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给老夫解释清楚,老夫今天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一些世家臣子虽然不知道为何李淳风会来觐见说如此话,但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打击赵尘的机会,当即也是直接反驳:“卢国公,别人还未讲完,你们怎么就知道这妖孽不是驸马?”
“不错,驸马还不是妖孽?呵呵,往上追溯八百年,周朝的姜子牙,汉朝的张子房,哪一个有他如此妖孽?文学科举发明,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此人早就过于妖孽。”
“对,瞧瞧驸马做的事,任何事他都好像是未卜先知,此人实在太过骇然!”
那些世家臣子也是反驳起来。
程咬金怒目圆睁:“若是没有赵先生,贞观九年的洪水,就要让我大唐元气大伤!”
“不错,如果没有赵先生,贞观十年的瘟疫,我们又如何应对?赵先生乃我大唐之幸!”
房玄龄两人当即反驳,在这经筵上,唇枪舌剑起来。
“卢国公,房相,你们与驸马走得近,关系极好,自然要为他辩驳,可是你们想想,正是因为他轻描淡写,好像就能给大唐带来深刻的变化,这还不是妖孽,是什么?”
“好了,都给朕停下!”
李世民话语一出,现场双方都是安静下来,而李世民重新看向李淳风。
“李淳风,朕知道赵先生的能力,的确是超出常人,的确是绝世天才,但朕并不将其视为妖孽,而是,谪仙人。”
“陛下,”李淳风沉声说道,“当年王莽,表现也如驸马一般完美。”
程咬金大怒:“你在说赵先生是王莽么?”
他上前,准备直接动手,好在被一旁的其余臣子拦下来。
李世民的眼中有着冷意:“李淳风,朕不喜欢听这些话。”
“臣知道,但如果不是出现此种不祥之兆,臣也不会来告诉陛下。”
李淳风的眼中好像又出现了恐惧:“陛下,前几日晚上,臣登门驸马府邸,与驸马交谈过,在此期间,臣,给驸马相了面,发现了,发现了恐怖的事情。”
李世民眉头一皱,他知道李淳风是个沉稳的性格,与袁天罡一样,两人其实都算是道门中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插手朝政。
在场其余臣子也是看着李淳风,毫无疑问,李淳风在给驸马的相面里,相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相出了什么?”
旁边有臣子忍不住问道。
“什么都没相出来。”
“什么都没相出来?”
周围臣子一愣,而李淳风继续解释:“任何人的面相,都能表现出一定的命理,可那天晚上,我给驸马相面,他的命理云遮雾绕,无论我怎么看,都是看不清,再看,就仿若一张白纸,好像这个人,没有命理一样。”
程咬金嗤笑起来:“又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这随你怎么说都行。”
李淳风摇头:“卢国公,我是不会胡说的,除此之外,我采用铜钱给驸马相面,无论我扔几次铜钱,那些铜钱,全都是,竖着的。”
竖着的?
程咬金一阵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