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葫芦一脸的难色:“你听我说,现在不光见不了老爷,那把干将也要暂时由我们保管。”
这时,病房的门‘噔’的一声被踹开,直接蹦出来火冒三丈的峰子,他指着闷葫芦的鼻子对我说:“你看吧!我就说这小子一直在寻摸着机会,你看,你快看啊!”
闷葫芦眼睛盯着峰子,良久后收了手,道:“不由我保管也可,不过你们自己拿着一定要万分小心!”
这时,走过来一护士,这里是医院!不能吵到病人!要吵架,出去吵!
护士的出现,我们几个人都闭上了嘴,我把闷葫芦拉倒楼梯口,把小金令放到他手里,说:“干将可以给你,包括我的小金令都可以给你,但是你现在必须得告诉我师父的情况,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找他。”
闷葫芦把小金令推了回来,好像根本没听到我的话,他道:“我已经安排好了车,下午会来接你们,如果你信我,你就先回事务所等消息。”
我从闷葫芦的眼神中感知到了绝望,知道继续问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我问他:“鹏飞他们会跟我们一起走吗?”
他点头:“会!”
下午,在车上晃了一个多小时,原本我以为又是六七天的车程,所以一直在浅睡。但等我睁开眼睛,发现车停在了拉萨的贡嘎机场外面。司机递给我们每人一张机票,便开车走了。
我们望着吉普车绝去的烟尘,发现手上机票的登机时间永远定格在了下午六点钟。
在候机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商议了很多事,说的过程中,鹏飞表达出想跟我们一同寻找师父的想法,峰子和我都很高兴,感觉鹏飞在许多事上面想的都比我俩细腻,对于他的帮助,我绝对欢迎。
但是贾冥阳并不这样想,他替鹏飞做出了决定,他说:“这次老七恐怕不能跟你们去了,他要跟我回去复命。”
鹏飞很是着急:“二哥,爷爷那边你一个人就……”鹏飞后半截的话,直接被贾冥阳的一个眼神憋了回去。
这种情况就非常尴尬了,我自己认为鹏飞因为此事得罪他二哥,就太不值的了,只好充个和事老,对他俩说:“还是这样吧,你就听你二哥的,把家里的事先处理好。”
……
中间转了趟飞机,这次中转意味着四个人要坐上两趟航班,鹏飞与贾冥阳赶往西安,而我俩则直奔S市。
距分别的时候,鹏飞把我拉到一旁,说:“嘉乐,如果可以,你就在事务所等我几天。二哥那里的状况我还没搞清楚,等我抽出身来,立马去找你们!”
我表示赞同,不过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于是马上问他:“对了,那佛尘还在你手里吧?”
鹏飞拍了拍背包,道:“一直在我身上!”
我道:“这次,那座山精也跟着跑出来了,我觉得事情不太妙,这佛尘以后可能还会用到,你一定要保管好。”
“你也是!”他道:“我看那金兄弟(闷葫芦的独名,因为只有鹏飞会这么叫他,以后省略),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不像是要害我们。所以拿着这把宝剑,一定要万分小心。”
这个自然不用多说,我心底里是信任闷葫芦的,只是他不告诉我师父的详细情况,让我极其恼火,不过我现在也不想对鹏飞多做解释,又说了几句,便就此分离了。
第二天傍晚,我们终于赶回了事务所,来到熟悉的街道,心中感慨万千。望着事务所的大牌子,不知道它已经多少个夜晚没有亮过了。
“咱们这次离开,快一个月了吧?”我问峰子。
峰子此时盯着一楼正在看,心不在焉道:“差不多。”他突然又说:”哎,你看咱们这楼底下是不是换了招牌了?”
他不说,我还没注意,此时一看,发现本来是雅馨饭店的招牌变了两个字,成了雅馨酒吧。
我笑了声:“饭馆开的好好的,咋变成了酒吧,这送菜的大宝,还会调酒吗?”
一楼的店门半开着,在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的装修材料,但那些餐桌已经全部撤走,看来他们是刚动工没几天。
“走,我倒想问问那几个伙计,这饭馆开了七八年了,咋说变就变呢。”我道。
还没走到门口,从里面就走出一个女人,皮肤很白,看样子三十岁不到,长得倒是说的过去,只是那双蓝色的假瞳让我看着非常不舒服。
我本想绕过她,没成想她突然打起招呼,笑着对我俩说:“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