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吗?头好疼…”
入眼,是一间充斥福尔马林气味的病房,隐约中,还有一位倩影朦胧的护士小姐,此刻微微躬身,一连串动作,都展示着妖娆傲人的玲珑曲线。看着近在咫尺两大团圆润润的翘臀在眼皮底下晃动,叶钧下意识想探出手一亲芳泽,嘀咕着这只是一场破晓时分便会瓦解的梦境。
“别乱动!”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制止,叶钧本能垂下手,心中升起一股丑事被撞破的尴尬。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女医生,高耸的酥胸,修长的圆润美腿,配上套在身体的洁白制服,既有着端庄圣洁,又隐隐透着一股魔鬼般的致命诱惑。
是她!
叶钧脑海瞬间闪过一段段早已封存的记忆,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张让他一辈子难以释怀的绝美容颜,让本为天之骄子的他沉沦堕落。只因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人,在一场说不清是意外还是人为的车祸中,不幸身亡。
叶钧清楚记得,: 在他十九岁那年,接踵而来的厄运便不断降临在他身上。先是身居高位的父亲死于一场酝酿已久的意外,致使叶家原本牢不可破的政治地位土崩瓦解,平rì里与叶家交好的叔伯们虽说没干出落井下石的勾当,但却在第一时间撇清关系,选择明哲保身。紧接着,母亲一手建立的华阳集团因为商业间谍入侵,造成一个无法填补的巨大窟窿,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不仅没了往rì的通情达理,甚至开始收购吸纳华阳集团的市值股票,险些造成公司跌至停牌,董事长的宝座也差点易手他人!
面对这种困境,还在攻克大学课程的叶钧立即做出休学的决定,从憔悴的母亲手中接过生意,终于力挽狂澜,成功将华阳集团从支离破碎的边缘拯救出来。业界许多资本家都不吝啬口中的赞誉,毕竟在所有人都不看好这家企业的情况下,叶钧依然能在短期内完成重组、改革、融资三个关键步骤,将华阳集团从生死边缘的泥潭中拉了回来,这实在难能可贵,毕竟当时的叶钧,才只有二十岁!
不过,这些资本家显然不知道,叶钧之所以暴露出这等惊世骇俗的商业天赋,全赖大学时意外捡到的一块手表。
可即便拥有这么一块神奇的手表,也改变不了母亲焦虑过度撒手人寰,更改变不了与他相爱五年的恋人,在他眼前惨死的一幕。之后的叶钧,仿佛憎恨世间所有人都亏欠他一般,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用酒与sè,终rì麻痹自己,最终因酒jīng过度,昏死在一间充满金钱与美sè的销金窟中。
当一连串记忆不断涌入脑海,叶钧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便是他早已亡故的恋人,他颤巍巍举起手,难以置信道:“国芸?”
这位介乎于天使与魔鬼间摇摆不定的矛盾女人,下意识流露出一丝不悦,但还是礼貌道:“你好,请叫我陈医生。”
“陈医生…”
叶钧喃喃自语,不知不觉眼眶涌起一层酸楚,他开始将手伸向大腿,鼓足劲掐了掐,发现大腿传来的疼痛既真实,又清晰,一时间又惊又喜,失声道:“陈医生,这里是哪?”
“当然是医院呀!奇怪,听说你是这一届的考生,怎么走在大马路都能让砖头砸中?”一旁的护士忽然转身,叶钧不由双眼一亮,因为这位护士也是他的熟人,更是他的牵线月老,若非这位名叫秦柔的俏护士暗处撮合,怕是他也没办法接近素来秉承男人勿近宗旨的陈国芸。
砖头?考生?
叶钧一时间怔住了,当下也不顾脑袋传来的头疼,便试着起身,同时眼睛似是在找寻什么。
“别看了,高考早已结束,你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秦柔笑道。
叶钧闻言,不由大惊,下意识道:“现在是哪年哪月?”
“你该不会是被砖头砸糊涂了吧?”
秦柔闻言笑得花枝招展,毕竟陈国芸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复查过叶钧的大脑,断定内部一切正常,不过瞧见叶钧神sè湍急,解释道:“现在是1996年6月11号。”
1996年?
叶钧闻言,还来不及胡思乱想,就猛然瞥见门前立着一男一女,这一瞬间,叶钧眼眶湿润,因为这正是先后离他而去的亲生父母。
叶钧很希望这并不是一场到头来空悲兮的梦境,他能清晰感觉到父亲叶扬升与母亲董素宁的真实存在,听着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安慰,以及父亲不时吐露的唠叨训诫,以往叶钧只会不耐烦的哼哼,但今rì,却出奇的虚心聆讯,这让董素宁喜出望外,一个劲夸张叶钧懂事长大了。
“你这孩子,刚说你懂事,怎么这么快就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别打扰陈医生工作,明白吗?”
一连两rì过去,叶钧的身体越来越好,而叶钧也清楚自己并非沉睡在甜美的梦境,而是回到了那段灰白的心酸过去,这一次,他发誓,绝不再让悲剧厄运降临在他身上,更不能让以往的种种遗憾继续缠绕在他心头。
“阿姨,不碍事。”
面对叶钧时不时的借故搭讪,这种在陈国芸眼里应归咎于xìngsāo扰的行为,向来是杀伐果断。不过考虑到叶钧乃是病人,而且并未做出太过出轨的冒昧举动,加上董素宁在旁,即使心中不悦,但也将就着隐忍不发。
今rì,是叶钧出院的rì子,瞧着儿子生龙活虎的模样,作为母亲的董素宁也不忍叶钧继续待在医院受苦,毕竟病房中没有冷气,反而散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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