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新的把守泺放回软椅上,她虚弱的喘息着,根本已无力起身,见她意识渐渐变得浑浊,慢慢的昏厥了过去,手却仍护着自己的衣衫。
心里有些疑惑不解她这样的举动,但如果不给她包扎,就这样让她睡着,情况可不妙,我轻轻的挪开了她的手,双手微微同时用力,撕开了她的外衫,她这件衣服也实在没有用了。
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她的伤口,她仿感觉到了疼痛,深深的皱了皱眉头,闭着眼摇摇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要,不要……”
一瞬间的定格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映入眼帘中平坦的胸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守泺竟然是男人,男人,一下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确定的抬手抚摸上他胸前那挺立的樱红,惹得他身体微颤,见他挣扎着缓缓睁开双眼,苍白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平静无波的望着我,神色中闪过一丝不安和无措。
我抽回手,盯着他沾满血污却仍然柔嫩光泽的肌肤上,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疤那么刺眼,让我心疼,让我不舍,他生为男子到底受了多少的伤,多少的痛。
而女尊社会里男子的身子本就是最珍贵的,可他却隐藏着它,受伤也不好好的处理,肆意的糟蹋着,任肌肤上留下一条条醒目的疤痕。
怪不得他坚持自己处理伤口,怪不得他要用手护住衣衫,怪不得雪莹领走时莫名其妙的留下那样的一句话,她怕是一眼就看出了守泺是男子的事实。
这么久的时间,我都未发现他是男子的秘密,却被其她人一眼看穿。
是他遮掩得太好,还是我根本就未正式的去探知,想着他一直坚守着誓言,默默的守护着我的爱人和自己。
心中有一股微妙的触动,说不出来的欣喜,连我自己都迷惑了。
我内心涨满的喜悦,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尖,是真的高兴着她是他。
似乎说明,我对他也有着别样的感觉。
是友情或是爱情。
——为何?却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对于守泺,我好像一直都是一中同命相惜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也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原来我先前对守泺是男子的错觉,竟是真的。
“忍一忍。”我回神,盯着他。“我要帮你把飞镖拔出来。”手一动,房间中发出啪的一声,毒镖掉在了地面上。
他却连哼都未哼一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默不作声,看着我为他包扎好伤口,看着我把他抱起来放在室内的床榻上平躺着。替他盖好被褥,一切都默默的接受着。
床上的他睁大着眼望着我,我直接忽略那道炙热的视线,再我未分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和态度前,这个时候多说无疑,现在我的处境不允许,让他再一次受到伤害,卷入生命危险之中。
伸手替他把了把脉搏,身体并无大碍,但却有些发热,想着他在大雪中站了那么久,又加上现在的伤,即使再好的身体,也会受不住。
无奈的在心底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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