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宁目光阴冷,沉声道:“我还真以为你这老狗是有名望的地质学家,原来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
“臭小子,你说什么!”孔本珍怒了。
“这对父子没本事,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我没话说。”陆国勋先是怒指周博康,然后朝孔本珍咆哮:“可你不是说自己玩石头玩了几十年,今天竟然无耻的跑出来抢年轻人的东西,呸,说你欺世盗名还是给你留面子了。”
“你!你们!”孔本珍气得吐血,他也知道这个举动有点冒失,可他不后悔,跟真金白银比起来,面子还是其次。
这次几乎清一色的倒向杨宁这方,不断有人或公然或腹诽的骂孔本珍无耻,群众的眼睛是雪亮了,这次都看得很真切,是杨宁看中这块石头,也正打算上前买,但孔本珍却跳了出来,直接截胡。
“钟理事,这已经不能算是公平公正的比赛了。”陆国勋脸色相当难看:“不赌了!这样还玩个屁!看到咱们选什么,仗着自己脸皮厚就跑去抢,还怎么玩?”
事实上,陈荣、谢岩也没想到孔本珍会忽然跑出来截胡,心底暗暗责怪起来。
钟理事脸色更难看了,周家父子也就罢了,可他没想到既然还有人无视他的警告,还公然扰乱秩序,他望向陈荣等人的目光已经透着严重的不满。
不仅是钟理事,洪良庆、成维庸、李锦华以及成是非,望向陈荣等人的目光也异常的冷漠,这不仅仅是打钟理事的脸,也是打他们这些人的脸。
陈荣、谢岩等人头皮发麻,今天这事不处理好,真把这些人得罪了,都不需要人家表态,在场这么多人,都会因为要讨好这五个人,而联合对他们进行针对打压。
“孔师傅!”谢岩急了。
孔本珍吓得面无血色,他知道自己一个鲁莽的举动,引起了这五人的不满,忙道:“首先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也对这位小伙子表示歉意。”说完,他望向杨宁,略显尴尬的点点头。
杨宁冷眼旁观,没有说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装,继续装!”陆国勋很不满。
“其次我要说,这块原石事先我就跟老板商讨好了,如果不是因为那块石头,我刚就买下这块用于赌切了。”一边说,孔本珍一边指着周博康脚下的半赌料子。
“既然你们已经选好了赌切的原石,而且刚刚杨先生也问过各位还选不选石头,我记得你当时没有说话吧?”钟理事沉声道。
“我确实看好这块石头,当时也没想到这小伙子会看上它,原本打算赛后再买下的。”孔本珍说这话,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会场爆发出一片嘘声,饶是以孔本珍的老脸,也不禁红了一片。
“无耻!”
“果然老而不死是为贼呀。”
“真是地学界的耻辱,还敢往自己脸上贴金,真可笑。”
“就是,听得我都想吐了。”
…
陈荣跟谢岩听到来自各方的谩骂,也都脸红耳赤,正要劝说,忽然耳边传来孔本珍的声音:“你们想不想赢?想赢的话,就多做事少说话。”
果然,陈荣跟谢岩冷静下来,他们都是聪明人,眼珠子转了转,恢复了之前的风貌,冷笑连连盯着陆国勋。
陆国勋气得肺都炸了:“钟理事,这赌赛不玩了,没法玩。”
“认怂了?”陈荣冷笑道:“不玩也行,算你们主动弃权,马马虎虎算两个亿吧,拿钱来。”
陆国勋目露寒光,一副挽袖口要抡架的姿态,但这时钟理事的轻咳声传来:“陆老板先别着急。”说完,他望向孔本珍:“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