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太叔天启听说陈向争跑到楼上去了,只是有点惊讶,倒是不怎么担心。虽然陈向争挺
厉害,但是现在肉/体凡胎又没有记忆,完全不是秦逸冬的对手,所以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很快的秦逸冬就下楼来了,他的衬衫扣子被扥掉了,根本扣不严实,只好把西服外套
扣得紧紧的,神色匆匆的就下来了。
元宝瞧见他,立刻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秦逸冬脸色有点僵硬,摇了摇头,说:“没事。”
元宝小声问:“师娘呢?”
秦逸冬脸色更不好了,没有回答元宝的话,而是说:“我想先回去了。”
元宝点头,说:“好吧,我们先走吧,太叔先生估计还要呆很长时间呢,我也吃饱了
。”
元宝跑过来就是吃,完全不用应酬,他干脆跟太叔天启说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和秦逸
冬两个人回家去了。
太叔天启给他们安排了司机,让他们路上注意,说自己再过一两个小时也会回去。
元宝想念小金块儿了,所以着急回家,就没有等着太叔天启一起。
陈向争从楼上追下来的时候,就听说秦少已经走了。陈向争不死心的追出去,果然看
到秦逸冬坐进了一辆黑色的车子里。
很巧,那辆车是太叔天启的,据说是什么限/量版,本市就只有那么一辆,简直就是标
志性的东西,一眼就能瞧出来。
秦逸冬似乎看到了他,立刻坐进车里,“嘭”的关上车门,让司机赶紧开车就走。
陈向争追出来,气得要死,又把太叔先生给误会了。他还以为是太叔天启把秦逸冬给
带走了。
陈向争咬牙切齿的想,原来秦逸冬是在给太叔天启守身如玉。早就搭上了那么有钱的
人,还答应嫁给自己?
陈向争越想越觉得气愤,差点把自己手/机给扔了,酒会也没回去,干脆也回家去了。
因为陈向争根本没有会宴厅,所以他没看到太叔先生还在。
秦逸冬差点被陈向争给气死,他现在屁/股还疼得要死,一坐在车里差点疼出冷汗来。
元宝瞧秦逸冬脸色变化莫测,也不敢再问他关于陈向争的事情了,不过他心里其实挺
好奇的。
两个人回了赵家,小金块儿已经玩累了,裹/着小被子就睡了,睡得很熟。
元宝不敢打搅小金块儿,小祖/宗如果被吵醒了,可能会立刻化身小恶/魔的。
元宝小心翼翼的就把小金块儿给抱上楼去了。
秦逸冬看着忽然有点羡慕,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声说:“元宝,我先回房间了。”
元宝点点头,说:“好。”
那边陈向争气哼哼的就回了自己的别墅,然后立刻打电/话让人去查一下秦逸冬的事情
。原来秦逸冬和太叔天启竟然还是亲戚关系,虽然是远房亲戚了,这让陈向争特别的吃味
儿,但是陈向争完全没觉得自己是在吃醋,一点自觉也没有。
结果陈向争再一查,肺都差点给气炸了,秦逸冬竟然现在住在赵家,赵家不就是太叔
天启的地方吗?
陈向争对太叔先生的误会又深入了一层……
陈向争气得要死,觉得秦逸冬马上是自己的人了,竟然和别的男人同/居,特别的不爽
。
他想要立刻去赵家,把秦逸冬给绑出来,但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如果跑去大闹赵家,
恐怕讨不到好处,很有可能被赵家的人给轰出来。
陈向争开始在屋里绕圈,一圈一圈的绕个不停,心里急得要命,最后忍不了了,还是
抓起外套穿上就出门去了。
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只好让司机送他去赵家。
赵家离得陈向争别墅还不近,到了赵家的地方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太叔天启十一点多才回来的,元宝那会儿都洗完澡,差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太叔天启本来想要把他抱到床/上去睡觉的,不过刚一抱起来,元宝就醒了,搂住他的
脖子就索吻。
太叔天启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说:“宝宝,困了就睡吧。”
元宝刚才困得都睡着了,不过现在他又不想睡觉了,说:“要做,太叔先生。”
太叔天启笑了,说:“好,到床/上去。”
“不要。”元宝趴在他肩膀上,伸出舌/头去/舔的耳/垂,说:“就在沙发上。”
太叔天启被他挑/逗的呼吸都急促了,说:“乖宝宝,先给我把衣服脱了。”
因为之前元宝怀/孕,所以一直在禁欲,元宝的确很想和太叔天启做,况且太叔天启需
要他的阴气补充阳寿,各种方面都是很有需求的。
太叔天启和元宝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元宝不敢声音太大,怕吵醒了小金块儿。
小金块儿已经有自己的小房子了,不过是个模型的玩具小房子,有点像个沙盘模型一
样,还是个三层小别墅的模型,还带着后花园的,后花园还种了一点点小花小草,还有个
喷水模型。
这是太叔天启专门让人订制的,拿回来之后就摆在了外间的桌子上。模型里有柔/软舒
适的小床,最重要的是有一个特别逼真的小浴缸,带加热装置的,小金块儿可以在里面睡
觉泡澡,看起来功能特别棒。
有了这个之后,小家伙变得乖了不少,最喜欢在他的小浴缸里泡澡了,而且还是牛奶
浴……
元宝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小家伙喜欢一边洗澡一边喝牛奶……这不是喝自己的洗澡
水吗?
元宝甚至不/厚道的认真思考过,那个牛奶肯定是咸味儿的……
这话元宝可不敢对小金块儿说,小金块儿会发威的。
虽然小金块儿听不懂太多的话,不过小家伙实在是太聪明了,他特别的擅于观察,会
从说话人的表情瞧出这话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的。
太叔天启和元宝做完了一次,就带他去浴/室了,不过一边清洗就又做了一次。
等他们从浴/室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是一点多了。
元宝眼皮有点发沉,搂着太叔天启的腰,像个八抓章鱼一样,腿也夹/着太叔天启,还
时不时的蹭两下。
太叔天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宝宝,老实点。”
元宝说:“不行啊,我觉得刚洗完澡有点冷,抱着太叔先生暖和。”
太叔天启哭笑不得的,说:“冷就开暖风。”
元宝又摇头,说:“开空调屋里会很燥热,没有纯天然的太叔先生抱着舒服。”
元宝是舒服了,不过太叔天启被他蹭的有点上火。
两个人刚要睡觉,太叔天启的手/机忽然响了。
太叔天启怕打扰了小金块儿休息,赶紧接起来了,接起来就皱了皱眉。
元宝问:“太叔先生,是工作上有什么紧急事情吗?”
太叔天启挂了电/话,有点无奈的按了按额角,说:“是陈向争来了,被保/镖拦在了外
面,闹起来了。”
“啊?”元宝一头雾水,有点反应不过来。
陈向争赶过来都已经午夜一点了,赵家的大门都关了,保/镖自然会把陈向争的车拦在
外面。
陈向争非要进去,说是要找/人,口气也不怎么好,保/镖不认识陈二少,以为陈向争是
来找茬的。
结果一来二去的,陈二少就不耐烦了,大有露胳膊打架的势头。
保/镖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太叔天启,问问是不是要把这位陈家二少给放进来。
元宝一听,说:“这么晚了,我师父也肯定睡了,而且肯定也不想见他啊,还是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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