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瘦皮猴的帮助下回到天字一号房的我,看见那些数不清具体有多少,几乎占据了半个房间的木箱,我认出它们大部分昨日还在绣球选夫的高台下,想来应当是聂倩儿或者张敏将它们存放到了这里。不过此时此刻,因着半点没有消化迹象的面条的影响,我已没有更多精力去在乎那些东西。
倒是瘦皮猴多看了几眼,想来以他的眼力劲,他应当已经猜到那些木箱里装的都是什么。不过我相信,他不会说出去。
事实证明,肥妇在关于躺在床上这一点上,并没有胡说。我一平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那股心如刀绞般的疼痛便仿佛顷刻消退了一大半,而少了那部分的打扰,我很快陷入了睡眠。
一觉醒来,时间不偏不倚刚好是正午,我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坐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那股疼痛感已经彻底消失,不复存在。
立时,我欣喜的想要下床进入热水池泡上一泡,好让那双不堪入目的小手尽快恢复原状,谁曾想,当我低头想要看看自己双手的模样之际,我却意外的发现,它们竟然在我进入睡眠的这几个时辰里,变得完好如初。
可这是怎么回事,根据我的经验,以往至少都得过了一夜,肢体的伤害方才能能够恢复。
我下了床,踱着步思考起这个问题。可惜没等我作走上几步,肥妇那句直刺我心灵的话语复又响起:你必须要找到自己擅长的方式去战斗下去,而不是一味的倚靠别人去拯救你的小命。
当时,或许是以为揪心的疼痛感使然,我虽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太对劲,但也没有深究下去。现在想想,这里面问题太多。
首先,肥妇在对待我和对待瘦皮猴的态度上有着天壤之别,除非是她与瘦皮猴串通着在演戏给我看,否则,这一点就很蹊跷。
其次,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在面铺里浑身虚弱无力起来,此刻我清晰记得那是在吃面喝汤之前就已发生的改变,如此说来,在那之前没尝过面铺任何东西的我,已然中毒。
我想着:是那飞舞的面粉?还是那张看起来脏兮兮的木桌和木椅?
‘不,不…….’我猛地摇了摇脑袋‘不会是这些东西,因为如果在这些东西上面下毒,要想使我变成那样,就会存在一个巧合的概率,万一毒性不够深,我便就能够有机会反抗!’
那么,会是什么?
我绞尽脑汁,使劲思考着。突然,仿佛脑子里有根弦猛地一震!是那香味!
对!绝对不会错。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明明难以下咽的面条会拥有那么人间难得几回闻的香味。而且,如果香味有毒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解释的通。
诸如,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莫名其妙的去到了那间面铺,答案很简单,就是香味。这般来说,早在那个时候,我就中毒了!
思考至此,几个关键性的问题冒了出来:那名肥妇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什么她会说出那样话,表现的像是她对于我内心深处的痛苦知晓的一清二楚?以及为什么她一定要起强迫我即便撑死,也要将那碗面,吃得干干净净!
若说是要害我的命,感觉又说不过去。因为如果真是这样,在我无力反抗的时候,她就可以直接将我杀了。可不是为了害我,那又能是为什么?
思考了好一段时间,却终不能得到肯定的答案。我明白,要想弄清楚,看来只能再去一次那奇怪的面铺。
下了决定,我便准备径直赶去。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做。
一排排层层叠叠累积起来的木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四下寻找了一遍合适的工具奈何却是遍寻不得。于是我直接上手,找了一个看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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