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点发毛,这可是非常强大的一门拳术。
练泰拳简直就是玩命,虽然很厉害,但对自身的伤害也很大,倒是有点像中国的七伤拳,不过在我印象中泰拳比七伤拳还要搏命。
而且泰拳的威力极大,肘击是泰拳的核心攻击手段,残暴的一塌糊涂。
我听耿浪这么一说,有点担心道,“三弟,是不是很棘手,要不要再找点帮手过来?”
耿浪眼睛一眯,道,“二哥,泰拳虽厉害,但我还不放在眼里,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光有蛮力和夯劲是没用的,顶多只能算个厉害的打手,距离武术家还远着呢,我没动手是因为担心一动手对方会伤害黄灿和许颖。”
听耿浪这么一说我放心不少,这小子并不是个莽夫,他有信心,说明他能击败对方。
我点头道,“必须确保黄灿和许颖的安全,要不这样,白发你从前门骚扰,我从后面进去,三弟,你翻墙直奔关人的房间,这样一来,他们的人手就会分散,我和白发找机会跟你会合。”
眼下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个,三人一起硬冲,肯定不行,这样对方可以集中人手对付我们,还可以安排人将黄灿和许颖劫持住,甚至转移都有可能。
耿浪点头道,“这样把握性大不少,我先进去躲起来,白发你骚扰的时候动静弄大点,去把停在大门口的三辆砸掉,不要硬拼,引开一部分人就行,然后去把车开过来接我们。”
白发慎重点头道,“师叔祖,你放心,我一定尽力将人引开。”
“好,你自己小心,二哥,你从后面进去的话,最好先偷袭,然后再冲,要是遇上泰拳高手不要硬拼,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好说能不能打得过,最好带上武器,对方有可能会有刀在身上,万事小心,如果对方正的玩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耿浪嘱咐道,说话时脸色逐渐冷冻下来,眼里杀机一闪。
安排好后,白发立刻行动,去了前门,我则去了后门,耿浪再次翻墙进去。
与白发和耿浪分开之后,我心跳微微加速,这样的场面我还从来没遇见过。
若说我一点都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毕竟在我人生前二十二年里,我都是一个按部就班过来的人。
不过在与许颖结婚之后的半年里,我经历的事情比我之前二十多年的总和还要精彩得多。
我蹲守在墙角,后门有两个人把守,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黝黝的,一看就跟中国人不太一样,长像比较狠的那种。
我静静等待着,几分钟之后,砰,一声闷响从前面出来,似乎是砸汽车的声音。
很快又是一声,接着医院里面传来噪杂声,有人在叫嚷,但听不懂,是泰语。
偶有一两声普通话也模糊不清,此刻我带着黑色棒球帽,脸上带着口罩,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对方人多势重,还有高手在,赤手空拳就太吃亏了,眼下这种形式就没什么必要去讲究什么武道精神了,以最快最稳的方式击倒对方才是王道。
看守后门的两个家伙也被前面的动静惊扰到的,有一个还转身推门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早就卯足了劲的我如一只猎豹一般窜了出去,手中木棍狠狠对着剩下那人的后劲打去。
我根本没有留手,这帮东南亚过来的家伙,谁知道是什么角色,况且绑架本来就犯法,老子来救我老婆还跟这帮家伙客气什么。
我是绝对不会给他任何还手机会的。
一棍子下去,那人闷哼一声就倒了下去,推门进去的人发觉不对,又转回来,立刻看见我。
“艾土烈(泰语:混蛋的意思)。”那人立刻大叫一声,瞪着我迎了上来。
我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只是眼里狠光一闪,直接一棍子对着那人的脑袋就招呼上去。
咚!
那人抬手抵挡,棍子和手臂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我吃了一惊,那人居然硬生生用手臂挡住了这一棍子,而且他的手臂好像并无大碍。
不过那人还是龇牙咧嘴的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我不敢有丝毫停顿,一棍子下去之后,抬腿就是一记鞭腿,来不及踢高,直接踢在那人的膝盖部位。
也许是一棍子下去也够对方受的,因此我这记鞭腿对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砰!
一脚下去,那人直接单腿跪地,我挥起棍子再次猛砸下去。
那人惊叫一声,似乎是在求饶,又似乎是在说不要,从惊恐的表情判断应该是这个意思。
不过我一想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武,手上反而更加一份力。
砰!
直接砸在脑袋上,我也不管会不会打死人了,现在心里只想着将许颖和黄灿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