”
彪悍男警惕地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对不起,昨天有事耽误了!”
“抓紧送进去吧。”白男转身,看都不看其他人,就要回去。
“请问是6先生吗?”此时,宝马x5边的那个很有派儿的中年人高叫一声,疾步上前,而他旁边列兵一样的小伙儿紧跟其后。
白男停住脚步,侧看了看有派儿男,“我好像不认识你!”
“6先生不认识我,该认识这个吧!”有派儿男摊开手掌,里面是一只小瓷兔,颜色纯白,如雪类银,只是一双眼睛却是红色。釉里红!
白男眼神一变,“沈松岩让你来的?”
有派儿男笑道:“我姓曾,是沈先生的朋友。”
“跟我来吧!”白男淡淡说了一句。
此时,彪悍男却大吃一惊,“6先生,这······”
“赶紧搬酒进院,完事儿送他去医院。”白男对彪悍男说道,说罢便继续向前走去,有派儿男和小伙儿紧跟其后。而彪悍男想拦又不敢拦,表情十分尴尬。
“6先生!”唐易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高叫着跑上去前去。
白男驻足,看着唐易,却露出不太耐烦的神色,“难道,你也是沈松岩的朋友?”
“您听我说!”唐易上前,在白男身边低声说了一句:“喜鹊本来不应该这么凶的。”说罢,掏出手机,给白男看了一张图片。
雍正粉彩喜报平安摇铃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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