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之无愧是首当其冲的最佳选择。
尤其,在盖弥雅遗址的问题上,莫格拉还需要多多仰仗叶钧,先前偷听莫格拉跟带来的那些人在阳台上说话,叶钧就知道莫格拉之所以反复确定他的伤势,并不是怀疑成分居多,而是想要搞清楚叶钧到底能不能在短期内恢复过来的可能性,如果没有的话,他必须另外找更合适的人选来负责盖弥雅人遗址的事情,免得被家族其他竞争者抢夺功劳。
“看,是叶钧!”
不少人都尖叫起来,尽管叶钧是乘坐轮椅,但看着叶钧朝他们招手,一个个还是挺高兴的。当然了,叶钧的出现,也彻底让外界的主观臆测烟消云散。
“这小子,还挺精神的嘛,真担心他出事。”
澳督偷偷笑了起来,他这次选择跟叶钧一同出席再次举办的世界赌王争霸赛,也是出于某种心里作祟。毕竟,叶钧在他管辖的地方出现这种事,他首当其冲的被葡萄牙官方问责,不过一想到连莱切尔这位洛克菲勒家族的嫡亲也遭遇不幸,澳督早就无所谓了,左右也不过是一位末代澳督,即将卸任,总不会现在就把他给撤了吧?
再说了,怎么没人来刺杀他?这还不是恩恩怨怨或者利益冲突,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事?
“威斯科先生,今天,就由您来负责主持吧。”
叶钧指了指他乘坐的轮椅,耸了耸肩,意思是说我这模样就不献丑了。
“没事,你安心坐着就好。”澳督威斯科笑了笑道,他故意凑到叶钧面前,表露出很关心的样子,实际上就是想通过媒体向葡萄牙官方传达一条信息,他跟叶钧的关系很好,你们别乱找替罪羊,大不了鱼死网破。
叶钧自然知道威斯科心里的小算盘,不过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威斯科也没亏待过他什么。倒是他,连累威斯科这阵子忙得焦头烂额,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叶钧跟威斯科这些人进场后,很快就感觉到今天的气氛很不对劲,看了看四周几乎是严密到极点的防御态势,叶钧暗暗偷笑。看来,为了保证赌场里面的人的安全,不管是和泓升,还是威斯科,都下足了功夫,力图将安全达到最大化。
威斯科在台上说了一些官方话后,八强赛就开始了,岛国的选手最是无辜,因为几乎所有人都盯着他看,防贼一样。
这阵子,这位岛国的代表可谓伤神伤到极点了,渐渐的,也就被这些眼神弄得精神麻痹了,早已见怪不怪,一脸无所谓。不得不说,岛国人民的抗压能力是相当强大的,就好比在电车遭遇色狼被猥亵了,还能若无其事的回家吃饭,洗个澡,第二天照样乘坐那辆电车。
叶钧是无法理解岛国人民这种扭曲的心态,他只知道这若是发生在京华,绝对会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受害者更是会呈现出惊恐、害怕甚至于疯癫的症状。
对赌的过程无非就是电影桥段里面的那样,不过却没有电影《赌神》那么霸气外泄,那种高调出场外加牛逼轰轰的音效,这里是没有的。
姑且算是安静吧,叶钧盯着和泓升跟鬼蛤蟆,这两个老家伙一直玩心理战,桌子上的筹码看不出谁多谁少,不过一百万美金赌到现在,也该有近千万了。
“不知道他们今天谁会赢,如果鬼蛤蟆赢了的话,形势就不妙了。”叶钧皱了皱眉。
叶钧的担忧并非毫无根据,因为此刻的鬼蛤蟆一脸淡定,胸有成竹的模样看起来绝不是强撑出来的。相对的,和泓升就有些不对劲起来,他少了以往的沉着冷静,此刻脸色有些凝重,显然,今天的鬼蛤蟆,跟上次不一样。
是气势吗?还是毫无保留的展示了能力?
