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狐蓬玟打水的过程中,文衫就开始寻思怎么套出她的掌心。
身为地球上最伟大的一代键盘侠,文衫的脑经转的比平常人快好几倍,坏主意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蹦。
狐蓬玟端着水壶凑到文衫嘴边,准备喂他,文衫故意没喝着,水洒了,说:“哎呀,算了算了,你还是让我自己喝吧。你那么厉害,即使放开我,我也不能怎么样吧。”
狐蓬玟盯着文衫看了几眼,确信自己可以制伏这个男人,于是用小刀割开绑着文衫双手的绳子。
文衫抱起水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狐蓬玟却一点也不嫌恶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文衫。
文衫心里头一直在骂,这个狗屁狐蓬玟还真是够可以啊,居然能够盯着自己看,一刻也不放松警惕。
其实,身为最一流的刺客,狐蓬玟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但文衫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稍稍转身,将半个屁股对准狐蓬玟,然后“噗~~”的放出一个超级响的冲天臭屁。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事情,即使像狐蓬玟这样训练有素的刺客精英,也不免嫌恶心,有一刹那别过脸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电光火石之间,文衫将藏在袖子里的软骨水给滴在了水壶之中。
这软骨水是班玉华交给文衫以防万一的药物,现在刚好可以使用。
文衫装模作样又喝了两口,其实根本就滴水未沾,然后将水壶交给了狐蓬玟。
天气炎热,又扛着文衫跑了这么久,狐蓬玟也不是铁做的,难免会热、会口渴,再看到文衫喝的那么起劲,自己不免也口渴难耐,猛灌了两口。
软骨水无色无味,却药性极强,两口水下肚,顿时,狐蓬玟整个人就不好了,身子酸软、有气无力。
她丢开水壶,知道中计,想要催动战卡,却发现再也无法催动羞耻度。
回天乏力!
嘭的一声,狐蓬玟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这回轮到文衫得瑟了。
他先是绕着狐蓬玟扭起了秧歌,表达喜悦之情,然后坐在狐蓬玟的小腹之上,捡起小刀,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怕打。
“嘚瑟呀,你再嘚瑟一个给我看看?”文衫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无赖!”狐蓬玟杏眼瞪大,愤恨的骂了一句。
“嘿,你还敢骂我。”
文衫在狐蓬玟的嘴巴里面塞上棉布,再捏住狐蓬玟的鼻子,让她没办法呼吸。
“再骂我一句试试。”
片刻,狐蓬玟脸色通红、胸口起伏不定,文衫才松开手、拿掉棉布;狐蓬玟大口大口喘气。
文衫用小刀在狐蓬玟的脸上来来回回的轻轻摩擦,说:“告诉我,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嗯?!”
狐蓬玟不说话。
文衫气的站了起来,一手抓住狐蓬玟的裤腰带,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解开你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了!”
女孩子最重视自己的私密部位,即使是狐蓬玟这样冷血的刺客,也受不了这样的恐吓。
反正吕欣对她也没有什么恩情可言,于是乎,她很干脆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在叙述的过程中,文衫听的直嘬牙花子。
听完之后,破口大骂:“我去你奶奶个嘴儿!吕欣、索月两个王八羔子,居然对我痛下杀手!此仇不报非君子!”
想要对吕欣、索月报仇,非一时能完成,还得慢慢筹划才行。
至于狐蓬玟…;…;
文衫想了想,这个女人跟自己无冤无仇,只是脖子上绑着炸弹、受到胁迫才来杀自己,并不能怪她。
其实,文衫就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想要占人家便宜,什么无冤无仇、被迫刺杀,那都是他自己骗自己罢了。
文衫对躺在地上的狐蓬玟说道:“你是被迫的,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确实差点杀掉我,这笔账不得不算。”
说完,他弯下腰,嘟起嘴吧,重重的压在狐蓬玟的薄唇上。
狐蓬玟像是浑身触电一样,惶恐、惊讶、愤怒、仇恨,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等到文衫抬起头来,狐蓬玟恶狠狠的说:“有朝一日,我定要杀你雪恨!”
文衫摆了摆手指,说:“这个吻,就算是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如果你以后还要杀我,我再跟你慢慢算账,嘿、嘿嘿、嘿嘿嘿嘿…;…;”
文衫正搁这儿美了,突然间听到嘶吼之声,如虎如熊,声音雄浑,直冲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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