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浑身酥软,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静谧的房间里只有空调风和加湿器微弱的声音。
唔……简双小小伸了个懒腰……呼,猛地坐起来!
下午的课!
她竟然忘了!
男色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连滚带爬就要下床。身后忽然伸来一只大手用力把她拽回去。
“哎呀干嘛呐!快放手呀,我要赶去培训中心上课!”
简双气急败坏,费劲打开他紧紧箍着腰间的大手。
身后的人闷声笑起来:“你看看几点了?太阳都快下山了吧……”
这下简双更急了,一推一搡之间,反倒被人重重的压在床上,热热地抵上来。
简直要疯了。
小姑娘细软着嗓子呜哇呜哇尖叫,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登徒子!流氓!色狼!”
老男人一点儿都没心软含糊,反倒语气轻佻:“早就帮你请假了,小懒猪。”趁着她怔愣的瞬间,压上去直接扒了小t恤,把整个上半身狠狠吃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在她耳边问:“长辈还没走吗?”
简双眼角还闪着点点泪痕,闻言顿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才第三天啊这个没羞没臊的变态!
周幸安还要撩拨她,简双忍无可忍,羞怒的一脚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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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楼上的春意盎然,周宅大厅里的气氛就显得沉重肃穆多了。
周老太太和长子周晋一人占据着一角,默默地端着茶盏在喝。佣人们忙前忙后,在邵叔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晚宴所需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过一刻,周晋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直到落地时钟的重重地敲了五下,他终于把茶盏往矮几上重重一放。
“像什么话!?一点礼节家教都没有。”
老太太镇定地啜了一口清茶,语气淡然:“你还想等着人家给你下跪斟茶不成?”
周晋张了张嘴,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只能愤愤地表示:“小户人家出来就是这样,没羞没臊的,还没过门就在家里这么胡闹。”
“哟,”老太太拿眼斜他,“说得好像你同意她过门一样。”
“这……怎么可能!?”
老太太鼻子里发出哼声,一脸不屑:“那不就是了。既然你不满意人家,人小姑娘也是家里如珠如宝宝贝着长大的,凭啥要对你低声下气。”
“母亲您……”周晋一听就急了,怎么老太太还帮着那个女孩?
哪知周老太太一杨手打断了他,“别跟我瞎扯什么门当户对的,我不讲究那一套。”说罢,起身拄着拐杖离开了客厅,独留周晋一个人在身后咬牙切齿,腹诽简双不知给老太太灌了什么迷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