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浅还一脸贱兮兮的表情,说:“二少这么快就走了,下次有时间,我们再一起聚一聚。”
祝深不认同的站在他旁边,小声说:“薛三少……”
薛常浅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怕什么,我还没把这个赵家的小喽啰放在眼里。”
赵家二少来的快跑的也快,好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家二少离开了一段路,才骂骂咧咧起来,说:“那个叫元宝的,真是好大的本事,勾搭上太叔天启不说,还有薛常浅给他撑腰?”
旁边的人赶紧说:“二少,今天看起来不是时候,我们先回去。元宝是个演员,还怕他没有落单的时候吗?太叔天启和薛常浅也不能总是跟着他拍戏不是?”
那人给赵二少找了个台阶下,赵二少就离开了。
赵二少这次来基/地,其实就是来找元宝晦气的。
太叔天启在赵家目前备受关注,赵家的人除了赵老/爷/子之外没人希望他回去,就连太叔天启的父亲都不希望他回去。如果太叔天启不接受赵家家主的位置,那么就算赵老/爷/子再不愿意,也要从赵家之中挑一个人当下/任家主了。
赵二少心里打着精妙的算盘,他听说有个叫元宝的差点把老/爷/子气晕过去。赵二少就想了,如果自己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元宝,给老/爷/子出出气,老/爷/子或许就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了。
然而赵二少没出成气,还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就跑掉了。
赵二少走了,戏还是要继续拍的。接下来有祝深的一点戏份,薛常浅就站在一旁瞧着。
不过因为薛常浅刚才帮助了元宝的缘故,所以大家都觉得,其实薛三少对元宝非同一般,是在看元宝演戏。
下午三/点多,元宝的戏份就完成了,这让头一次拍戏的元宝感觉还不错,完全没什么难度。
元宝和自己的新朋友白因桥道别,想要回别墅去给太叔先生做一顿丰盛的饭餐。
然而元宝还没走,就看到了薛常浅。
薛常浅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就把元宝堵在了休息室门口,说:“下午我帮了你忙,不赏脸吃个饭吗?”
薛常浅话说了一半,就被后面跟上了祝深打断了。
祝深将人推开,说:“元宝,别理他,是我想请你吃个饭。”
元宝为难的说:“今天不行啊,我答应回去给太叔先生做晚饭的。”
薛常浅一听,忍不住咋舌,说:“太叔天启真是好运气,还有人给他做晚饭等着他回家。”
祝深说:“那就请你喝一杯咖啡,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元宝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点了头。
不过元宝说自己不喝咖啡,太苦了不好喝。
最后薛常浅提议,竟然带着两个人到了一家甜品店。
甜品店实在是很小,一共就两张桌子,有点小简陋,地方也隐蔽,所以除了他们根本没有其他人,搞得跟小包厢一样。
薛常浅说他请客,元宝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菜单,然后要了一个超大芒果芝士雪冰,店员端上来的碗竟然比元宝的脸还要大好几圈。
这么大一碗雪冰,一看就是几个人一起吃的,不过元宝两眼放光的样子,好像是饿狼一样,薛常浅和祝深哪里敢跟他吃一份,都各自点了一份东西。
祝深就要了一杯咖啡,薛常浅要了鲜草莓雪冰,端上来之后看着也很有食欲。
等薛常浅和祝深的东西端上来,元宝已经消灭了自己大半的雪冰。
薛常浅忍不住说:“太叔天启怎么找了个小吃货,原来他好这一口。”
“薛三少。”祝深无奈的说:“不要这么说元宝。”
薛常浅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也就会在人前装的人模狗样的。”
元宝吃完了整碗的雪冰,这才想起来问:“祝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是……”祝深有点迟疑,不过还是说:“是上次你给我的那张彩/票的事情。”
“呦呵,”薛常浅笑着插话,说:“你们还买彩/票呢。”
那张彩/票让元宝顺利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提起来元宝就兴/奋,说:“我还没有感谢祝先生呢,祝先生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啊,真是太谢谢你了。”
祝深:“……”
祝深端着咖啡杯,差点被烫了。他有点傻眼,自己是来感谢元宝的,怎么突然稀里糊涂的就被元宝给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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