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两人看着董青书指手画脚、激动得口水狂喷,一副“为现在的年轻人的传统文化缺失,倍感痛心疾首”的模样,也不再多话,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在听董青书的尊尊教诲。
“诶?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啊。”但眼尖的柳随风,还是发现了什么。
又凑近董青书手上的小卡片仔细看了看,“我说,青书兄,这小卡片上面,好像是印刷体,不是手写体吧?徐娇娇的真迹?”
“呃……这个……这个……”被柳随风一下戳穿,董青书忧国忧民的真国士无双的气势,一下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瘪了下来。
“啧啧,青书兄……”差点被忽悠成功的唐婉儿也再度恢复了嫌弃的表情。
“呀呀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真迹假迹什么的!这不重要!可别忘了我们今天来着的目的!”面对两人嫌弃的眼神,董青书只能无赖的敷衍过去,赶紧把小卡片往衣襟里一揣,又拿出了另一张小卡片。
“大明湖畔的秘密肚兜秀?”两人凑近小卡片,又念了出来。
“你们这两个家伙!能不能什么都只看一半啊!是烟花柳巷周年庆,大明湖畔的秘密肚兜秀\&静心斋天竺圣手联合承办!
全往肚兜超模的大长腿上看了吧!你们这些年轻人,重点怎么整天放在这种地方,思想很危险啊!”
“哦哦,原来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争夺静心斋的糕点吗。”绕了半天,唐婉儿终于明白了这次的目标。
“对啦,这次你们终于找到重点了。”
“静心斋的糕点?很好吃么?”柳随风问道。
“还算不错,只有在长安城有一家店,只不过如果是天竺圣手亲手制作的花,那就要贵一点了,曾经最火的时候,一份普普通通的草饼,都被黄牛炒到了一百两银子一份,并且你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还要层层托关系,才能从资深老黄牛手上买到。”唐婉儿轻描淡写。
一旁的董青书也摇摇扇子感叹道,“一百两银子一份,什么概念,在长安城三环都能付得起一套房子的首付,那可是多少人一本子都赚不来的钱,这还只是一份普普通通的草饼,若是再高端一点的荷花酥、胭脂凉糕,恐怕就不止这个数了。”
董青书顿了顿,“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天竺圣手,光光这个名字,就充满了故事。”
“哦?”听到董青书的话,柳随风和唐婉儿都好奇起来。
“在离开天竺之前,只是天竺一个名叫缇娜的普通少女。
离开的原因,她从来没和人说过,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旁人也无法得知。
只不过在来到静心斋之前,她一生都在致力于天竺女性地位的运动。
当年绝望的缇娜,无意中得到一本手记,看完过后,只觉得五蕴皆空,一切苦厄度尽。
当缇娜看完,合起那本手记,再站起身来时,不再有一丝轻生的念头,但透出几分佛光的眼中,却见世间万恶纵横。
于是,缇娜逆着手记中所写的路,开始了他的苦修之路。
一个人穿越山和大海,独自面对茫茫戈壁,浩浩林海。
所过之处金光万丈,一套天竺降魔手印,便叫邪灵退散。
直到来到了苦修之路的终点,也是手记主人出发的起点——长安城。
缇娜才知道,原来这本手记的主人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大法师。
那个大法师,多年之前也抱着普度众生的宏愿,一步一个脚印的向西走去,在历尽九九八十一难之后,才到达天竺,取得大乘佛法。”
“这就是她被称作天竺圣手的原因?”柳随风问道。
但只见董青书摇摇头,“不,缇娜逆着走完西天之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后,却发现天竺女性的地位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变,以暴制暴,反而使得天竺的极端大男子主义愈演愈烈。
缇娜也是在那一刻才意识到,想要改变天竺现状的她,不过是一只逆着风暴风飞翔的鸟儿,倔强而无力。
除了她自己的羽毛被风暴撕扯,遍体鳞伤,狂卷的风暴却依旧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因为她一厢情愿的抗争而减弱半分。
于是她放弃了,不再做那些无用的抗争,更是再也没回过天竺,留在了大华国,嫁给了长安城一个小小点心铺的普通男子。”
“不听了!不听了!听得憋屈死了!”听到这里,本以为是“天竺圣手觉醒,化身复仇女武神,酣畅淋漓的审判施暴者,没收其作案工具”的痛快复仇故事的柳随风、唐婉儿两人,听到天竺圣手是这个结果,全都嚷嚷着不爽,要弃听。
才刚刚讲得有感觉的董青书也有些急了,连忙拉住两人,“诶诶诶,你们两不要这么浮躁好不好!天竺圣手的故事,正是从她嫁给那个‘静心斋’那个小小点心铺男子才真正开始的啊,你们先别走!听我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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