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韩春阳说:“不是还没那样吗?你不是还好好的吗?就是婚纱坏掉了。反正结完婚了。婚纱也不再用了。回头我处理,一件婚纱能值多少钱,我去赔偿。”
郝夕愤然说:“你就知道钱。你的脑子里除了钱还能有别的事情吗?”
“我说的是解决问题。不是钱。”
“一样的。你就是习惯用钱解决问题。你、你、你看看你的女朋友们,先是一个Ellan,现在是韩依依,都是暴力倾向。一个比一个严重。不是拿刀子就是拿剪子!”
几句抢白说的韩春阳哑口无言,都是事实,也没法反驳。
既然没法反对,那就是转身离去吧。可走到门口,韩春阳又转了回来。
“如果我走了,依依再来找你的麻烦,你怎么办?”
这一问,郝夕就傻掉了。
是啊。要是韩依依去而复返,该怎么做呢?这次是拿剪子,下次指不定拿什么。万一是菜刀怎么办?我还年轻,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还不想死。
可不想死又该怎么办,今天总不能离开这里吧。
韩春阳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依依伤害你。今天我会一整夜陪在这里。”
“你不是要和外商代表谈判吗?”
“天快黑的时候去了。可走到半路上又怕家里出事。于是就回来了。外商代表已经坐飞机走了,没我的公司什么事情了。”
韩春阳搬了一把椅子,顶住房门,坐在上面,转身对郝夕说:“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一下。我想今天事情那么多,你也确实会累。”
“好吧。”
本来下午睡了一大觉,按说应该精神不错。但被韩依依这么一折腾,已经是身心俱疲。确实需要休息。
郝夕躺下。身上还是那件破烂婚纱,看着不舒服,穿着也不舒服。
她想脱下来,可韩春阳就在面前。
韩春阳看出了她的心思,说:“你脱吧,我不看就是了。”
郝夕刚想动手这么做,忽然看到床上有幔帐。她一拍脑袋,说:“我真笨,有幔帐啊,可以在幔帐里替换。”
落下幔帐,郝夕开始在里面脱衣服。
“喂,韩春阳,你真的喜欢你妹妹吗?”
“作为妹妹当人喜欢。”
“作为女人呢。”
“那是另一回事。我和她不可能的。”
“那她说你在她面前答应过。”
“那是我对妈妈的承诺,是出于兄妹之情。可谁知,依依把这件事情想歪了。我还烦心着呢。”
“你还有烦心的事情,你不是特别喜用钱解决问题吗?现在好了,终于用钱也没法解决了。”
“呵呵。或许吧。”
郝夕伏在床上,渐渐地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郝夕悠然醒来,抬头看,通过幔帐,她看到韩春阳正在喝酒。一个人自斟自饮。
“喂,韩春阳,你一个人喝酒闷不闷,为什么不找几个人陪你?”
“不。我从小就习惯了孤独,还是一个人喝酒最能静下心来。哦,你替换的衣服我拿来了。放在桌子上。”
郝夕伸手想去够那些衣服,但桌子距离大床还有一段距离。郝夕没够到。
韩春阳上前拿起衣服,递给郝夕。
郝夕说:“谢谢。”
一件件穿戴好,郝夕从幔帐里出来,坐到韩春阳的对面:“有这么好的酒,一个人喝怎么可以。来吧。我陪你。”
“陪我?好吧。”韩春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