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其病,心气也,浊燥而经,此为络阳之病。脉法有云‘脉来数疾去难而不一者,病主在心’。周身热,脉盛者,为重阳。重阳者,逿心主。
故烦懑食不下则脉络有过,脉络有过则血上出,血上出者死,此悲心所生也,病到之忧!”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先生是说,我的病在心中?”屈凌听着扁鹊的描述,确实和自己现在的症状一模一样,不觉得心底佩服,想来神医就在身边,也就没有什么害怕的地方,心想‘既然能够看破症状,自然也就有应对之法,看看老先生对此,如何计较’。
“不错!这七情内伤,皆与五脏有关,所以才有‘喜伤心,怒伤肝,忧伤脾,悲伤肺,恐伤肾’之说。
姑娘最近肯定是有大喜之事,但这大喜之事,姑娘却不知道该如何把握,所以才生出太多的忧虑,思念,可是如此啊?”神医扁鹊笑嘻嘻的继续说道:
“人有七情六欲,女孩子大了,难免会有些自己的想法,但是这喜,不可以过度,否则得不偿失!”
“先生!该当如何应对?”孟说在一边略显焦急的问道。
“不妨事,公子不必急切!”神医扁鹊说话的同时,孟说十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屈凌也发现孟说十分焦急,心中不免也觉得热乎乎的,有人关心自己,总还是一件幸福的事,屈凌看着孟说说道:
“先生既然窥破奥妙,自然已有应对之策,哥哥不许急躁,耐心等待便是”。
神医扁鹊一看屈凌如此的信赖自己,不觉对眼前的姑娘更是另眼相看,
“世人对于医家多有芥蒂,认为‘医之好利也,欲以不疾者为功’不曾想姑娘居然如此爽朗,丝毫没有疑问!”,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先生所言不虚,句句切中要点,比我自己说的还要详细,不知先生如何做到!”屈凌开口问道。
“望闻问切”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望闻问切”屈凌不解的问道。
“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现在先不要说这些了,还是让老夫先给姑娘治病吧!”神医扁鹊开口说道。
“好!那就烦劳先生了!”屈凌感激的说道。
“子阳!拿我的银针来!”神医扁鹊对着方才的小药童吩咐道。
“是!师傅!”说着往里屋跑去,不多时,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放到师傅的近前,开口说道:
“师傅,您要的东西!”
“好!放在这里,你先下去吧!”神医扁鹊嘱咐道。
小家伙看着屈凌还不忘,做了个鬼脸,笑呵呵的跑到回去熬药。
“这小家伙叫子阳啊?小小年纪聪明的不得了,方才还和我们讲解药材知识。”屈凌微笑着对扁鹊说道,当然为了顾及小孩子的心理,也就将告状的一段,忽略不计,扁鹊听到自己的徒弟受到外人的表扬,自己的内心还是非常高兴的。
为人师者,最为期望的莫过于‘桃李满天下’,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外人的评价远远要超过自己的评价,内心深处的成就感,对于本门派的未来,都是无可复加的喜悦。
“来!姑娘做好,我要下针了!”神医扁鹊,已经站起身来,走在屈凌的身后,在屈凌的脑袋上,用手找寻穴位,而后将银针一枚一枚的扎进去,而后蹲在地上,在屈凌的腰间扎了几针,来回的捻转,屈凌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胸中的燥热一扫而光,如同盛夏时刻,突然端来了一碗冰镇的米酒,丝滑的感觉,清凉的舒爽,难以言喻。
孟说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以前只是听人说去,这‘针灸’之法,未曾想到,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手法之精妙,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想,看着屈凌的脸色,已经慢慢地变回正常的颜色,表情也是越来越自然放松,自己的心里也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有时候又超出了妹妹的界限,孟说的心里对于屈凌的存在的地位,自己也是难以把握,只是当屈凌身体不适的时候,自己的内心充满了焦虑,恨不得自己马上将屈凌身上的病,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好让屈凌能够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
神医扁鹊将银针一根根的收起来,放回到药箱之中。
“多谢先生出手救治,在下感激不尽!哥哥快为先生取些银两来!”屈凌一边道谢,一边嘱咐孟说,孟说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些金子,要放在桌子上,神医扁鹊黑着脸说道:
“公子这是作甚?快快收起来!”
“先生劳苦功高,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先生收下。”孟说谦卑的说道,可以听的出,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是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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