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卡文好痛苦啊好痛苦

右手。

    右手持着御币。

    仿佛是某种指令，周围的环境又一次改变。

    之前的环境由于挂在天空中的血色圆月，已经完全变成了赤红色，仿佛所有东西上都盖上了一层血。而现在，之前两人站立的废墟已经消失不见。

    ——或者，已经被现在的景色覆盖住了。

    这里是一片平原。

    血色的平原。

    “这里是我的【领域】。”巫女开口。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脆，却因为脸上肿起的一大块，她有些口齿不清。这也导致了她的话没能让上条当麻感到紧张的气氛。

    巫女也发现了这一，所以她更生气了。

    本来巫女是打算解释一下【领域】的力量的，但现在她也没了开口的心情。

    她右手已经抬起一会了，但却还是没有丝毫颤抖。

    而现在，她放下了右手。

    随着她的动作，御币也垂了下来。

    随着她动作，天……塌了下来。

    这不是比喻。

    赤红色的天空就像是玻璃一样碎裂成了无数赤色碎片——与其是玻璃，倒不如是琉璃。

    但其中的美感上条当麻却完全感觉不到。

    因为就如之前的，赤色的碎片坠落了下来。

    出现在他眼前的场景，仿佛神话中的世界末日。

    但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人。

    另一位“生灵”，与其是人，倒不如是这个世界的神明。

    所以能体会到那无尽恐怖的也只有上条当麻自己。

    无数碎片坠落，速度却并不快。天空的碎片仿佛没有丝毫重量一般，缓缓地飘落。

    这也给了上条当麻反应的时间。

    他看了看遥不可及的天空，确定自己不可能躲过这次未知的攻击。

    实际上，这次攻击完全看不出强度，但他心中闪烁着的危机感一直在提醒他——被击中的话，会死。

    被天空的碎片击中的话，自己绝对没有可能幸免。

    而事实也是这样。

    巫女没有对他生出丝毫杀意，上条当麻也没有感受到杀气的存在，但她的每一次攻击对上条当麻来，都是致命的。

    这就是真正的强大吗？上条当麻不禁生出了几分无力感。

    但我不能死在这里。

    上条当麻想到。

    破局的方法有两个——用幻想杀手破坏这片【领域】，或者击败巫女。

    现在巫女正站在天上。

    她脚下有一些碎片，她头也有许多碎片，她身边也有许多碎片。

    但没有一块碎片落到她身上。

    巫女立于穹，黑色的长发随风飘动着。她的身侧，无数赤色碎片树叶般飘落，而在她身后，则是一轮赤红色的血月。没有赤色落叶的地方，则是一片漆黑。

    不得不，即使其中蕴含无尽凶险，这依旧是一幅美景。

    这也让上条当麻不禁看呆了一下。

    ——不过，终究还是巫女脸上肿起的位置破坏了美感。没能让上条当麻真正地沉迷进去。

    但清醒过来的上条当麻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他认为既然巫女知道幻想杀手的力量，那么这片领域自然不是很容易破坏的。所以他更偏重于打败巫女——但现在巫女在天上，自己又不会飞……就算自己会飞，也不太可能躲过那些碎片击败她。而对方肯定也知道这一。

    那么岂不是明......自己很有可能破不了局了？

    上条当麻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抬起了头。ps：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目测是因为太闷了，闷得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