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工作压力,在圣药大典上,我已经派人做好了手脚,那时候的邬环只是一头软趴趴的废柴,任由你们砍杀。”
面具人连连点头,说道:“真要是这样,倒也省下我不少功夫。”
直到这时候,面具人才将银行卡取来,交给手下人查看里面的数额。
这个功夫,她顺便给索月介绍了一下自己最得意的两名弟子。
左手边的满身纹身的叫做谢净雯,右边一脸高冷的是狐蓬玟。
她们二人是夜色最为出色的两名弟子,又被人成为“双文”。
索月看了看狐蓬玟,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阶下囚的人,不由得笑了,可是再看看狐蓬玟脖子上已经不知何踪的定时炸弹项圈,由不自觉的生气。
这时,手下人报告面具人,银行卡里面的钱是一亿一千万。
面具人问:“索月大人,怎么多出一千万?”
索月轻描淡写的说道,因为还有一个砸碎,希望夜色出手帮忙消灭。
“哦?谁?”
索月咬牙切齿的说了那个人的名字:“文衫。”
一听到文衫的名字,狐蓬玟的心紧了起来,额头的青筋几乎都要跳起来了!
她握紧拳头,为文衫捏了一把冷汗。
而此时此刻的文衫,还在专心致志的研究怎么制造战卡,根本不知道一场惊天阴谋正在酝酿,也不知道有人会花一千万来取他的性命。
另外一边,翁书静还在研究各种姿势,而她房间里面一直放着一个窑炉,时时刻刻都在练着圣药。
素材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将脑海中的幻想给提炼出来,融合成一个个单独的篇章,供大司法娱乐。
对于药理方面的知识,她懂得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那些男女之事实在太难懂了,翁书静从没经历过,如何能制作得出圣药?
她在房间里面抓耳挠腮,愁闷不已。
正在这时,邓碧瑶来到了翁书静的房间。
这些日子以来,邓碧瑶常来看望翁书静,一方面是为了联络姐妹之间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谨遵师命,帮助翁书静完成圣药的制作。
结果邓碧瑶才刚一进来,就看到翁书静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面……
邓碧瑶“啊”了一声,羞红了脸,转过身去不敢看。
翁书静赶紧将手拿了出来,红着脸说:“碧瑶师姐,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邓碧瑶说道:“你不要解释了,我都懂。女人嘛,一个人总是孤孤单单的,难免需要自我安慰一下。特别是你最近总是在看那本小册子,想要的心情肯定更加的激烈了。”
翁书静简直欲哭无泪。
解释了好久才闹明白,原来是一小粒黑色颗粒药物掉进了裙子里面,书静伸手拿出来而已,不是碧瑶想的那么不堪入目。
翁书静赶紧岔开话题,问:“刚好碧瑶姐姐来了,你能帮我构思一下用什么姿势才最舒服吗?”
其实书静也是糊涂,这种事情还用得着问碧瑶?只要把文衫喊过来问一下,保证能给她最满意的答复。
只是翁书静面子薄,不好意思向文衫问这些个很羞耻的问题。
邓碧瑶修炼过好几次的圣药了,对于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她就详细的给翁书静介绍了各个姿势能够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快感。
而最让人舒服的姿势,就她个人认为,必定是“观音坐禅”。
因为这个姿势,女人可以将主观能动性发挥到最大,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舒适度可以随时调节,是所有姿势中最舒服的。
“是真的吗?”翁书静半信半疑,其实她一直觉得老汉推车才是最舒服的。
两个女人就为了各种姿势聊得火热,不多时,邓碧瑶说自己口渴了,翁书静给她去倒茶。
就趁着这个功夫,邓碧瑶将一早就准备好的惰药粉末,全部倾倒在了翁书静熔炼圣药的炉子里面。
惰药固体虽然是黑色的,但是一旦溶于水中,就会变得无色无味。
邓碧瑶做完一切,重新坐好,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翁书静还傻傻的端来了茶水,将邓碧瑶当成亲姐姐一样看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翁书静完全不知道,她的这个圣药会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
有了邓碧瑶的“帮助”,翁书静制作圣药的速度突飞猛增,很快就进入到了最后阶段。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面,文衫正聚精会神的拿着制卡笔,在偷偷完成的粗卡上面绘制纹路。
在长达三个小时不停歇的绘制之后,文衫终于松了一口气,猛地拍了下桌子,高高举起卡片,高喊一声:“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