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屋子里灯都亮着,他平静地欣赏傅容脸上的变化,“我早就想帮你了,不过你显然更信任你大伯母,根本没想过要我帮忙,那我何必毛遂自荐?”
这话里的酸味儿,傅容再闻不到她鼻子就有问题了。
看着男人戏谑的眼睛,傅容却没有打趣他,也没急着为自己辩解,扑到徐晋胸口哭了起来,“还是王爷对我好,王爷对我最好了……”
他肯信她,肯为她帮助他并不喜欢的人,她却那样想他。
徐晋懒懒地躺着,以前她哭,他心疼,这次她哭,他浑身舒坦。
他是她男人,不对她好对谁好?
他是她男人,她不信他信谁?
“我对你说过,有什么烦恼都跟我说,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愿意帮你,这次记住教训了?若再有下次,你不信我却去求助别人,那我再不会管你,你就是哭着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
他用结实的手臂紧紧抱着她,嘴里说的却是无情的威胁。
傅容一点都不信,一边往他睡衣上抹泪一边哭笑着道:“我不信,王爷对我这么好,就算我犯错,王爷肯定也舍不得罚我,你不用狡辩,我现在真真正正看明白了,除了爹爹哥哥,王爷是对我最好的男人。”
弟弟肯定也会对她好,但弟弟还没长大呢。
徐晋嘴角的笑忽的没了,将人往外推:“既然我在你心里排第三,那你去找父亲哥哥帮忙吧。”
他是真的生气了,硬是将傅容推了开去,翻身背对她躺着。
“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傅容哪知道他醋劲儿这么大,连她的至亲也要比,连忙趴到他身上哄。
徐晋再次推开她。
连续被推了好几次,看着男人紧绷的侧脸,紧闭的凤眼,傅容咬咬唇,悄无声息脱了衣裳,犹豫片刻,再次爬了过去,半压在徐晋身上,“王爷别生气了,你对我最好行了吧?”
徐晋心里冷哼,她这样哄人,把他当瑧哥儿了?
伸手又去推她,意外碰到光滑细腻的手臂。
力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徐晋手握着她,舍不得推开,也舍不得收回,又放不下.身段随心所欲。
傅容知道他的心思,忍着羞,将他的大手从她胳膊上搬到了身前,但是再多的,她就没勇气做了,伏在徐晋肩头,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安。她身上徐晋哪里没碰过啊,这身子对他来说已经不新鲜了吧?他会不会不吃她这一套?
徐晋怎么会不吃?
自己碰过再多次,她这样主动,可是头一回的。
宛如在秋日冷寂的荒原撩了一把火,徐晋翻过身,恶狠狠地收拾起她来:“这次先饶了你,以后再说错话,你就是脱了全身衣裳也不管用!”
他好了,傅容也敢说俏皮话了,眼睛闭着,双手紧紧攥着睡裤,娇气哼道:“既然不管用,王爷别脱啊……”
“不脱就不脱。”徐晋冷笑着道,只欺负她上面。
就在傅容以为他真的赌气不来时,徐晋突然攥紧她裤子中间狠狠一扯,睡衣单薄,哪受得了他这么大的力气,没几下就裂成了两半。那大手惩罚般凑了上来,傅容全身颤抖,下一刻便跟他挨到了一起。
她张着嘴,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徐晋狠狠地欺她:“还敢不敢顶嘴?”
傅容不敢了,连连摇头。
摇头也不管用,徐晋这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野蛮粗鲁,最后傅容从天上掉下来后,竟后知后觉感受到轻微的疼,特别是徐晋为她擦拭时,她忍不住吸气躲避。
徐晋皱眉,低头去看,待看清楚她那儿可怜的模样,不由后悔起来,动作更轻柔了,软声哄道:“下次不这样了,浓浓别生气?”
他还记得新婚那晚,徐晋不怕旁的事情惹到她,就怕她又因为这种事伤心委屈。
换一天傅容肯定会恼火的,今晚她一点都不委屈,等徐晋收拾完躺下来,她乖乖靠到他胸口,抱着他道:“王爷对我好,我就不生气……”
她如此柔顺,徐晋心中一动,得寸进尺:“那以后咱们也这样多来几次?”
偶尔换换花样,感觉挺不错的。
傅容没说话,用力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徐晋咧着嘴求饶,等傅容松开手了,他惩罚地去亲她。
腻歪了一阵,傅容问起正经事:“那王爷打算如何帮大姐姐?其实,如果不方便,或是容易给王爷惹麻烦,王爷也不用管的,说到底只是个梦,大姐姐得了提醒,小心些或许就没事了。”
她知道为他着想,徐晋心里舒服,亲亲她道:“我有分寸,会找机会出手,不会贸然行事的。”
他这么好,傅容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心里话:“王爷不喜太子吧?那你为何还要帮他保住子嗣?”
太子总是色眯眯看她,傅容知道徐晋早就不满了。
徐晋笑了笑,“我不是帮他们,是为了让你安心,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多管闲事。”
他要斗的是太子,一个侧妃算什么?
没过几日,宫里突然传来消息,丽妃请白云观高人长平道长进宫驱邪,得出与人相克,而那人正好是傅宁。嘉和帝宠爱丽妃,便命傅宁暂回娘家,避过九九八十一天相克时日后再回东宫。
傅容大惊,徐晋回来后问他:“这都是王爷安排的?”他的手都伸到丽妃那边了?
徐晋捏捏她鼻子:“我哪有那种本事,恰逢丽妃要请道士,我提前收买了长平道长。你去侯府透个底吧,别让她们误会你大姐姐失宠了。”
吃一堑长一智,傅容撇撇嘴:“大伯母会不会以为我故意对付大姐姐啊?”
徐晋安抚道:“她没那么蠢。”
正因为林氏不是蠢人,他才要让傅容去解释清楚,免得傅品川夫妻也以为他在丽妃身边安插了能左右丽妃的眼线,坏了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