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书静将翼龙放在郊外饲养,然后带着文衫去到了城里。
为了避免引起围观,翁书静将自己的面纱给文衫戴上;面纱上带着一股子少女的清香味道,让文衫这个吊丝美到不行。
在城里,文衫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看看右悄悄,兴奋的不得了。
他问书静:“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翁书静想了想,说:“我们先去修战卡,然后我带你回家。”
回家?那紧接着是不是可以那个了?这个世界的女性都喜欢以身相许来报答恩情吗?赚到了赚到了,嘎嘎。
在文衫美滋滋的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栋气派的大楼前,楼前两座展翅石鹰,相当帅气。
大门的门槛快有半米之高,绝对是大户人家。
“这什么地方?”文衫问。
翁书静说:“这里是城里唯一一家修卡师的住宅,我要拜托他帮我修战卡。”
文衫皱了皱眉,问:“你从刚刚就一直在说什么修战卡,到底什么是战卡啊?”
书静跨过门槛,一边带着文衫往里走,一边解释给他听。
她手上戴着的不是手镯,而是一种叫做“战械”的超现代科技产物,每一个战械都可以装一张战卡。
每张战卡都有不同的作用,有些可以发动攻击,有些可以起到防御作用,有些具备特殊功能。
而翁书静的战卡叫做“静气”,是一张医疗作用的卡,可以让病人凝神静气,并消除体内的毒素、病菌等功能。
文衫点点头,难怪翁书静被蛇咬了,可以迅速恢复过来,都是这张静气卡起到的作用。
而想要驱动战卡,就需要“羞耻度”。
羞耻度给战卡提供能量,发动战卡,一旦羞耻度耗尽,战卡便无法使用。
讲到这里,文衫明白为什么翁书静要称呼自己为“恩人”了。
这个世界简直是太奇妙了,羞耻都能成为能量,真尼玛好玩。
文衫的静气卡出了一点小问题,每次驱动静气卡都需要消耗原来两倍甚至三倍的羞耻度,这让她每次在使用的时候都捉襟见肘。
这回就是因为羞耻度耗尽,差点死于毒蛇之口。
来到豪宅的内院之后,二人发现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直从大厅门口排到了内院之中,队伍不下百米,看人数,起码有三四百人。
“我勒个去,这么多人?这是在抢购张学友演唱会的门票吗?”文衫贫嘴。
“张学友?谁?”翁书静问。
“没什么~~呵呵~~”文衫话题一转,问:“他们排什么队?”
书静说道:“就这一家修卡店,全城的人都到这家来修,人能不多吗?”
文衫一努嘴:“修卡很难吗?干嘛不多开几家?”
书静回答:“这家的修卡师叫吕欣,是城主的女儿;城主将其他的修卡师都挤兑走了,只剩下她的宝贝女儿一家独大。”
文衫听了,连连摇头,看来垄断这种事情,到了哪里都是存在的。
那就等吧。
一连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轮到翁书静,文衫在一边地上都要睡着了。
“卡,拿来。”
文衫终于看到了吕欣的庐山真面目,发现是一个尖嘴猴腮、扎着两个麻花辫的瘦女孩,这幅尊荣再配上那尖锐的嗓音,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书静将静气卡交给吕欣。
吕欣低眼一看,说:“一星卡,不修,下一位。”
翁书静有些急了,说:“吕师傅,我等了两个小时了,能不能帮帮忙?我会给钱的。”
吕欣不耐烦的斜眼瞟了一下,说:“一张破一星卡,老娘我费心费力修好了也就几十星币,老娘才没那个闲心了,滚滚滚。”
还没等书静生气,文衫就扑了上来,一把捏住吕欣的手腕,恶狠狠的说:“老子等了两个多小时,你敢说不修?”
文衫作为男人还是有点男人的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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