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是我妈。”杨宁先是给梁母介绍宁国钰,然后又指了指一旁的华惜芸:“她是我女朋友。”
“你们好。”
对于杨宁的亲眷,梁母表现得相当友善,立刻笑盈盈的跟宁国钰闲聊起来,一开始只是讨论小季初,渐渐的,就发展到了厨艺切磋,甚至还翻出了二十多年前追的民族歌曲。
总而言之,两人有着很多共同话语。
“他没跟你说过自己的家庭吗?”聊着聊着,话题终于回到了成是非这边,面对梁母脸上的茫然之色,宁国钰若有所思道:“看来,是非没跟你女儿透底。”
梁母露出不解之色,皱眉道:“他不是那啥辉业集团的市场部经理吗?阿慧是这么跟我说的,难道他还有其他身份?”
顿了顿,梁母惊讶道:“天啊,该不会他有黑社会背景吧?还是以前犯过法坐过牢?”
“没有没有。”对于梁母的脑洞大开,宁国钰也有些哭笑不得,摆手道:“是非这孩子很干净的。”
“干净有什么用?关键是人得老实呀,你说说看,跟阿慧连孩子都有了,还背地里跑去勾搭其他女人,我这做母亲的不求什么,含辛茹苦的把女儿拉扯大,也就图女儿能找个可靠的男人过下半生,这要求不过份吧?”梁母摇头。
“不过份,一点都不过份。”宁国钰点头道:“我相信,待会是非就会跟你透底了。”说完,宁国钰抬起头,朝电梯的方向瞥了眼。
梁母也不愚笨,也听得懂宁国钰的话里有话,她也望向电梯处,只不过,脸上却有些不自然,似乎并没有放下对成是非的成见。
与此同时,楼顶处,成是非推着轮椅车站定,他并没有说话,而是跟老爷子一样,望着远方。
“是非,记得爷爷以前跟你讲过的那些话吗?”老爷子忽然道。
“记得。”成是非点头道:“一直不敢忘,小时候,爷爷每一次的敦敦教导,我都记在心里。”
“光记得有什么用?”老爷子摇头:“可你去做了吗?认真去反思过吗?”
顿了顿,老爷子又道:“小时候,你很叛逆,哪怕是不顾家里的反对辍学,选择离开家族独自经商,爷爷可曾骂过你,阻过你?”
“没有。”成是非叹道。
“当初,你经营不善,致使资金链断层,公司内部更是人心惶惶,快到了分崩离析的境地时,你却始终坚持不找家族帮忙。看到你每天为了寻求资金求银行那些人,又或者放下尊严去找你那些所谓的商业伙伴,爷爷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老爷子沉声道:“知道吗?只要你开口,爷爷岂会不拨出资金给你周转?爷爷也知道,你大伯为了这事,偷偷找过你好几次,可你依旧倔得跟驴似的,认为这是你的事,与家族无关。小时候,你很听话,可长大了,却渐渐背离了爷爷昔日的期许,但是,爷爷可曾说过你半点?”
“没有。”成是非的眼眶微微泛红。
“但你知不知道,为何爷爷一反常态,不顾你的意愿,搀和到你的婚姻大事?”老爷子话锋一转。
“爷爷是担心我找的对象,是看中我的身份,我的钱?”成是非问道。
“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老爷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婚姻不可儿戏,爷爷可以纵容你的年轻叛逆,也可以包容你的倔强不屈,因为前者是你人生必须要走的过程,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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