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匠是科长心里的一根刺,最完整的特案科在科长的手里失败,又被笑匠捅了致命的一刀。而且自己得意弟子的未婚妻也被笑匠杀死,我想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比这样还要大的仇恨了。
但科长依然能忍住,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啊。
挂断了电话,我独自在病房里,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是从特案科辞职还是继续留在特案科,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可以说,我自从进了特案科之后,遇到的事情比我这辈子遇到的都要离奇还有残酷。我不知道我还能在这种环境中撑多久,或许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姜尚那样,精神病院才是我的最终归宿?
一时间,我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混混沌沌,所有纷乱嘈杂的记忆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就在我仿佛沉入水底,即将要窒息的时候,我猛然醒了过来。
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啊,我长出了一口气,梦中我像是被人浸入了水中,无论如何都无法呼吸。
然后,我察觉出了一丝异样,病房的门竟然是打开的?我记得姜尚临走时应该是关上了的,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进来过?
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接连经历过解雨花还有笑匠的威胁,我的反射神经也粗大了许多,虽然不会一惊一乍,但必要的谨慎是在所难免了。
我没有开灯,当你处于一个敌暗我明的境地时,抢先开启光源,就证明你已经输了。
所以,黑暗是庇护自己最好的盟友。我在黑暗中,借助窗外微弱的天光,看到了我挂在一旁的衣服,还有露在外面的枪套,还是拿着枪更有安全感一些。
我凑了过去,尽量不发出声音,但随着手指的摸索,心里却陡然一凉。因为,我的枪不见了,我相信我昏迷之后,在笑匠手里的枪应该会返还给我,而不是放在他人的手中。
一定有人在我睡着的时候拿走了我的枪,万一这个人要是用我的枪去杀人,哪怕是用来自杀,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向着门外走去,病房外的走廊上应该会有监控录像,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自己的配枪。
医院外的走廊上静悄悄的,惨白的日光灯就那么有气无力的散落在地上,甚至或许是我的错觉,走廊另一端的尽头隐匿在无尽黑暗当中,仿佛那里就是鬼蜮一般。
我先是扭头四处扫视了一眼,果然,就在三米之外的墙角上,果然有一套摄像头对准了病房这边。
但我并不清楚保安室的位置,于是,就走到护士站,想找个护士询问一下,但等我走过去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
难道护士去查房了?不对啊,护士站应该是有人值班的,那现在这里是什么情况?罢工了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枪械之事重大,容不得自己耽误,于是我开始找标示着医院内部结构的图。
找了能有十分钟,我终于看到了贴在墙上的那份图纸,并且我也知道了保安室的具体位置。
我的病房位于医院的五楼,而保安室在医院的八楼。我现在有两个办法,一是去走楼梯,二是选择做电梯。
想了想,我还是选择了做电梯,晚上的楼梯间还是太危险了,至于为什么危险,我的心底也没有给出答案,仅仅是感觉如此。
电梯显示停在了一楼,另一部也是,按理说这家医院的业务还是很忙的,我记得上一次我住院的时候,凌晨两三点也依旧有病人来回上下。
怎么这一次就没人了,我的心底升起一丝古怪的念头,难道这个医院里所有的人都不见了吗?
不过,随后我努力摇了摇头,心想这怎么可能呢?又不是拍电影,人说没就没的话,除非我现在还在梦里。
一边想着,我一边按下了电梯的按钮,同时还掐了自己的手臂几下,没有醒来的迹象,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在现实世界。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里面也空无一人,我索性不再多管闲事,还是先找我的配枪是最重要的事情。
按下八楼,电梯门缓缓关闭,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我恍惚间竟然看见电梯里站满了人!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心想这怎么可能呢?我是无神论者,但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吗?我有些紧张的靠在电梯上,心脏的跳动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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