叶钧捏着下颚,虽说奇怪,但并不担心,印象中和泓升在上辈子千禧年之前,从未有过败绩,就算是千禧年后不再参与公开性的赌博,也并未传出他有任何的败绩。
更何况,以和泓升老谋深算的性子,既然都已经隐隐猜到鬼蛤蟆以弱示强的可能性,他会没有防备吗?而且,谁敢保证这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以弱示强?
当然,目前巴西小子尼亚尔的对手岛国代表已经露出颓势,牙买加小子也要被替代法兰西代表的荷兰选手击败,基德那边也是稳操胜劵,一切都照着痕迹走,唯一存在变数的,无疑就是和泓升这里了。
“有什么问题吗?叶先生,怎么你一直盯着和先生的赌桌?”威斯科笑道:“上次和先生对付这个人的时候,轻松取胜,现在看来,结果也不会差到哪去。”
“是呀。”叶钧笑道:“我还记得那晚上挺热闹的,只可惜,威斯科先生没能到现场看一看。”
“我看了录像。”威斯科笑眯眯道。
叶钧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他看到了一道倩影,而对方,似乎察觉到他望过来的时候,本能的收回目光。
是她。
这道倩影正是朱倩倩,身边坐着朱纯挚,叶钧知道陈庆年很可能也在这里,只不过坐在某个不对外的包厢里面。
朱倩倩显然脸色不太好,即便朱纯挚跟她有说有笑,但她的神色也有些勉强。
这时候,朱纯挚似乎把话题说到叶钧身上了,还友好的朝叶钧挥了挥手,却被朱倩倩给制止了。
“你干嘛呀。”朱倩倩不高兴道。
“姐,你今天是怎么了?”朱纯挚指着叶钧,笑道:“前些天也不知道是谁很关心他来着。”
“瞎说。”朱倩倩底气有些不足道:“我只是关心一下朋友而已,难道你就不关心吗?对了,陈妹妹去哪了?”
原本打趣朱倩倩的朱纯挚立马怂了,低声道:“姐,好,我不说了还不行?”
“哼!再敢打趣姐,我就跟陈妹妹好好说说话,给你做个媒。”朱倩倩笑道。
这时候,陈欣欣恰巧出现了,好奇道:“朱姐姐,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
“没什么。”朱倩倩调皮的笑了笑,故意朝一旁红着脸的朱纯挚眨了眨眼,正欲说些什么,朱纯挚忽然就急了,忙抢先开口。
见陈欣欣愕然兼好奇的盯着他看个不停,一时间记得不可开交的朱纯挚忽然将目光投向叶钧,顿时眼都亮了起来,笑道:“欣欣,我们刚才正在说叶先生,你看看,他正朝我们招手呢。”
陈欣欣闻言就顺着朱纯挚指向的方向望去,刚好就看见叶钧在朝她这个方向招手,顿时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同样的,朝叶钧招起手来。
叶钧笑了笑,他觉得朱倩倩好像没有了那天的热情,整个人冷冰冰的,似乎又恢复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样子。
对此,叶钧很不解,嘀咕一声女人真是善变后,就不再多想。
当下,他推着轮椅朝这边走来,陈欣欣眼尖,立即笑眯眯的跑过去帮忙,驾轻熟路的推着叶钧的座车,道:“听说你受伤了?真不小心呀,为什么脑袋缠着这么多白色的步啊?你不是脑袋受伤了吗?怎么要坐这个轮椅呀?”
叶钧一时间头大如牛,这一连串的问题压根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不得不佩服陈欣欣的神经大条跟杨静有得一比。不过,女孩子好奇一点,多问一些,也不会让人觉得烦躁,更何况,叶钧又是一个抗压能力不错的人。
“头受伤了就不能坐轮椅呀?我是病人,懂了吧,人家发烧感冒都可能下不了床,对吧?”叶钧笑眯眯道。
在陈欣欣的帮助下,刚刚靠过来的叶钧,还没来得及跟朱倩倩打招呼,就瞧见朱倩倩恨恨的站了起来,然后冷冰冰道:“我去趟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