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限自惭自怨的低声呼道:“奶奶,对不起,奶奶,对不起,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能有事,珍儿离不开你!奶奶,奶奶…..”
景珍痛苦流涕的在急诊室哀嚎着,她的心像被撕裂般的疼痛,懊悔夹杂着羞愧,令她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
这时,赵子震走近了景珍身旁,他低声的说道:“景珍,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混蛋,昨天我不该那样……”
景珍百感交集的难以作声,她的心情糟透了,也烦恼透顶了,她五味杂陈的纠结着自责着,一时间急火攻心,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景珍悠悠的醒来时,眼前的白墙白被单,瞬时间令景珍的大脑回转到了奶奶在急诊室的情景,她忽的坐起来,看着守在自己身边的小梅,急急地问道:“我奶奶,我奶奶怎么样?她没事了吧!”
小梅眼带泪光的望着景珍,她眼神里凄楚悲哀的光芒,宣泄着难言的忧伤:“景珍,景珍,你要挺住呀!奶奶已经去了,她岁数年长,又被撞得严重,医生说她颅内於血太多,回天无力呀!”
“不,不,不,”景珍听闻小梅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她撕裂着喉咙大声的吼叫着,悲痛,令她再次的晕倒。
再次醒来时,景珍只觉得一片黑暗。她恍惚的摇摇头,轻声的呓语着:“这是哪儿呀!”
啪的一声开灯声,随即,炽光灯亮了。
赵子震出现在景珍的视线里。景珍呆着眨眨眼,她木木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哪儿?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赵子震显然很疲惫,刚刚从惊醒中回过神的他,慌忙从睡着的沙发上起来,他走到景珍面前,温柔地问道:“景珍,你好点了吗?这是我的家,医院太糟杂,我请了医生在家里给你输水。”
景珍的思维又被激活,是了,奶奶死了,自己听到奶奶去世的消息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景珍想到奶奶已经离自己而去,泪水再次的夺眶而出:“我奶奶真的走了吗?她真的离开我了吗?我,我,我对不起奶奶,我不孝呀!”
赵子震一把把景珍揽进怀中,他痛心的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景珍,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占有了你,你也不会伤心地离家出走,你也不会难过的一夜不回,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奶奶。对不起,我会负责任的。”
景珍的头偎依在赵子震的怀里,不知为何,她觉得很舒服很踏实,听着周子震忏悔的话语,景珍的心里流过一丝丝的暖流,她沉默着,低声的泣哭着,任由赵子震自责的谴责着自己。
赵子震慢慢的扶起景珍的头,轻柔的说道:“景珍,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的爱你的。让我来照顾你一辈子吧!”
景珍瞪着湿润的眼眸,无语的望着赵子震,她的心里,却似波涛汹涌般翻江倒海。
赵子震以为景珍不相信,又说道:“其实,我已经离婚了,只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小梅,连她都不知道。”赵子震停顿了一会儿后,再次的说道:“你也知道,我的家规里有规定,只要离婚。是不能分家产的。所以,离婚的事,对我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可是,我今天告诉了你,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待你的,我不是玩玩,我是认真的。”
景珍的心潮湿了,她在心底轻轻地呼唤着,老天呀!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天之内,她被两个男人占有了贞操和身体,原本这是极其不幸可悲的事情,可是,在同一天,这两个男人,又都同时的向自己求婚,真不知道是可叹抑或可哀?
望着赵子震期望的目光,景珍哀叹了一声,她垂下眼帘,悲戚的说道:“奶奶刚刚去世,我不想谈这些,我的心里太乱了…….”
赵子震体谅的拍拍景珍,大度的宽慰道:“好,听你的,我们的事,以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