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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场设立在西市旁边。
一般起震慑作用的场所,也多爱设置在贫民区,仿佛人贫必定志短,爱生事端,不震不行。
三人赶到的时候,刽子手手起刀落,已经斩杀了好几人。
凤凰随手弹出几颗石子,“噔噔”数声,把那些虽然锋利但是老化的砍刀击出一个个洞。
“杀?”鬼七问,浑身的跃跃欲试。
“尽量不吧。你去对付台下那班子士兵,我对付台上的。安吉娜随我来!”凤凰吩咐完毕,三人各行其是。
“斩!”监斩官刚扔下行刑令牌,凤凰立马一声“慢!”
扑到台上往前一滚,就接住了行刑令牌。
“来者何人?竟敢扰乱行刑?来人啊!还不把贼子抓下?”八字胡监斩官着急了,刽子手立马放开犯人,纷纷往凤凰处围拢过来。
“哎哟,别别别!大人先听小人一言啊!”凤凰表面上看似左支右绌,实则灵活得很,三两下周旋,就让五个刽子手背向着背撞到了一起。
一旁安吉娜立马眼明手快从口中吐出骨头作绳,把刽子手们拴在了一起。
“你你你……何方贼人如此大胆!来此劫法场啊?”监斩官已经自个儿滚到地上缩成一团,心里怕事后被怪罪,还壮着胆探问凤凰三人的来历。
“劫法场?不不不,我们是做生意来的!记住了,烽火阁万事包办,你有钱我有人,各取所需啊!哈哈哈!”一边说凤凰一边给犯人们解开绳子,脱困的犯人自会拉家携口,跌跌撞撞往法场外逃去。
眼看着差不多了,凤凰招呼一声,“鬼七!安吉娜!我们走!”
于是鬼七再次提溜起凤凰和安吉娜两人,大路不走走天路,蹿上房顶溜之大吉去了。
围观的人中有好几个探头探脑的,看三人离去,立马转身各回各家,各报各的主子。
——傅府——
“你说什么?有人劫了法场?可是司徒家的人?或者是赵家的?”白彩衣生气地一拍桌案,“傅长柏,你不是说你都处理好了,他们插翅难逃吗?”
“母上不要急,”双桦风尘仆仆回家不久,身上却丝毫没有尘土气,除了脸色略白,仪表气度仍然如常,“劫法场的人什么特征?有没有看清楚?”
“回大将军,发号司令那人脸上有一条大刀疤,其余还有两人不明来历,个子矮小的一个穿着绿色司事服。”
“刀疤?”傅长柏与白彩衣隐秘地对望一眼,“这绿色司事服只有外皇城太监能穿……难道是太后自导自演?”
“不会。”双桦摇了摇头,“你先派人追杀犯人,抓捕贼子。”
“是!”报信小兵领命下去,双桦转向两位高堂。
“枫桦真的进宫去了?”得到两人点头示意,双桦再问,“被太后掳去的?可是……太后为何要这么做?”
双桦直视傅长柏双眼,“父亲,枫桦之前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可有和你们说?后来又是怎么被掳走的?原因为何?”
“杜先生也进宫去了。”傅长柏没来得及回答,白彩衣就率先开口。
“先生也去了?”双桦这一下不得不相信两人模模糊糊的说辞,临走之前她就交代了杜先生以寻找枫桦为重,如今杜先生既然入了那避之唯恐不及的皇城,必然是为了枫桦!
“看来事态紧急,事不宜迟,我马上发兵攻入皇城!”双桦连忙站起身,走出两步又回头,“我带回来那个叫二蛋的小子现在在哪里?”
傅白两人以为双桦回头是又起疑了,这时候听她问的不是枫桦,都纷纷松了口气,“那少年安排在客房里了,但就是不愿意安分,老嚷嚷着找他大哥。”
双桦点了点头,“好好照顾他,但别让他出门,皇城也不是他能乱闯的……实在管不住,就下迷药,要十人分量的。”
“好!家里一切交给为娘,双桦你放心去吧。”
双桦看着白雪衣双眼,一汪深潭像看不见底,却毫无涟漪。双桦只好把最后一丝迟疑赶跑,提剑出门,带着兵士呼啦啦往皇城赶去。
——烽火酒肆——
“刀疤?难不成是?”仇大富听到流民回报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
“那三个人去了哪里?”徐志文给报信的大叔倒了一碗水,却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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