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多山少马,原本骑兵就不多,再加上其最精锐的七万兵将在李晟军的打击下死的死,投降的投降,等到赵云的骑兵在cd之下纵横的时候,cd的守兵几乎都是在涪水之战后才被刘璋征召入军不到一个月的新兵,其本身就是没有经过多少训练的,连武器拿在手上都有些颤抖,更别说给他们战马训练他们成为骑兵了。cd没有骑兵,这就是赵云所部到达cd时候的情形。因为没有骑兵,刘璋显然缺乏赵云所部的能力。在赵云这路人马不断的纵横之下,刘璋只能选择退避。虽然他也下达了命令,让城外还存在的探子回到城内来,但赵云所部的强势已经深入每一个人的心中,没有人愿意出城去传递这个命令,导致着命令从刘璋的口中出来就没有了下文。刘璋只能继续在城上看着,赵云五千骑的烟尘,看着他把自己在城外的探子一个个揪出来,当着自己的面一一处死。这,无疑是赵云在向刘璋示威,而刘璋只能强自忍耐着。如此枯守于城中忍耐了两天,异常郁闷的感觉,让刘璋最终无法忍受的爆发出来。“我们必须出城迎敌,必须想办法拿这些该死的骑兵给消灭了。若是继续让他们在这城外嚣张下去,我可受不了。”“可……可是主公……我们没有骑兵啊。”刘璋的手下们无可奈何的请求道:“没有骑兵,我们拿什么去对付赵云?”“没有骑兵那就给我用步兵放上去。”刘璋怒急了,右手紧紧的握住左腰间的剑柄,做出一副要拔剑而起的模样,气势汹汹的瞪视着自己手下的那一群人。眼见他们都一个个都低下头去,不敢与自己对视了,便直接点了将:“那个刘晙、马汉,我看就由你们领兵出战吧。我派给你们两万兵马,这可是远远高于赵云的兵力哦。若是你们这样也打不赢,我看你们就干脆在外面抹脖子算了,我是不想再见到你们败逃回来的。”刘璋冷冷的说道,却是给他们直接来了这么一条死命令。“咋办?主公这是要我们死战哪。虽然拨给我们两万人马,可看着这些两万新兵的素质,只怕谁也不会认为他们真能起到两万兵的作用吧。”对于这一点刘晙、马汉都很明白,但是他们有什么办法哪,只要他们还是忠于刘璋的,那么他们就要按照刘璋的命令去做。满怀的凄凉在他们的胸中滋生者,他们跪下身子向刘璋结结实实的叩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转头离去。众人都望着这个平日里并不出名的将军离去的声音,都感觉到了从他们身上透发出来的那种苍凉而悲壮的味道。“或许,他们都明白,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战了吧。”大臣们心中都这样认为。对于他们的悲壮,刘璋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在把这两个人派出去之后不久,刘璋便叫嚣着要去看自家士兵大破赵云骑兵的场景了。对于不知兵的刘璋来说,所谓战力的多寡,不过是士兵数量的比较罢了,他怎么也不认为自己的两万士兵有可能打不过赵云那区区五千的骑兵。“走吧!到城头上去。”刘璋如此说道,却是浩浩荡荡的带了一帮人走了。此刻,赵云和刘晙、马汉两人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双方在城下列阵,互相隔了三百丈的距离。赵云将自己骑兵队摆成了锋矢阵,摆出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模样,而刘晙、马汉则是把自己的队伍圈成了一圈列了一个绝对属于防守的方圆阵。尽管他们是出城迎战的,但他们却没有多少进攻的**,他们只想守,维持着这么一个不赢不输的结果就好了。不得不说,益州的这群新兵的素质实在是差到极点。人家对面赵云的阵型都已经立在那儿好一会了,他们这边的这群新兵依旧乱哄哄的排列着队形,犹自没有站好自己的位置。如此差劲的士兵,出现在敌人的面前,而敌人的表现犹自比自己高了许多,这让统兵的两位将军在羞红了脸的同时,对自己这边的取胜不报任何希望了。此刻,他们对赵云无疑是有些感激的。因为赵云并没有乘他们整顿队形的时候来攻击自己。虽然他们并不清楚赵云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赵云这样做的结果是给自己留了些许情面却是事实。对于,这个情面,他们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那就是战斗,用自己的热血来战斗,让赵云他们也看看,益州人是没有孬种的——一定要死战到底,这就是他们的想法。方圆阵总算是在赵云列好锋矢阵之后半个时辰之内站好了,虽然真正运作起来肯定还有什么问题存在,但至少在表面上看去还是有些气势的。随着这一阵势的立好,刘晙和马汉,两个总算是松下一口气来,他们立于阵中,在左右亲卫的拱护之下上了高高架起的战车楼台,在扫了扫自己的阵型,又看了看对面早已等候自己多时的赵云所部之后,他们微微的一颌首,终于下令下方的鼓手,敲起了开始作战的咚咚鼓声。他们总算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就这样的军队?”听着对方好不容易响起的争战之鼓,赵云嘲讽的笑容在脸上清晰可见的浮起。现在益州军究竟有多少战力,他总算是从他们眼下的布阵中看出了。他之所以给对方以布阵的时间,让对方从容的布好阵型,就在于他看穿了对方虚弱的本质。他想通过自己的举动告诉对方,即使让你们布好阵,你们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你们只是一群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而已。