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手机,我根本无法入睡,半小时后我垫手垫脚带着必须品下楼而去。
打的来到老宅,耿雪看见我时很吃惊,我将我的想法跟她说了一下。
耿雪顿时冷俊不禁,“二弟,你这么干会不会太累,倒不如跟你老婆明说得了。”
我抓抓头,回道,“一开始我也没打算这么干,都是阴差阳错最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现在说出来我老婆不一定信啊。”
耿雪思量一会道,“这次或许是你跟她摊牌的好机会,你不是一直抱怨你老婆对你不好吗,如果她知道你一直默默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她或许会改变对你的态度。”
我撇撇嘴,一点也不抱希望的说了一句,“也许吧。”
“你确定要化妆?”耿雪动手之前又问了一句。
“确定,万一口罩被迫摘下或是吃东西的时候怎么办。”我坚定回道。
耿雪见我很坚决便没有再问什么,开始给我易容,改变容貌。
易容在武林中是一门失传的绝技,其实就跟现代的化妆术差不多,不过其中有些技巧比现代化妆术还要高明。
耿雪的师父在这方面有着惊人造诣,当初只传给了耿雪,并且嘱咐耿雪一定要发扬光大。
易容术自然没有小说上那般神奇,也没那么简单,操作起来其实很复杂,真要是达到改头换面的效果,至少要花费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至少耿雪是这么说的。
我为了节省时间,只让耿雪想办法将我毁容就可以,这是最简单最有效让别人彻底认不出你来的方法。
时至初夏,耿雪只穿一件白色小T恤,下面穿了条四角裤,还是那种很薄的,基本上属于内裤形势的。
如今我和耿雪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之前练习基本功的时候,午休甚至躺在一张床上。
耿雪本就是习武之人,对事情不拘小节,加之我们本来就结拜过,跟亲姐弟没多少区别。
耿雪在我面前向来不避讳任何事情,而我和耿浪也同样如此。
有一次耿雪换衣服,我不知道直接就推门进去了,当时我吓了一跳赶忙要退出去,耿雪反而笑着说大家都是自家人不必一惊一乍的。
说实话我自己也打心里将耿雪当成了我的姐姐,我是独身子女,在成长的过程其实是比较孤独的,很渴望能有兄弟姐妹,当真的实现时,我真的很满足。
可是有些事情终究还是会有分别,就比如耿雪和我结拜之后我们是姐弟,感情上甚至超越一个娘胎下来的姐弟都行,但不论如何我们也没有办法改变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个事实。
在彼此亲密度的处理上耿雪明显要比我大方的多,我还是会拘谨,甚至在有些方面谨小慎微。
一开始我并没有留意耿雪的穿着,我们之间在这些方面早就不会太过在意,我和耿浪天要是太热直接穿一条小裤衩练武,耿雪就在旁边走来走去的。
可是现在耿雪帮我易容,其实就是化妆,我们之间长时间保持着近距离。
耿雪小翘鼻里的气息很有规律的扑在我脸上,我们甚至会面对面不超过十公分,除此之外耿雪因为化妆的角度位置问题,有时候为了方便直接就岔开腿坐在我腿上。
我发誓如果只是一两分钟,我绝对不会想太多,但十分钟二十分钟就有点受不了了。
我不敢看耿雪,眼帘一直下垂保持半打盹状态,可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视线不可避免的看见耿雪下面一双笔直浑圆大白腿。
耿雪那双腿真的完美至极,肤如凝脂,白如初雪,加上她本身长年习武,即使中间几年生病,不能高强度训练,但也不会联系基本功,所以耿雪的腿型足以秒杀那些模特,不粗不细,结实饱满充满弹性。
耿雪的大腿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如果只是看着那双腿,或许我刻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还是能做到的。
然而那双大白腿上面四角小内裤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我瞅见,这一瞅我心跳猛然一跳。
耿雪那条白色四角小短裤里面似乎什么也没有穿,这应该本来就是一条内裤,因为是白色的即使不是透明的也能看见内里那抹不浓不密的黑色。
因为四角小短裤是紧身的,关键突起的部分还有一点点映衬出来的缝隙,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就是有的。
我鼻子一热差点流鼻血,要不是我即使猛咬舌尖,我铁定要在耿雪面前出丑。
我赶紧移开目光不敢上移,直接看向下面,耿雪那双晶莹剔透的玉足进入眼帘,似乎无论往哪里看都是不妥当的。
脚踝如嫩藕一般,脚趾则如一节一节嫩嫩的笋尖,脚趾甲上涂抹着白色指甲油,那是耿雪喜爱的颜色,她白色简单朴素不张扬。
我身体的温度不由自主的开始升高,要命的是,此刻耿雪直接就跨坐在我腿上为我修眉毛。
这种暧昧到极致已经是挑-逗的姿势,我真的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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