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醯没有办法,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计较李归小妾的去留,但是对于自己的儿子,是千叮咛万嘱咐,尽量减少与小妾的来往,同时将小妾安置在别院之中。
这小妾本就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撩拨男人的功夫,那可是自小从胭脂水粉堆磨出来的,见公公李醯不再赶自己出门,也就十分讨好的做起了孝顺儿媳。将在秦楼之中学的的手艺,尽数的施展开来,早晚道李醯的房前请安,时不时的做些奇珍的美食,讨好李醯夫妇。
老太太也是个实诚人,见儿媳妇如此孝顺,也不忘在李醯的耳边吹吹枕头风,说道:
“穷人家的孩子,没有好出身,要不是没办法,谁家的父母会狠心让自己的女儿,到火坑里去啊!
见这孩子,如此心细,礼数上也都做的妥帖,比大户人家的姑娘还要勤快,对待咱们家归儿,也是诚心诚意,我看你就不要再赶她走了!”
李醯见自己的夫人都为这个女人求情,也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过分,但是一想人家的儿媳都是名门正娶,自己的儿媳却是个青楼女子,想想心里都别扭,还是李夫人厉害,一下子就看透了李醯的顾虑,开口奉劝道:
“现在这年头外面到处在打仗,她一个弱女子能到哪里啊?再说人家当初在齐国,好好的,就算咱们归儿不将人家领回来,依照人家的姿色,也不愁没个去出!
只是这归儿将她带到咸阳,这咸阳离着临淄,十万八千里,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回的去啊?
再说你要是真把她赶出了门,她没有去出,要是再在这秦国操起了旧营生,你的脸面放到哪里啊?”
李醯听到这里,也觉得夫人说的有理,只是这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开口说道:
“我是怕这女子和归儿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将来孩子大了,脸上无光啊!”
“哼!那都是你们男人的鬼心思,自古以来都是‘狗不嫌家贫,孩不嫌娘丑’,再说这女子又不是正室,真要是不行,等到了真有了孩子,抱过来让正室的抚养,你说怎么样啊!”
李醯一看自己的夫人也是执意要留下,这个女子,也就不再干涉!
别看小妾对待二老的那是孝顺十足,对待李归却是变了策略,自那天开始,这房门就不为李归敞开了,任凭李归磨破了脚板,喊哑了嗓子,人家死活就是不开门啊!
小妾如此做法,一来好跟李醯夫妇建立一种微妙的联盟,二来,是这女子深谙男人的心思,这男人就是奇怪,有时候,越是得不到的,越觉得无比好奇,起初的时候,这李归和小妾那是鱼水之欢,夜夜笙歌,搞的李归都瘦了许多,这东西上瘾啊!
如同吸毒一般,起初并不觉如何,一旦一天停止了吸食,顿时就觉得浑身乏力,生不如死啊!
李归天天就跟猫爪子挠着一样,天天夜里,翻来覆去。再去找自己的其他夫人,感觉好是呆板,无聊!
业余选手的专业素质,怎么能够比肩职业选手啊,这小妾本来就是从事这项工作多年的职业选手,每月除了几天休息之外,每天的工作那是持续不断,李归其他的夫人就没这样的工作经验,一来受到传统礼教的束缚,自然施展不开,二来也没有更多的实验素材,便于提高专业技能。
那真是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谩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燕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麹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小妾执意不见,还有一层深意,当日医馆之中,李归对于医馆的貌美女子是心驰神往,如果不能就此收住李归的一颗春心,自己早晚还是落得个半老徐娘遭人弃。
李归开始的时候还是是收敛,今日仗着自己的父亲不再,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居然悄悄地推门而入。小妾何等人物啊,李归推门的时候,自己早就醒了,所以将这被子,慢慢的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双峰,依旧装作熟睡的姿态,迷惑李归罢了。
人一旦有了高飞的冲动,就不甘再在地上爬行了,李归已经无数次享受到了高飞的舒爽,这种舒爽的感觉,如同拥有了魔力一般,在自己的脑中挥之不去,小别胜新婚!
李归只觉得口干舌燥,不停的吞咽着唾沫,眼前的双峰,是如此的秀丽挺拔,两颗樱桃刚从暖暖的被窝之中苏醒,如同两只小眼睛,对着自己微微发笑。
李归赶紧回身将房门关死,小妾还以为李归要走,急忙起身这才发现,李归是跑去关门了,再想躺下盖上被子,已经不可能了,李归准备转身,小妾也是厉害,佯装睡着翻身,将整个身体彻底地暴露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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