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岂不是要被看到了。
齐孝陆说:“会有人来接他的。”
齐孝陆刚说完,白因桥就忽然看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由两个保/镖推着,就在影厅出口的位置等着。
是太叔先生。
白因桥看到太叔天启,松了口气。
元宝从影厅里走出来,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去哪里,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太叔天启。
元宝顿时慌了,想要逆着人流跑回去,不过这看起来有点不可能。
太叔天启也看到了元宝,他在这里都呆了一个多小时了。
就在太叔天启发现元宝失踪了不久之后,有人给他发了短信,告诉他元宝在市中心的一家电影院,还发了散场时间给他。
这个发短信的人当然就是齐孝陆了。
齐孝陆是生意人,做事情从不亏本,有让太叔天启欠他一个人情的好事情,自然不会放过。
太叔天启接到短息立刻就过来了,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电影终于散场了。
“宝宝!”
太叔天启看到元宝要跑,立刻喊了他一句。
不过元宝不停,跑的跟个兔子一样,别人休想追到。尤其太叔天启还坐着轮椅,根本不可能追的上。
太叔天启一瞧,再让元宝跑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了。
太叔天启干脆眼睛一眯,然后右手猛的推了一把身边的墙。
“太叔先生!”
两个保/镖吓了一跳,他们是要去追元宝的,不过回头一瞧,太叔先生的轮椅竟然翻了,这可把他们吓坏了。
轮椅当然是太叔天启自己弄翻的,他的腿磕到了地上,顿时疼的一头都是冷汗。
不过说实在的,苦肉计真是非常管用。
本来已经消失的元宝,忽然就出现在了太叔天启身边。
元宝满脸都是焦急,扶住太叔天启,说:“太叔先生,你怎么样了?”
“腿很疼。”太叔天启真是一点也不吝惜的表达自己受伤有多严重。
元宝慌了,和两个保/镖一起把太叔天启的轮椅扶正,将人扶着坐上去。
太叔天启紧紧/抓/住元宝的手,说:“宝宝,是我不对,是我的错,跟我回家吧。”
身边保/镖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赶紧说道:“太叔先生的腿可能错位了,需要马上叫私人医生来检/查,现在必须回去了。”
元宝一听,哪里还敢乱跑,只好跟着先回去了,他实在是担心太叔天启的腿。
太叔天启苦肉计是相当的成功,不过自然是要受点苦的,双/腿疼的要命,衬衫都湿/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太叔天启一直握着元宝的手,生怕一松开元宝就不见了。
元宝坐在旁边,他虽然很担心太叔先生的腿,不过心里还有点怄气,不想说话。
太叔天启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拽过来,说:“宝宝,别生气,是我不对。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多担心,你突然就不见了。”
太叔天启说着,搂住他的手有用了几分力气,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说:“你吓坏我了。”
太叔天启把元宝带回家去了,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来赔罪。
虽然晚餐真的真的很有诱/惑力,不过元宝觉得自己应该更有骨气一点,打死也不吃。不过只是闻着味道,元宝馋的都要流口水了。
太叔天启打发了佣人和保/镖,餐厅里就他和元宝两个人了。
太叔天启招了招手,说:“宝宝,过来。”
元宝不动。
太叔天启只要自己摇着轮椅过去了,说:“宝宝,别生气了,好吗?”
“不好。”
元宝的回答简直干脆简练。
太叔天启被他给气笑了,说:“那你要我怎么赔罪才能不生气了?”
元宝看了他一眼,一脸严肃的说:“当然是要你和我做……”
太叔天启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你还是这么倔。”
太叔天启握住元宝的手,轻轻/吻着他的指尖。元宝的坚持让太叔天启心底越来越摇动了。他知道自己的阳寿马上就要用尽了,到时候他就会忘记元宝,那种感觉,太叔天启想起来就觉得很痛苦。
他希望自己的阳寿能长一些,但是也希望元宝能恢复记忆,但是这两者是背道而驰互相排斥的。
太叔天启握着他的手,说:“宝宝,其实不管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我都会永远在你身边。但是我不想让你后悔,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太叔先生?”元宝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太叔天启扶住元宝的后颈,将人拉了过来,吻住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肆意的扫动着。
元宝刚开始有点不配合,不过太叔天启似乎懂的怎么挑/起他的兴致,很快就让元宝浑身软的没有力气了。
元宝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起手来,回应的搂住太叔天启的脖子。
元宝几乎要被吻得窒/息,太叔天启才不舍的放开他,说:“宝宝,别后悔。”
元宝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嘴唇开合的喘息着,完全听不到太叔天启说了什么。
太叔天启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帮他捋顺着气息,说:“宝宝,等我腿好了之后,可以吗?现在的确是有点不方便。”
“什么?”元宝迷茫的问。
太叔天启笑了,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说:“等我腿好了之后,我肯定会好好的疼你的。”
太叔天启动/摇了,他的确很想要得到元宝,如果他们的时间还很长,那么或许能找到其他帮助元宝恢复记忆的办法,虽然这种办法听起来很渺茫。
不过现在的确不是做/爱的好时机,太叔天启双/腿不能动,没有主导权让太叔先生不怎么喜欢。
而且现在,双/腿是太叔天启最为薄弱的地方,如果和元宝做/爱,元宝的阴气肯定会第一时间修补他最为薄弱的双/腿,到时候阴气会消耗的更多。
元宝将信将疑,说:“你没骗我吗?”
“来,宝宝,推我上楼去。”太叔天启说。
元宝老老实实的推着太叔天启上了楼,进了太叔先生的卧室。
太叔天启说:“宝宝,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刚才出了一身的汗,我们一去去洗澡。”
元宝说:“不行,太叔先生的腿还不能沾水。”
太叔天启说:“不要紧,有宝宝帮我,别弄/湿就好了。”
太叔天启要洗澡,元宝只好把他带进去了。
不过这次洗澡的过程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平时都是元宝想着办法的撩/拨太叔天启,然而现在,他们的关系有点对调了。
元宝虽然很有雄心壮志,但是他实在太青涩,什么都不懂,只有不靠谱的薛三少教他了一些不靠谱的办法。
太叔天启被元宝撩/拨了那么多天,早就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了。虽然现在还不能和元宝做到底,不过做一半总是行的。
轮到实践环节,元宝就有点吃不消了,他无力的握住太叔天启的手,说:“太叔先生,等等……我不行了,不要了……”
太叔天启搂着他,防止他滑/到水里去,哑着声音说:“宝宝受/不/了/了?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