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拿起牙箸就吃了起来。
待卿琬琰吃饱了,头发也差不多干了,想着言穆清回来怕是还要有一会儿,便吩咐佩玉给她拿一本闲书来看,待卿琬琰感觉眼睛酸涩的时候,才将书合上,抬头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黑,不由地好奇问道:“王爷还没回来吗?”
佩心点点头,道:“还没有呢,今日来的宾客甚多,想来是要久一点的。”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叫道:“王爷。”
卿琬琰闻言忙坐直了身子,佩画几人见此捂嘴轻笑,这时房门被推开,只见言穆清推门而入,目光看到卿琬琰之后,勾唇轻笑,接着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这话自然是对着佩画几人说的,她们闻言,纷纷识趣儿的退了下去,并将门给掩上。
由始至终,言穆清的目光都在卿琬琰身上,但见她一袭红色薄纱衣裙,更衬出她的冰肌胜雪,曼妙身姿若隐若现,过腰青丝垂顺而下,瞧着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娇弱又令人痴醉。
言穆清看着看着,不由得有些沉醉,只听他缓缓道:“琬琰?”
卿琬琰早就在他那如火般赤烈的目光下羞意难掩了,听到他叫她,只低着头应了一下,“什……什么事?”
“来扶一扶我。”
“嗯。”应完之后又觉得不对,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啊?”
只见言穆清苦笑了一下,道:“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以为饮那些酒无碍,可这会儿却是走不动了,你快来扶一扶我,不然,我怕走不到床榻上就倒下了。”
经他这么一说,卿琬琰才意识到他的面色是有些潮红,而且站姿也有些僵硬,原来是喝醉了啊!
卿琬琰不疑有他,忙走过去扶住他,嘴上更是担忧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准备一些醒酒汤?你……”正说着就抬头看着他的脸,原本是想看他脸色有没有不好,可却对上他那染笑的眉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你骗……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言穆清给拦腰抱起,步履沉稳的大步走到床榻上,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床榻上,不给她起身的机会,就覆身上去,低头就要向那红唇袭上去,却被卿琬琰小手给挡住。
只见她瞪大了水眸,控诉道:“你又骗我!”
言穆清拿开她的小手,柔声道:“这不能算骗,最多算夫妻情趣,慢慢你就知道了。”
说得好像自己很懂似的!卿琬琰不由得心里泛酸,“你倒是很有经验么?”
听出话中的酸意,言穆清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呀,还真是个小醋桶,经验不一定都要亲身经历,也可旁观而得,我比你年长七岁,知道多一点,不是很正常么?”
“歪理!”话虽这么说,嘴角却也忍不住翘起来。
长指滑过她的玉肌,眸若含水,低喃道:“琬琰,你真美。”说着就低下头,含住那扰乱他心魄的红唇,这次,卿琬琰没有拦着。
唇齿相依,酒香飘过,让卿琬琰熏然若醉,玉臂不知不觉得揽过他的宽肩,却在这时,言穆清松开了她,看着她娇媚迷茫的水眸,深吸了一口气,抚着她的脸蛋,轻声道:“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想带着一身酒气同你一起,等我,马上就来。”说罢就起身唤婢女备水,没有再看榻上的人儿,他担心再多看一眼,就再也离不开了。
听到倒水的声音,卿琬琰才缓过神,想到自己方才那般沉醉的样子,又想着言穆清那逃跑的样子,又羞又喜。
不多久,言穆清便沐浴好了,只是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却多了一个锦盒,递给卿琬琰,示意她打开,卿琬琰好奇的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锦囊,还有一把小巧的金剪刀。
瞧着卿琬琰似懂非懂的样子,言穆清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道:“民间有个风俗,夫妻成亲需互相剪掉一撮头发,放入锦囊,由妻子保管,只是太祖皇帝担心有危险,便规定皇家娶亲不能有这个仪式,可我想同你结发。”说着就拿起剪刀,执起她的一缕青丝,轻柔剪掉一小截,接着将金剪刀递给卿琬琰,“该你了。”
卿琬琰眸光闪闪的看着他,接过剪刀,执起他的发丝,小心翼翼的剪掉一小截,言穆清将二人的发丝放在一起,放入了锦囊中,方将锦囊放在了她手心中,轻声道:“可要保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