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啊,虽然心里悔得要死,面上却平平静静。
“上次自红叶山一别,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呢?”白衣公子见她眼露纠结,却强装镇定,有些好笑的问。
“我们农家女子,哪里有什么芳名,钱珠珠,大家都叫我阿珠。”她见眼前之人面带微笑,态度温和,也郁闷不起来了,忙回答着。
“阿珠,如珠如宝,是个好名字。”他真诚地赞道。
钱珠珠脑门上起了三条黑线,好名字?如珠如宝?钱有福一农户养猪人家,可没有想这么多,估计是母亲看人家财主家太太带了珍珠项链,才一时心热,才有了这这珍珍、珠珠。她尴尬的笑了笑,“公子谬赞了,名字也是爹娘给的,可能也是他们的寄托期望吧!”
“司马文善”
白衣公子猛然冒出了这一句。
她一愣,怎么了?
见这女子愣愣的看着他,他顿了一下继续解释“在下司马文善,这次误食鸡子,多亏姑娘相助,在下感激不尽。”说完起身对着钱珠珠作了揖。
司马,司马这个姓可是国姓,是个大贵人啊,幸好没有在这酒楼里出大事。钱珠珠心中一紧,忙站起来还礼,“司马公子客气了,您是在我们店里出食了这鸡子生的病症,我本就应该受罚,当不得您这大礼。”
青衣小童见公子与这胖丫头说个没玩,刚刚还厉声训了自己,很是难过,安静的站在角落,眼睛红红的。正在出神,猛然听到有人叫他。
“青书,青书,你愣着干什么呢?我累了,回去休息吧。”司马文善刚刚受了这过敏病症的折磨,又被结结实实的捆了一顿,喝完药放松下来,就觉得身上粘腻,没有了说话的兴致,和钱珠珠道了别,忙招呼书童离开。
“钱姑娘,上次没能和你一起共赏那红叶山盛景,这次多亏你出手相救,明天我邀你再去红叶山如何?”他离开时忽然想到什么,转身问。
还去?那次红叶山的不愉快经历钱珠珠可不想再重复二次了,只是眼前这人、这身份,这份善缘还是可以结交一番。
“恭敬不如从命,司马公子您住在哪里,我明天去府门口接您。”迅速权衡一番后,她忙展颜一笑,狗腿的问道。
“不用了,我明天早上就在这里等你。”见她答应,司马文善也笑着回答。
二人约好时间,也不再寒暄,司马文善就领着那闷闷不乐的书童离开了悦宾客栈。见他们离开,她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落了下去。
刚刚所有人都看到这白衣公子容色正常,步履闲适的走出了酒楼大门,再一次长长舒了口气,放心的吃喝起来。
悦宾酒楼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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