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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最后你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岂不是害人害己?想正儿八经做点事,都那么难,先就得把绊脚石全都踢开。这些事,好人都是做不到的。”
范鸿宇说着,略略有些感慨。
他不顾往死里的得罪位高权重的袁留彦,甚至将高兴汉都卷入了进去,为的不过就是修条高速公路而已,却要他自己花这么大的代价。难怪古往今来,真正能为百姓办点实事的官员,宛如凤毛麟角,少之又少。不是他不愿意办点事,实在是环境不允许,阻碍太多了。
萧郎点点头,亦是深有同感。
他算是亲眼见证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搏杀”。
是的,就是搏杀。
因为萧郎觉得,就范鸿宇和袁留彦之间如此巨大的差距而言,仅仅用“博弈”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种非凡的胆魄和勇气。不要说范鸿宇这样一个小小正科级干部,就算是实权副省级官员,面对袁留彦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不要说主动向袁留彦发起正面突击了。
可以说,范鸿宇还没有正式上任,赫赫威名就已经震慑了省委省zhèngfu的所有机关干部。
不愧是“凶名远播”的范二杆子,逮着谁都敢狠狠咬一口。
最要命的是,好像他每次都能赢!
郑美堂那么牛逼的家伙,都被搞得灰头土脸,若不是荣书记强行压下去,不愿意在敏感时候把事情闹大,郑主任差点就万劫不复。
赢得干净利落,不要说还手之力,郑美堂几乎连招架之功都没有。
也许,青山省zhèngfu不但要迎来一位最强势的省长,与此同时还要迎来一位最强势的“省府一秘”。不过对于大多数机关干部而言,这并不一定是坏事。有一位如此强势的省府一秘镇场,许多复杂的人际关系,或许会变得更简单。
相对来说,大伙更愿意和范鸿宇打交道,而不是和郑美堂那样的人打交道。至少范鸿宇只有“凶名”,没有“yin损之名”。
“鸿宇,说实话,你这回真的把我都吓住了。你还真敢啊……”
萧郎叹息着说道。
他也从未想过,当秘书竟然还可以这样当的。上回袁留彦视察青干班那事,萧郎还在苦苦思考着破解之策,范鸿宇却早就开始了行动,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哪怕对方是位高权重的省委副书记,也丝毫不惧。
见习秘书当得如此威风凛凛,范鸿宇绝对是独一无二,头一份。
范鸿宇笑道:“被逼无奈,没有退路了。抗议是无效的,只有真刀实枪,才能打出威风。不管是何种斗争,本质上实力决定一切。”
萧郎点点头,随即又说道:“鸿宇,虽然如此,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样的动作,要慎重,可一不可再。刚柔相济,才是王道。”
也就他俩的关系,萧郎才会将话说得那么直白。
“明白!谢谢!”
范鸿宇又端起了茶杯,向萧郎示意。
萧郎微微一笑,也端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鸿宇,能和你做朋友,诚快事也。你以后去首都,记得找我,我给你泡茶。”
“这个肯定。我下次去了首都,谁敢在我面前装丫的,我就把萧书记的大牌子抬出来吓唬他!”
萧郎不禁莞尔。
“哎,鸿宇,乌ri新这个人,你到底怎么评价?”
范鸿宇摇了摇头,说道:“很勉强。人情世故倒是滚瓜烂熟,就是太官僚。是不是打算定下来了?”
萧郎说道:“是啊。谭启华一直都在争取去齐河市,交通厅那边,总也得把盘子定下来。我也比较赞同你的意见,乌ri新并不是最佳的人选。但目前看来,暂时也只能是他了。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他的表现还算过得去。”
金吾山的诈骗案,已经有了定论。接下来,尤利民就要全力以赴推动修建高速公路的大计划,交通厅那边,确实是重点,绕不过去。
原先看上去“朦朦胧胧”的“巨头座次”问题,经此一役,逐渐开始明朗,尤利民占据了上风。袁留彦必须要做出妥协和让步,不然,暂时也谈不上对乌ri新的重新安排。
这也算是“战利品”。
范鸿宇双眉微蹙,沉吟片刻,说道:“嗯,暂时也只能这样安排。乌ri新一直都在管路政建设这一块的,临阵换将,兵家大忌。”
“那好,我明天向省长汇报。不过这回修路非同小可,你得多费点心,好好指导一下他。”
“当然,我也有点不大放心呢。机会已经给了他,能不能抓住,就看他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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