赵云的队伍是一支单纯的骑兵,自然也就没有带什么军鼓之类的累赘之物。故而,当期待已久的益州军战鼓擂起之后,赵云用来发布命令的,便是他自己呐喊了:“雷!”他吼道,宏亮的嗓门对于他身边的战士们来说是那样的清晰,即使从对面敌阵之中传来的鼓声也不能将之掩盖。在这样呐喊之声下,五千虎贲之骑,也是毫不示弱的扯开了他们嗓门应和着自己的主将:“雷!雷!”他们齐声大呼道。响亮的呐喊一时间如海啸般响起,疯狂的压倒了益州军的鼓点,让那孱弱的鼓声,在这呼啸之中变得隐约莫名起来。“雷动!”赵云再一次的呐喊,这已是进攻的讯号了。谁他他手中那杆亮丽的银枪朝前一挥,一马当先的冲刺出去,这支齐声呼喊着“雷”字的骑兵顿时动了起来。他们没有附和“雷动”的吼声,但他们却用自己的行为把雷动这两个字诠释的无比完美。战马已经撒开了蹄子,呐喊的士兵也齐刷刷的闭上了自己眼睛,他们的精神专注起来,两眼通红的只盯着自己面前的敌阵。天地将事物,仿佛在一瞬间在他们的眼中变得虚幻起来,只有对面的敌人依旧清晰可见。两百丈、一百丈,五十丈,骑兵的马蹄重重的践踏在大地上的声音,随着赵云这一票骑兵的飞速接近变得越发响亮起来。“真是震耳欲聋啊。”刘晙和马汉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慌和恐惧。他们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当下就从高台上下去,乘上了自己的坐骑,快要接战了,他们也知道自己军队的素质和对方相比到底有很大的差距。面对扑来的赵云骑兵,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害怕,更何况,那些刚刚入伍没多久新兵呢?没办法,他们只能试图通过自己的武勇,通过自己的身先士卒,来带动全军的士气,让他们迎战赵云军的进攻了。因为将军都表现得这样了,看着赵云骑兵的冲刺而心存恐惧的益州军新兵们总算没有在对方的骑兵还没有杀来之前就逃跑。他们抖着手中的长枪,踌躇的站在原地和高速奔来的赵云军撞在了一起。“骑兵好可怕啊!”一名年纪大约只有十四五岁,脸上犹自带着稚气益州兵在面对冲锋而来的骑兵之时,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抬高了手中的长枪。他无疑还是有几分聪慧的,在这个紧张的时候,他手中的长枪居然还不曾被遗忘的摆出一个架挡的样式。但,这个架势无疑是摆的太早了些——在他摆好了这架势的时候,冲在队伍最前面的骑兵赵云离他至少还有三丈的距离。三丈的距离,对骑兵来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也许一般的骑兵在这样高速之中还很难在这样的距离上反应过来罢,可那小兵所面对的赵云是何人呢?能一口气挥出三十六道带着残影的刺枪的他,怎么可能在这样距离上没有反应呢。他想当然的调整了自己手中长枪的角度,灵巧的从他的身侧冲过去,一手磕飞了他手中的长枪,顺带着用枪刃划破了他的咽喉。小兵带着生存的依恋,痛苦的按着自己喉咙倒下。他临死的时候究竟想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赵云对此也没有任何的感慨,他连看也不看那小兵的尸体一眼,便纵马冲进了敌阵,而紧紧跟在他身后的战骑,更是把那小兵的尸体践踏成了一堆肉酱。杀,与被杀,这在战场上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无论你是老人也好,小孩也罢,只要你拿了兵器出现在战场上,那你就绝对是作为一名士兵存在的。作为这样的存在,没有人会替你的死而悲哀,因为不是你杀人就是别人杀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战场不需要也不能有怜悯的出现,无论是谁,哪怕你在善良,再这儿也必须硬起自己的心肠。赵云无疑在身为一员勇将的同时,也是一员仁将,但即使他这样的仁将也是把仁慈放在战后,在战场上,他的勇,他的猛,才是最重要的。和所有的将军一样,赵云在战场上带给敌人的是死亡,是毁灭。骑兵迅速的挺进着。益州军的阵势虽然是正儿八经的防御阵势,但全然以新兵组织起来的防御阵势,却像是一块有木屑粘起来的劣质薄盾一般,根本就无法抵御赵云骑兵这这锋利铁矛的直刺。方圆阵的一点崩溃了,在赵云的突击之下。这一点的崩溃,带动了他们周围一块的崩溃,随着越来越多骑兵的涌入,这崩溃在不断的扩散着很快就引起了方圆阵这前半个圆形的崩溃,并波及到了后阵。当站立在后边的人们看到自己的前方有这数也数不清的人纷至沓来的时候,原本心中便十分不安的他们便也轰然向后退去,转身而逃了。方圆阵,终于崩溃,在赵云的骑兵突入其中三分之一的时候,整个阵型,所有的士兵都已经没有再战下去的意志。恐惧就像是瘟疫一样传染的飞快,许多人甚至还没看到赵云所带领之骑兵的身影,便疯狂的后逃,一边逃,口中还一边叨念着:“莫要杀我,莫要杀我。”“完了……一切居然完得这么快?”这是刘晙和马汉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们或许估计到了自己最终将会在这场战斗中灭亡的结局,却始终没有想过这结局来得居然是如此之快。“怎么办?”这个时候在这个问题上,刘晙和马汉做出了不一样的决定。刘晙已是心灰意冷了。他知道这儿就是自己的亡地,便二话不错的抽出了自己手中的长剑,轻轻的用自己的剑锋抹上了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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