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翠喜自然知道其中厉害,忙着就把段芝贵拉了进去。
屋里,杨翠喜忙着倒茶,递给热水香巾子擦汗。
院里丫鬟把脸盆端出去,留下水果糕饼,关上门就不能再进人了。
杨翠喜坐下,手拿方巾问道:“大爷今儿有空?”
段芝贵擦过脸,喝了一口茶道:“今天没有公干,路过,过来看看你。”
一边段芝贵不看女人,而是看墙上的挂画,一边品茶。
段芝贵的样子很奇怪,以往都是进来不到一小会,搂着腰肢就滚床......
此刻这人明摆着的有事。
杨翠喜岂能不是冰雪聪明的女子,段芝贵越是装高冷,她心里越是不安生。
“大爷少卖关子,不是有事来我这里看什么字画,这些字画不是早就挂了半年多了?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来有事找我的。”
杨翠喜走到面前,挡住挂画,娇嗔的看着面前的段某。
段芝贵放下茶杯,一手拿着女子小手扭捏......
“翠喜,我问你,你得实话告诉我,振贝子这人如何?”
段芝贵看来是前几天因为自己连续陪了三个晚上,估计是吃醋......
难怪......杨翠喜推了他一把道:“什么呀~!你这什么意思?我们这是何等人家,什么身份?就是和来的这些人好也是逢场作戏。你......吃醋了?”
蹲下身,侧脸看着段芝贵......
段芝贵一把搂着杨翠喜的腰,把她小香臀落在腿上......
段芝贵又不是第一次来,所以女人也不矫情挣扎,顺着就贴着他像一只猫。
翠春院可不是一般消费群体能来几回的。一晚少说来,玩了就走就得拿几十两,寻常过夜就是上百消费。普通县令来两次,一年薪水就没了。
来这里的都不是寻常的老爷,而这些待客的姑娘都是经过挑选的上好货色。
要找便宜的,在这附近的黑暗巷子里也多了去了。
段芝贵借便利拿捏几把,女人装羞扭捏挣扎,两个故意纠缠一番。
末了,段芝贵正色说:“振贝子是皇亲国戚,有钱有势,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未料女人是在他怀里猫着,揉着他的胸脯肉说:“我们梨园人家虽然不太懂朝堂之事,可是京官大员还是见过不少的,至于皇亲国戚也是有所耳闻,只是段爷说这个是几个意思?”
这段芝贵一边咸猪手搂着娇娘细腰,一手在大胯上卡油,嘴里还在慢条斯理的说......
“你们这些女人无非是吃的年轻的饭,难不成真三四十还唱戏露脸么?即使想找个好的赎了自己,也得趁年轻。我想让你长想富贵。”
“哦?段爷说的什么我还不是太懂,如何才能长享富贵呢?”
此刻段芝贵也不再藏着,抱着女子是在耳边细细的小声说话。
期间,杨翠喜不时的偷笑,也有时想一想点点头。最后是满脸的粉红,居然臊了......
既然把一切安排说得透了,这段芝贵知道以后再捞到杨翠喜这等商品货色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于是抱着小女子,进入红罗帐,熄灯听云雨,床第轻微颤......
“小鬼王,这人委实下流得不行,日后我们一定得跟阎王爷说多点这人的坏处,至少让它来生九十九世变种猪,也是造福人类的一件公德。”
我抹去面前不堪入目的场景,回身走在天津的街道夜里......
是啊,这种想法,我赞成,可是这样的人毕竟还很多知道么?
都变种猪了,人类岂不是被灭绝了?
“你怎么不说话?看来你对这鲜花插牛粪的故事也是有很多的感慨。之前这个叫杨翠喜的没和你那个么?感觉如何?”
“人情淡如流水,感觉如云烟。你不觉得人间的事情就是一时之欢么?得不到的,世人争抢着去要,得到手的,欲丢弃时,绝情绝义,翻脸不认。人情薄如纸,何况情系于勾栏。也难怪后来的李叔同心灰意冷,遁入空门。”
夜游是提醒道:“小鬼王,你知道我们地狱小鬼的规矩的,不得干预和左右人间的事情和结果。否则下油锅的会是我们,那份罪不叫煎熬,是很难熬的煎熬懂么?”
我叹口气,知道这小黄毛没有吓唬我。
作为前世的捕头,我还不懂什么叫世态炎凉,人间冷暖么?
做好事会是一时的冲动,可是历经劫难都是要弥补之前的罪错,那个过程很煎熬......
对于这个李叔同的一往情深,我想会有个公正的说法。
毕竟我喜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