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洲眼睛一眯,教室样子还算好,只是窗户有破烂,门也歪歪的。往前走了两步,他看清了教室里的样子。
几张破烂的课桌,十几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孩子,全都衣衫破旧,面黄肌瘦。教书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拿着一本封面都只剩下“语文”两字的课本,在那带着学生读书。
孩子们两三个人一本书,跟着老教师念的很认真,很努力,他们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光,那种光,叫渴望,对知识的渴望。
虽说陈尚洲从小也是生活在贫穷之中,但他不曾有过屋里的孩子们的那种对生活的期盼。
那目光象是一块吸铁石,努力的将你向里面吸!陈尚洲在无形之中被吸住了。
冲动让陈尚洲敲了敲教室门。
所有人看着陈尚洲,老教师疑惑地问道:“你是?”
“老师您好,我叫陈尚洲,京城大学学生。受教授委托,是来做社会调查的。”陈尚洲笑道。
“好好!终于有大学学生来我们学校了,而且还是来自北京的名牌大学!”老教师激动的握住陈尚洲的手,对孩子们说:“同学们,这位是从首都来的陈老师!”
“陈老师好!”同学们的声音差点冲破教室的屋顶。
“同学们好!”
同学们的问好声,使陈尚洲感到非常陶醉,比听那钢琴名家大师弹的琴曲还舒服。
就这样,陈尚洲在赤石小学住了下来,客串老师。
陈尚洲按照自己的特点(不能算作是特长),担任学校的体育老师兼音乐课老师,因为他一则年轻,性格活泼,二则陈尚洲是从大城市来的,文体细胞比乡下人多很多,所以老教师(华老师)分配陈尚洲教音乐和体育。
乡村学校的体育课不同于城市学校,没有那么多的体育教材,都是因陋就简地对付下。
一头一块大石头,中间架上几块村里土木匠制成的木板,高低不平地将就成一个乒乓球台子,中间的拦网就用一根竹竿代替,两个净木板没有橡胶皮的球拍。
陈尚洲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因地制宜而设计生产出的乒乓球台和球拍!
陈尚洲决定要将些乡村独创的体育用品带出山村,带到大城市,让外界看看山区的孩子是怎样上体育课!
同学们排队等候上乒乓球台子斗两盘,排队的人则在一旁玩跳房子。
城里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跳房子,其实就是在土地上画出个两块宽四块长的八个小方块,孩子们金鸡独立式的单腿踢着一块瓦片从头跳到尾。每进一格,瓦片只能在小方格的范围内,甚至压线也算失败。
破旧的操场上,陈尚洲开心的陪一帮小朋友在玩比较老套的游戏──跳房子,每次都是陈尚洲输。
虽说总是输,但陈尚洲玩的很开心,放下了钓*岛的战火,放下了中日之间的仇恨,放下了修仙的欲望,放下了大城市的喧哗,真正地贴近了大自然。
陈尚洲感到自己的心境得到了升华,修练又进了一步!原来因升级而体能超过灵能致使有时出现的头晕的现象无影无踪了。
陈尚洲累了,便坐下休息。
“陈老师,外面大城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