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金氏兄弟听了阳群与凤七的话,更是怒火攻心。他二人与杜子平交手之前,哪里说过什么赌斗?血魔宗固然不禁门内争斗,但却不允许这种明抢豪夺,他二人前些日子说要什么飞行法器,纯属找个借口而已。
只是凤七与阳群这一说,仿佛这次争斗,是双方赌斗,这样一来,杜子平剥下这两件法器,便是师出有名了。这两件白衣是天蚕丝所织,防御不下于上品法器,他二人也是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得到的。
杨梦同此时要是出手,就将面对凤七与阳群二人,饶是他聪明过人,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法子来。
就在此时,却听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住手!”一个白衣青年走了过来,正是阳赤符。杜子平见了,也不由得停手望去。杨梦同等三人也转过身来,向阳赤符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地说了声:“阳师兄。”
阳赤符淡淡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金家兄弟还受了重伤,三日后,如何参加内门测式啊?”
金家兄弟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杜子平只好说道:“阳师兄,这两位与我赌斗,用他们的法衣赌我的飞行法器,结果争斗之中,不小心伤了他们两个。”
杨梦同冷笑一声,说道:“金家兄弟只是与你切磋,没想到你会下此狠手,更没有提什么赌斗!”
阳群却说道:“不对,我亲口听见他二人要求与杜师弟赌斗,杜师弟开始还不情愿呢。”凤七也接口道:“不错,我也听见金家兄弟这么说来着。”
阳赤符环视四周,一位外门弟子说道:“阳师兄,我来得晚,他们已经斗法了,我不清楚。”余下的弟子也齐声说道:“对,我们也是刚来不久,不清楚具体情况。”
阳赤符摇了摇头,走到金氏兄弟面前,摸出两粒丹药,说道:“快些服下吧,三日内可恢复正常。”接着他又转身对杜子平说道:“杜师弟,斗法一个失手,在所难免。不过,这种赌斗,你胜了就是了,不必再提什么彩头了吧。”
他低声在杜子平耳旁说道:“你把他们的法器毁了,已经给他们一个教训了,就放过一马吧。”杜子平听了,微笑道:“一切但凭阳师兄做主。”
阳赤符点了点头,又对杨梦同、阳群与凤七说道:“你们三人不好好修炼,却在这里煽风点火。”说完,便转身离去。杨梦同三人知道阳赤符平日里极少管事,这次也算是闹得大了,他才出面,结果依然是和稀泥。
杨梦同面色铁青,也不瞧别人,走到金氏兄弟的身前,这时又有两名弟子抢步上来,将金氏兄弟扶起。那杨梦同见了这二人,又想刚才他们不肯出来指证,鼻子里便哼了一声。
杜子平向阳君与凤七拱手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师兄仗义执言。”
凤七笑道:“这本是同门义气,何足挂齿。”他见这杜子平神通了得,言话之间也是极为客气。
阳群则道:“杜师弟客气了。那金氏兄弟平日里以势压人,我也瞧他们不惯,这次你重挫了他们的锐气,实在大快人心。”
三人聚在一起,慢慢地聊了起来,似是颇有投机之感。杨梦同尚未走远,一句句地都传到他的耳内,心下更是暗恨不已,这次与杜子平翻脸成仇不说,反而令凤七、阳群与杜子平走得近了,委实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三日时间一晃即过,杜子平等一十五人来到阳赤符门前,却见那接引童子说道:“我家公子请诸位在此稍候。”这接引童子是阳赤符的书童,向来称其为公子。
杜子平环视四周,仔细打量众人。除阳群等人外,其余七人,两人为引气九层,四人为引气八层,只有一人为引气七层。
那两个引气九层的弟子,一个三十来岁年纪的魁梧汉子,一脸络腮胡子,衣服外面露出的肌肉凹凹凸凸,盘根错节,极是威猛,倘若穿上盔甲,便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另一人也是三十上下年纪,却面带病容,一副半死活的架式。
不过,杜子平用真龙之目望去,这两人身上隐隐有一层灰色气流浮动,显然修炼的功法并非化血大\法一系。只是这气流时明时暗,显示这二人尚不能将法力运转自如,较杨梦同与凤七则明显弱了一筹。
那四名引气八层的弟子,一人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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