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涵还吃着,便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也很累。
谁知道这么一靠,我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早,我躺在沙发上,梁新涵则趴在我身上。
我俩的姿势极为暧昧,我一只手还放在梁新涵屁股上。
因为我惊了一下,梁新涵也醒了过来,枕在我胸口上的脑袋抬起来,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又趴了下去。
过了一会,梁新涵道,“林涛,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有点不太舒服?”
我确实感觉身体有点奇怪,从刚才醒过来,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气。
不仅如此,我精神状态非常萎靡,还有点想哭。
“有。”
“我们可能毒瘾上来了。”
“怎么会?就一次,就会上瘾?”
“这是新型毒-品,而且给我们注射的剂量很大,即使中途排泄出来,只是未能致命,但依赖性已经产生了。”
说话间,梁新涵居然开始流泪流鼻涕,像是发烧一样畏寒怕冷,双手抱在胸口,脸色苍白。
我的症状要比梁新涵好许多,一来是体质问题,二来,我排泄掉的要比梁新涵多,更重要的是我一直都在服用太始医书上强身健体的配方中药。
再加上小时候爷爷给我服用的一些药品,使得我身体的抗药性和抗毒性都要强上许多。
但即使这样,我的身体依然还是出现了一些症状,但我还不至于难受。
梁新涵此时看上去就是个瘾君子。
这里可是警察局,一个刑警大队长犯毒瘾,要是被人发现,梁新涵的仕途就完蛋了。
事实上,昨天在交代案情的时候,是梁新涵给我录的口供,她说除了我俩被注射过量毒-品这段隐瞒之外,其他的照实说。
当时我有点奇怪,感觉这种事情没必要隐瞒,梁新涵又不是自己要吸-毒的,而是在办案的过程中被抓住,强行注射了毒液,这样应该功劳更大才对。
梁新涵解释之后,我才明白,如果说出来,我和她第一时间会被送往医院检查,等出了结果之后,只会出现两种情况。
结果还算正常的话,会放我们走,但梁新涵肯定会被强行休假,不得办案,并且还会对我俩进行监管,每隔几天去医院检查一次,以确认身体正常,会不会犯毒-瘾。
如果检查后显示很严重,我和梁新涵会直接被送往戒毒所,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不论出现的是哪一种情况,梁新涵都等于是带薪休假,上级领导至少会让她休息一个月。
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到时候案子会移交给别人,一个月后,基本上跟梁新涵就没什么关系了,最后顶多记个几等功。
见梁新涵浑身瑟瑟发抖,我立刻将她躺在沙发上。
我将梁新涵衣服扒开一点,太始医书上对毒-瘾治疗是有记载的。
我爷爷的爷爷那段时期,中国正直鸦片战争之后的一段时期,国内吸食到处都是瘾君子。
太爷爷因此而总结出一些治疗理论和经验,结合实践,在数百人身上不断总结之后,得出一套非常有效的戒毒针灸法。
眼下条件有限,我只能暂时性的先控制住梁新涵的毒瘾。
被扒开的衣服下面立刻露出雪白两团绵软,此刻我无心旁骛,聚精会神的开始为梁新涵扎针。
每一针下去,都会蕴含一丝真气,这些真气是我大半年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
数十根银针扎在梁新涵身体上后,她明显不再颤抖,不断发酵的症状开始缓和下来。
半小时后,梁新涵终于恢复正常,脸色也红润了一些,不再流鼻涕。
稍微整理了一下,梁新涵和我一起出来公安局。
梁新涵知道自己的情况可能有些问题,不敢再逞强,便跟手下打了招呼,说自己太累了,需要休息一天,明天来继续办案。
梁新涵的症状确实很严重,刚出公安局不久,便又开始发作,幸亏开车的是我,出来时梁新涵还说自己没事了,可以开车,要不然得出事。
我直接将车开到老宅,我的所有装备现在都在这里,梁新涵必须及时救治,不然会很危险。
一入房间,我立刻将门反锁上,将梁新涵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
然后立刻开始为梁新涵针灸,因为有些细节我记得不是太真切,不时会翻开太始医书看看。
一百零八根针全部扎在准确的穴位上之后,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有点虚脱,累死我了。
体内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梁新涵沉沉睡去,我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准备弄点吃的。
突然,院子大门被推开,耿雪捂着胸口走了进来,脸上煞白,指尖有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