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国子监。
国子监祭酒正在授课,陡然之间,外面就是有学生和老师,慌慌张张地进来了。
“薛大人,大事不好了。”
国子监祭酒薛彻眉头一皱:“成何体统?没看到老夫正在授课?”
整个国子监,其实有好几个祭酒,薛彻是大祭酒,也就是相当于校长,放现在相当教育部部长,除此之外,下面所开设的其余学院,如太学院、术算学院等等,也都各有一名祭酒。
此刻,房间之内的那些学生,也是好奇看着闯进来的老师与学生,见到他们脸上的慌张之色,都是一脸好奇。
“其他几位祭酒为何如此慌张?”
“是啊,而且还是好几位祭酒一起来的,不应该啊。”
“莫非是国子监发生大事了?”
上课的学生有些窃窃私语,他们的确是好奇,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陛下亲临国子监,他们也不会如此慌张,最少眼中不会有恐慌之色,可现在,他们眼中都在恐慌!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突厥打到长安来了?
不可能啊。
一位术算祭酒直接额说道:“我们国子监,被人给堵了!”
“什么?!”
薛彻脸色一变,不由勃然大怒:“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堵我们国子监的门?他眼里就没有王法吗,就没有法律吗?待我直接进宫参奏一本,让陛下出面决断,定要让他进入大理寺!”
其余学生也是一阵震惊,他们也觉得不可思议,这里是长安,这里是国子监,谁这么不开眼来堵门?
薛彻大祭酒勃然大怒,但却见到那几个祭酒,似乎欲言又止,唯唯诺诺,顿时怒道:“国子监都被人堵门了,你们还不敢说对方的名字?放心,他既然敢做这种事,老夫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一个祭酒叹了口气:“薛大人,不如,您还是跟我们前去看看吧。”
“是啊。薛大人,看过之后再做定断。”
薛彻怒了:“老夫不需要看,你们直说,堵门的人是谁?”
一个祭酒吸了口气:“薛大人,是驸马赵尘。”
“不就是驸马赵——什么?!你说是谁?!”
本来怒发冲冠的薛彻,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眼睛都快凸出来了,脸上的愤怒凝固在脸上,一脸不可置信!
而大殿里的那些学生,也一个个全部都懵了。
什,什么?
驸马来堵门了?
薛彻也是人都傻了:“不对啊,驸马来堵门干什么,我们国子监和他无冤无仇,更何况,此前他于吐蕃使者打赌,我们国子监也算是为他出力啊,他堵我们的门做什么?”
“这……”
一个祭酒有些为难。
“直说。”
“薛大人,驸马堵门在招生。”
“招生?”
“是,我们听闻,那驸马将国子监的门给堵了,然后在进行招生,据说赵府庄园那边,又成立了一所大学,名为大唐中心医院。”
“他成立医院,也和我们国子监没关系啊,而且,这医院是何物?”
薛彻一脸迷茫。
“薛大人,大唐中心医院,其实就是类似我们国子监,只是,他们那边没有学生。”
薛彻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所以,你意思是,驸马来我们国子监挖墙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