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和香港上市,用融资的钱来进行通信建设,要是纳斯达克的问题太严重,会影响到公司的上市计划。
“一蹶不振,”谭纶一字一顿地说,“整个纳斯达克将进入长达二十年的整顿期,指数至少要跌落一半以上,规模差不多相当于是亚洲金融风暴的级别。”
谭青贤怔住了:“这么严重?你手里有没有证据?”
“三叔,你知道去年我和傅家老九在香港金融危机时小赚了一笔,”谭纶笑说,“操盘手是老九的一位师兄,他是个难得的人才,我让他给我分析了一下纳克达斯的情况,报告早就做好了,但放在香港,要是三叔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他复印一份,寄到京里给你。”
“尽快吧。”谭青贤说。
纳斯达克指数斩半,那少说会有极大一部分的股票退市,也会有一部分的优质股票会具有投资价值。华夏一直有一部分资金绕来绕去,在暗地里进行海外投资。
若是有用得到的资产,那未雨绸缪,到时将那些公司收购也好,吞并也好,都是需要现在就开始做规划的。
跟云战略那种庞大的规划不同,谭纶指出纳斯达克崩盘的事,近乎是妖言,他也不指望上头能相信。
通过三叔的嘴,给上面提提醒也好,但也就是点到为止。
吃过饭,谭青贤就踏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
谭纶却在给封清铸打电话。
“纳斯达克还会再翻一倍?”这话让封清铸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身旁的于思婷揉着眼看他,一脸迷惑。
“嗯,今年到明年三月会翻一倍,到三月后半年内会折半。”谭纶笑着说。
这种资本盛宴,他不会放过,到五月时骆纤纤那能拿出五百万,有过上回的合作,想必封清铸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他投入多少则是他的事了。
心情荡漾的封清铸跟谭纶确立和合作方式,又听他说要拉傅链久一起,立时满嘴答应。
“我是信你的,我这边要拿一亿出来,要是赚了钱,你那五百万投不投都无所谓了,分你百分之二十,”封清铸点了根雪茄,坐在壁炉前,胸怀满志地说,“分散投资,纳斯达克可比港股市场要大,现在进局不怕会被人盯上。”
保守一些就用十倍杠杆,但具体怎样做,谭纶不会去管他,只是笑着答应。
上头要说利益输送什么的,也能用合作来做借口,总之不是利用职权谋私,中央还是很大度的。便是关于亲属经商的规定,也是不允许在任职的当地。
傅链久在三里屯喝酒,听到消息就笑着说:“纶子,这回咱们可得玩次大的了。”
听他话中有话,谭纶就说:“你不要挪动资金,贷款借钱,咱们赚的是良心钱,不要弄出事来。”
“我有数,”傅链久笑说,“两千万怎样?”
谭纶想上回傅链久分到的钱,他又是个扣门的家伙,跟亲戚筹借一千万也没问题,才点头说:“就两千万,你可别背着我找人操盘,出了事我可不管。”
“知道,知道,真啰嗦呢。”
谭纶定下这桩事后,心头才松弛下来,该做的都做了,国家利益,自家利益都顾及到,事情要怎样发展,那就由它去吧。
回到酒店,房琳脸蛋通红的换上睡裙爬到床上,跟谭纶住一间房,又仅有一张床,那不是要同盖一张被子,那他要做什么的话。
只是想,她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谭纶倒是一脸淡然,拉过被子就伸手抱着她腰,抵着她的臀,在她回头错愕的眼神中说:“睡觉,你看什么呢?”
房琳咬着朱唇,想说被顶着好难受,可不到片刻,谭纶就睡着了,将她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想自己就那么没魅力吗?都抱着睡了,可都不做那事。
胡思乱想一阵,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谭纶眼睛张开一条缝,瞧着她那白皙的颈部,探头上去轻轻一吻,才真的闭眼沉睡。
清早房琳先起来,觉得身下湿湿的,探手一抹,放在鼻头上一嗅,脸就红透了。可不是那男人泄出来的东西味道吗?
有时帮谭纶整理床单的时候,也会发现,起初不懂,可后来就明白了。
刚要去浴室洗手,谭纶就醒了,他张眼就感到身下粘粘的,瞬间反应过来,脸上也是好不尴尬,咳嗽一声说:“会洗内裤吗?”
房琳脸涨得跟死猪肉似的,掉头跑进浴室,砰的将门关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