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至于为何安排你去那,是因为偌大的江陵市,只有小钧家,我才放心,相信那些坏人,也很难这么快查到,小静,听姐一次,别让姐担心,好吗?”
杨婉满脸哭笑不得,若非形势所逼,加上叶钧这些猜测确实值得商榷,否则,她绝不会做出如此轻率的决定。当然,杨婉也相信叶钧的为人,至少不会做出类似于禽兽不如之类的事情,这是一种基于女xìng的天xìng直觉。
起初,杨静依然对这事耿耿于怀,迫不得已,杨婉只能拉着不情不愿的杨静到一旁敦敦劝导。而叶钧,则朝梁涛招了招手,示意过来说话。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仿佛演戏一般,让梁涛一阵失神,若非先前吃了些东西,怕是仍然沉浸在如坠梦境的迷糊之中。
叶钧将梁涛,以及胡有财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开口道:“财哥,我觉得这事颇为蹊跷。”
“怎么?”胡有财疑惑道。
叶钧指着梁涛,平静道:“他弟弟当rì替静姐解围,才过不久,就遭人陷害,你说奇怪不奇怪?”
“遭人陷害?何以见得?”
梁皓的事,先前也听杨婉说了一些,对于这种强迫妇女意志的犯罪行径,财神一直颇为鄙夷。
“其实说出来,财哥你可能不相信,这涉案的吴毅跟曾璐,本身私底下就有一腿,据说这关系还不是一天两天,似乎吴毅还在江陵化工厂担任厂长时,曾璐就已经是他的姘头,换句话说,至少也有二年了。”
叶钧的话,仿佛晴天霹雳一般,惊得梁涛目瞪口呆。反观财神,却露出荒唐之sè:“小钧,敢情你让我替你查江陵化工厂,就为这事?”
“不是,放心,这是两码事,财哥,我托你的事,你得尽快查一查。”
见财神的思维跳跃如此迅捷,叶钧不由苦笑连连,这话倒是让财神松了口气,不过梁涛却颇为激动,拉着叶钧的肩膀,一字一顿道:“叶先生,这事是不是真的?他们真有这种关系?岂不是说,阿皓确实是冤枉的?”
“千真万确。”叶钧点头道。
“不行!我现在就去找这对狗男女说清楚!”
梁涛得到叶钧首肯,哪还坐得住?倘若是之前,兴许梁涛还会对叶钧这番话存有疑虑,但先是弄到清岩会所的入场券,紧接着又跟江陵市风头正劲的财神交善,一副铁哥们的姿态,梁涛现在对叶钧的话,是百分之百的不会否认。再者,这段秘辛对梁皓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倘若能当面对质,梁皓铁定能沉冤得雪。
“等等!别急!倘若涛哥你就这么跑过去对质,人家却不承认,到时候不仅颗粒无收,反而还可能打草惊蛇。”
叶钧没想到梁涛xìng子这么直肠子,当下赶紧拉住梁涛,劝道:“涛哥,反正不急于一时,倘若因你莽撞而让对方有所jǐng觉,怕是后面根本就没办法对质,明白吗?”
梁涛也不是鲁莽之人,xìng子虽然火爆,但也分得清轻重,再者,这事关乎着亲弟弟梁皓,只能沉着脸,满是无奈。
“财哥,他弟弟之所以遭到陷害,怕是与当初sāo扰静姐的两个男人有关,很可能是当初那两人怕事后被曝光,提前做足准备,一旦他弟弟进了监狱,到时候jǐng察也不会将清岩会所爆炸的事联系在一起,既而顺藤摸瓜逮到他们痛脚。”叶钧笑道。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财神瞥了眼叶钧,接着又瞥了眼满脸哀求的梁涛,苦笑道:“好吧,邪门的小子,你准备让财哥怎么干。”
“绑了。”叶钧脸sè忽然流露出一抹yīn冷的笑意。
“cāo!你还真当财哥是违法犯罪的恐怖分子?”
胡有财显得异常激动,原本略显青涩的脸sè,忽然泛起一股醉酒般的红艳,不过很快便挠了挠脑袋,竖起大拇指,笑眯眯道:“好!这法子好!若是玩yīn谋,财哥还有所不及,唯恐好心办坏事,将事情弄砸了。不过绑人、打家劫舍,财哥可是行家里手,这事交给财哥就成。”
胡有财前后的转变就仿佛是一部由悲转喜的黑sè幽默片一般,让叶钧与梁涛好半晌才适应过来,不过胡有财显然有些忌讳,当下瞥了眼还在对杨静苦劝的杨婉,悄声道:“不过这事你得保密,千万别在你杨姐面前提起,否则,财哥可不认你这兄弟。”
“财哥,放心,咱一定严守秘密。”
没想到胡有财还当真是一个妻管严,叶钧笑眯眯道。
“我能不能也一起去?”一直不敢插话的梁涛,憋红脸道。
胡有财一愣,紧接着笑骂道:“废话,这事跟你弟弟有天大的干系,你不去,我还真可能打断你两条腿。”
“多谢财哥。”梁涛一听,顿时露出会心的笑意,直觉告诉他,梁皓离洗脱罪名的一天,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